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好,叶先生刚才您讲到,第一个问题您讲到,中国目前崛起需要开明,需要文明、需要宽松、需要自信,同时许多跟国际接轨,我也说了,这简直让我觉得很不相信,这是一个从传统的左派,这个口中说出来。
因为无论在香港还是在中国大陆,在香港许多人理解的左派,是相对比较保守,是相对比较封闭的,在中国大陆,目前也有一种,多多少少有一种趋势,认为爱国就是一种比较情绪比该狭隘的。
如何从宽泛意义上理解爱国
邱震海:所以您能够讲出,中国目前爱国是需要一种文明、开明、与国际接轨的,我非常感兴趣,您到底如何来理解,这么一种在新的中国崛起期的一个爱好者需要的一些素质。
叶国华:我认为,在新的文明崛起的过程里面,我们一定要把自己放到全球的大环境之下,所以在我们中国宋朝的时候张栽哲学家就提出民胞物与,所以我把民胞物与扩大到这样的想法,我们是世界的中国,认识我们每一个地方都想到,我们跟世界之间的关系,在这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地理的空间。
从世界的范围看中国
叶国华:另外我们也认为,我们要把我们的时间观点要扩大到五千年,两百年,五千年是整个中国的传统,两百年是我们整个为中国文明、振兴而奋斗,这两百年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从两百年眼光看中国
叶国华:所以从清末一直到现在,因为我为什么要把他扩大到两百年来看呢?我不太愿意说,这个国家进步,就是中国共产党管理之下,国家才找他的进步的道路,他应该是从我们1840年,就已经开始在找我们自己的路,所以李鸿章那个时候讲说,我们碰到三千年没有碰到的一个大变局。
1840年后 重要寻找强国之路
叶国华:所以从这里来看,其实从1840到现在,已经是在找自己国家的道路,如果有这个时间概念,有这个空间的概念是全球,那我们看问题就有不同的视觉。
中国文化价值须与世界接轨
叶国华:而且从最近30年我们的成就来说,最大的使得我们自己应该有自信,我们可以解决中国自己的问题,我们可以走中国自己特殊的道路。
但是这个特殊道路因为放到中国,跟世界这个环境之中,就是一个互动的过程,因此我们自己的文化价值观,怎么样跟世界的价值观能够有一个接轨,那这样子我们才能够融进中国。
所以在2000年我们进入WTO以后,你就看到,我们是融进世界的一个很大的一个部分,所以我相信,我们现在要依赖自己的祖国,一个是自信,一个是了解中国与世界这是非常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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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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