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两年后,也就是1926年,白求恩得了肺结核,在疗养院靠气胸疗法死而复生,由此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他又写下这样的文字:“富人有富人的肺结核,穷人有穷人的肺结核,富人复原而穷人死亡。穷人是因为活不起而死亡的。作为医生,在我的手术刀下,决不会再有任何病人被认为是一个漠不关心的生物,一个单纯的技术上的问题。人有肉体也有理想;我的刀要救肉体,也要救理想。”
文章摘自《绝密档案背后的传奇》 作者:档案栏目组 出版社:中共党史出版社
白求恩:一个英雄的档案
“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在这里,我还有很多话要对同志们说,可我不能再写下去了。让我把千百倍的谢忱送给你和千百万亲爱的同志们。”
——白求恩临终前写给聂荣臻司令员的信
这是1939年11月2日,河北武安摩天岭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个临时搭建的手术室中正在进行着的一场手术。被抢救的是一个八路军战士,做手术的是一个外国人,这个人在中国妇孺皆知,他就是诺尔曼·白求恩。
白求恩给八路军战士做手术的这个画面被永远的定格在了很多中国人的记忆中,这段珍贵的影像是中国著名摄影家吴印咸用手摇摄影机拍摄的。而这也成为了白求恩生命中的最后几十个小时。
在离开世界的40天之后,白求恩的形象又通过一篇著名的短文深入中国人的心目中,这就是《毛泽东选集》中有篇最著名的“老三篇”之一《纪念白求恩》。文章发表于1939年12月21日,毛主席在书中是这样评价白求恩的“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很长时间以来,白求恩在我们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随着这几年,一些有关白求恩的更丰富的档案资料被逐步发掘和披露出来,白求恩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更加清晰和丰满起来了。
这张照片发表于1942年版的《晋察冀画报》上(可配照片),很多人认识白求恩都是通过这张照片,拍摄这张照片的人是中国著名摄影家吴印咸,这也是吴印咸闻名国内外的杰作。
令吴印咸遗憾的是,白求恩在生前并没有看到这张照片。
最近,一套珍贵的白求恩的生活照片在广州被发现,上面所展示的照片全部出自一人之手,这个人就是白求恩生前的好友著名的战地摄影家沙飞。沙飞是白求恩生前的战友,两人曾经一起千方百计的将拍到的照片向外发稿,为的就是让更多的人了解八路军的顽强抗战。
沙飞的摄影集里面有不少鲜为人知的画面。如,闲暇时的白求恩,在太行山上晒着日光浴,白求恩在河里裸泳。这组照片是1945年4月,《晋察冀画报》第八期登出的,这里,看到白求恩在其他照片上难得一见的笑容。
这些照片记录了白求恩在中国的不同阶段,1939年11月12日,白求恩因败血病在河北唐县逝世,沙飞当时拍摄了白求恩的遗容。
我们还在相关档案中找到了一张白求恩年轻时候的照片,是白求恩1916年毕业于多伦多大学医学院时所拍的毕业照。距离1939年白求恩逝世有23年的时间。
23年后的白求恩已经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可以想象他在有生之年里是在怎样燃烧和奉献着自己的生命。
从1938年3月31日到1939年11月12日,白求恩生前在中国活动了将近两年时间,而就是这两年不到的活动,却让中国人永远不能忘记他,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人生档案又是怎么样的呢?
白求恩的故居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格雷文赫斯特(Gravenhurst)。白求恩1939年在中国去世后不久,故居就转卖给了别人。
20世纪70年代初,白求恩的故居曾是私人住宅。自1971年开始,常常会有络绎不绝的中国人慕名来到这所房子前参观。在1973年,加拿大政府就从房主的手里买下此处,改为白求恩纪念馆,于1976年正式对外开放。
这里所有的解说都是英、法、中3种文字,现在,一般到多伦多来的中国人,很多都要去看看白求恩纪念馆。
故居的二层楼上有加拿大人制作的白求恩生平展览,展览中这样记载白求恩的生平:白求恩出生于1890年3月4日,他的祖先来自苏格兰,祖父是有名的外科医生,父亲是虔诚的基督牧师。白求恩在8岁的时候,强烈要求家人将他的本名亨利改为祖父的名字诺尔曼,因为他已经立下大志做外科医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法国做担架员负伤后,白求恩便回国开始了漫长而完好的医科训练。加拿大、英国、美国的学习把他的医术培养得炉火纯青,使他最终成为蒙特利尔收入最高的胸外科主治医生。
8岁的白求恩当时就立下了长大要做外科医生的志向,可见他从小就对医学事业有着极强的向往和追求,也许谁都没有想到过,就是这样一个小小孩子的梦想却对他今后的一生造成了重大的影响。白求恩的好友泰德?阿兰他在后来回忆,当时,白求恩是蒙特利尔北部不远的卡第维尔(Cartierville)圣心医院胸外科兼支气管科主任,擅长绘画,对艺术品的鉴赏力也非比寻常。
更难能可贵的是,白求恩的大部分收入都用于购买当地艺术家的作品上,以此保证这批潦倒艺术家的生计。
阿兰在一次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时曾这样描述和白求恩的初次见面:
“白求恩在比弗山(BeaverHallHill)上的公寓有三层。墙上挂满了孩子们的绘画作品(他在蒙特利尔开办了一所儿童美术学院)……他带我穿过走廊来到浴室,浴室内的一面墙上挂着他的各种文凭,另一面墙上是配有各种签名的众多手印,旁边放着一碟蓝色颜料。他让我把手按在颜料里,摁在墙上,并留下签名。然后他说‘现在你是我特殊朋友了’……”
蒙特利尔的名医、艺术品收藏家、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这样一个白求恩又如何成为了一名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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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档案栏目组
编辑:
王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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