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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冯雪峰的恋爱炽热却无果


来源:羊城晚报

丁玲与雪峰的恋爱,是一生中情感最炽烈的一次,也是没有结果的一次。此前她与也频,还没有尝到恋爱的滋味就直接步入同居,“我和他相爱得太自然太容易了,我没有不安过,我没有幻想过,我没有苦痛过”。此后她与冯达,主要是过日子的伴侣,谈不上多少感情色彩。再后来与陈明恋爱时,她已经历过了大风大浪,理智得多,沉稳得多,显出一种成熟者的恋爱。

原标题:与冯雪峰的恋爱炽热却无果

本期连载:《丁玲传》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李向东 王增如 著

本书为深入了解中共党史和现代文学史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几十年文艺政策的演变,胡也频、瞿秋白、毛泽东、彭德怀、冯雪峰、王震、康生、周扬等一系列党内领导干部生活和关系的细节,通过丁玲个人的曲折经历披露出来,值得玩味——

自打接办《北斗》起,丁玲与雪峰的联系多了起来,因为“这一时期我是属冯雪峰领导的。《北斗》的编辑方针,也是他跟我谈的”。冯雪峰于1931年2月调任左联党团书记,1932年2月调任中宣部文委书记。

丁玲与雪峰的恋爱,是一生中情感最炽烈的一次,也是没有结果的一次。此前她与也频,还没有尝到恋爱的滋味就直接步入同居,“我和他相爱得太自然太容易了,我没有不安过,我没有幻想过,我没有苦痛过”。此后她与冯达,主要是过日子的伴侣,谈不上多少感情色彩。再后来与陈明恋爱时,她已经历过了大风大浪,理智得多,沉稳得多,显出一种成熟者的恋爱。

大约从1931年7月开始,丁玲与雪峰之间开始有一些通信。丁玲写给雪峰的信,除了作于1931年8月和1932年1月、已经公开发表的《不算情书》,上海鲁迅纪念馆还存有另外几封。这些信与《不算情书》等书信、文稿一起,都是丁玲1933年5月被绑架后,冯雪峰、楼适夷转移到进步人士谢澹如家中保存下来的。

丁玲最初的心理很矛盾,欲言还休,她在一篇涂抹凌乱、没有抬头的信纸上先是写下“我不愿意欺骗我自己,我要对自己公开地说一句话。我是被恋爱苦着”,然后又把这一句重重划掉。这大概只是她的自我倾诉。

正式的通信大约始于1931年晚春,两人之间有了一条交流渠道,丁玲立刻感觉“四周都充满着生气,充满着光明”,“我想我不会再掉在无谓的烦恼里了”。她不愿按雪峰的意见,将他的名字写作“××”,她一定“要写上这个在我心里叫唤惯了的名字,这个存在在我的心里是三年多了的可亲的名字”。

在以后的信里,丁玲的情感越来越炽烈,语言越来越大胆。雪峰则理智、矜持得多,家庭的责任、左联领导者的身份都约束着这个共产党员,他不喜欢她尽说些“糊涂话”,丁玲把“那些糊涂话的信就只好写了又扯,扯了还要骂自己”,但是“在心上却实在不能将那些话死去,还是要想雪峰”。

李向东、王增如

标签:情书 恋爱 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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