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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联合声明草签人:英想把香港变成英联邦国
2007年06月19日 14:51大众网投票数: 顶一下  【

听了周南的话,与周南同时接任英方代表团团长的伊文思愣住了。紧急商量之后,英方作出答复,说他们有一些国家也有商务专员。但周南进一步揭露说:你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商务专员是商务处的商务专员,而商务处是大使馆下面的一个单位,跟高级专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这样糊弄我们不行。

在周南的穷追猛打之下,伊文思没了招数,只好同意在香港设总领馆。周南表示,英方代表就是这样步步为营,只要有空子他就想钻。你不给他一些压力,他是不会轻易接受你的条件的。像在中英联合机构有无必要成立以及成立后何时进入香港的问题,英方一开始也是抵触得很,无论怎么谈就是谈不拢。最后,我们就根据小平同志“进驻是必须的,名称可以改变,进驻时间早晚也可以松动。晚两年进驻和晚两年撤销也无所谓”的指示,向英方摊了牌,说这是中国最后的方案,并且要求他们必须在二三天内给予解决,否则将由他们承担谈判失败的后果。这下他们才猛烈惊醒,开始严肃对待这个问题,并最终以双方都能接受的时间达成了协议。

这个问题一解决,香港回归谈判也就“轻舟已过万重山”,剩下的那些小的具体问题随即一一解决。1984年9月,周南与伊文思草签了中英《联合声明》。谈判从开始到结束,正好两年,与小平同志当初提出的期限完全一致。而在中英《联合声明》草签之前,周南也被中央任命为外交部副部长。

有人说,我在香港那几年的工作,是在“风口浪尖”上过日子。此话不假。但“搏浪方知沧海阔”,我们终于还是排除了各种干扰,保证了香港的顺利回归接下来的几年,周南又以中国政府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参与了中葡澳门问题谈判,随后又参与了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的起草工作。这期间,中方也与英方进行了不少斗争。1990年4月,《基本法》在七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获得通过。而在这年的2月,周南也离开外交部,就任新华社香港分社(中央人民政府驻香港特别行政区联络办公室的前身)社长一职。

周南说,在开始的一个阶段,中英合作应该说基本上还是好的,虽然也有摩擦的时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从1990年代初特别是1992年彭定康就任末代港督开始,中英关系发生了明显变化。英国在香港问题上从合作为主变为对抗为主。

周南履新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外界因此也颇多猜测。有媒体说:周南在出任谈判代表团团长时,就以硬朗的作风对英方谈判对手屡施下马威,过渡期内,同英国人交手,需要一名能压得住英国对手的外交家,保证香港在过渡期内不会出事,保证中国不会坠入英国人撤退时设下的陷阱;还有媒体说:周南是强硬派,是来监管英国人,不让他们在过渡期内捣乱的。对于外界的评论,周南坦然接受,他说:“强硬派就强硬派吧,这总比在外部强大压力下搞投降妥协好嘛。”

周南说:“中英关系围绕香港而出现的变化,根本原因就在于英国错误估计了中国形势。我看了他们英国议会外交委员会的一个内部文件,上面公开讲,说以邓小平为首的中国现行政府能否维持到1997年,是很成问题的,因此,英国的对华政策应有高度的‘灵活性’。说白了,就是要改变原来的协议,使香港继续留在他们手里。”

周南说,彭定康就是英国在香港政策的具体执行者。他单方面抛出所谓的“政改方案”,其目的以“还政于民”为名,行“以华制华”之实。企图在香港回归中国之后,还能延续英国在香港的管治。说起来,这样的招数并不新鲜。早在1947年,当英国看到人民解放战争取得节节胜利,可能冲击到它在香港的殖民统治时,就和美国官方共同谋划怎么打“民意牌”,并由当时的港督杨慕琦(Mark Young)提出了一个“政改方案”,包括组成一个部分华人参加的所谓的“市议会”和“改变立法局成份”,美其名曰“还政于民”,期望用“以华制华”的手段,来阻挠香港回归中国的目的。后来,他们看到新中国没有在短期内解决香港问题的打算,就又缩回去,把“政改方案”束之高阁,重新回到总督一人专政的体制。在眼看就要撤出香港的时候,英国人再玩这一手,其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吗?这样的阴谋,我们当然不能接受。但英方不讲信誉,我们要讲信誉;英方不讲原则,我们要讲原则;英方不守协议,我们要守协议。为此,中英双方进行了17轮会谈,我们原想通过会谈达成谅解,哪怕我们做点让步。结果不行,你越让,他的要价越高,很小的问题他们都一定要坚持,例如取消区议会委任的议席问题,最后还向中方发出最后通牒,说他们就这样决定了,你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了。17轮会谈就这样由于英方的破坏而破裂了。这样一来,原有的“直通车”安排就没办法实现了。怎么办呢?为避免香港特别行政区在成立初期出现法律真空,确保香港的平稳过渡,我们不得不按照小平同志的指示来个“另起炉灶”了。

周南还谈到了他与彭定康的一次正面交锋。那是在1993年香港大屿山天坛大佛开光典礼活动中,彭定康先是面对在场记者肆意攻击中国政府,并为他所推行的“三违反”政改方案进行诡辩。尔后又在见到周南的时候,主动伸出手来表示“友好”。周南却没领彭定康的情,以佛家的双手合十来代替握手。当记者要求周南对彭定康的讲话作出评论时,周南就结合当时情景说:“谁搞‘三违反’定会‘苦海无边’,罪过罪过;谁搞‘三符合’自是‘功德无量’,善哉善哉。”

有人把香港回归的历程形容为“一波三折”,过渡期是在动荡中度过的,其中充满了尖锐复杂的斗争。也有人说,周南在人称“险地”的香港这几年的工作,身处第一线,是在“风口浪尖”上过日子啊。周南坦言:“此话不假。那些年,香港反华报刊攻击和辱骂我们的文章几乎天天都有。还有些国际势力想以此影响国内“舆情”,把我“排挤”走。而除了来自外部的压力,还有来自国内的。无非是有人指责前方是“左”或是“右”。但我们任凭风浪起,坚决按照小平同志的指示和中央的政策方针办,绝不屈服于各种压力。公余之暇,我还是照样与文化界的几个朋友诗酒唱和,吟咏自若。”

周南说:“回归前夕,李嘉诚曾跟我讲,7年前你刚来时,如果你讲在1997年香港一定能够平稳过渡,可以说那个时候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现在如果说不能平稳过渡,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形势发生这样的变化,说明当时的人们已经看好香港的未来,看好中国的未来,对中央政府投了信任票。”

周南指出,香港回归十年来的实践充分证明,“一国两制”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行之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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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张克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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