丁兰回忆为江青接生:江青一见毛泽东就大闹
2008年09月27日 11:46新闻午报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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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记得,这天早饭后,江青出现了临产症状。10点左右,其产前阵痛开始。本来,这是每个临产女人都要经历的过程,但江青哪里受得了这番“痛楚”,她一开始就任性地大哭大闹,一声接一声地哭喊叫唤。她这一哭闹,把本来已精心做好各方面准备、严阵以待的接生专家组,也弄得十分紧张。

从江青出现临产症状起,中央卫生处处长兼中央医院院长傅连■就赶到病房来亲自督阵,以保证万无一失。

江青的哭闹,傅连■院长的督阵,让担任此次特殊接生任务“主攻手”的我,承担了极大压力。本来,经多次检查诊断,江青为“顺产”,以我的医疗实践和经验,为一个顺产的产妇接生,简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这天接生的对象是最高领袖的妻子,而江青又极端不配合,院长也亲临现场,这阵势自然更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我深知接生过程中绝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否则,不管是对整个中央医院妇产科还是我本人,后果都极其严重。

如此,我更加感到今天肩上担子的分量。这天,从江青一有临产症状开始,我就一直守在她身边,没敢离开一步,整整站守了六个多小时。

阵痛开始后,江青一痛得支持不住,就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如此反反复复,硬把我那只手抓得又青又紫,疼痛不已。可是为保证江青顺利平安分娩,再痛,我也得咬牙忍受着,而且还要尽量保持平静,不时询问江青的感受怎样, 以便及时作出判断、采取对策,并鼓励江青不要紧张,努力坚持。

其实,比江青更紧张的是我。那天,为保证接生顺利,不出意外,我先后洗了五六次手,又换了五六次手套,弄得全身是汗,连头发和衬衫都湿透了,也不敢稍微休息放松一下。

下午3时许,一个五斤多重的婴儿从我的手上降临人世。一出世,婴儿就哇哇大哭起来,声音响亮——这就是后来取名李讷的江青唯一的女儿。

听到婴儿的哭声,满屋子的人,包括病房外守候消息者都长长松了一口气。整个延安中央医院上上下下,人人笑容满面,皆大欢喜。唯有负责接生的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后,反而浑身无力,似乎像大病一场刚缓过气来的病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将近两个小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身子像要散架一般。那滋味,刻骨铭心。

我这一生,有两个时刻可以说终生难忘:一个是被打成“反党集团”宣布开除党籍的时刻;另一个就是为江青顺利接生后,那番滋味和感受,确实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不过,实事求是地评价,江青也有温情的一面。产后第二天,我到病房看望,江青无意中发现我手上的青紫色块,当即连声道歉,说:“我非常感谢你,真是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当时我也能感觉到,江青这番致歉致谢,是真心实意的。这让我很是感动。那些日子为江青接生所经历的担惊受怕,所吃的苦,所受的气,似乎全跑光了,烟消云散了。

世间   接生   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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