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人品:日军占香港 主人公自述“快乐”
2009年12月24日 13:38凤凰网历史综合 】 【打印共有评论0

《小团圆》还“生动”地描写了“战后,他逃亡到边远的小城的时候,她会千山万水的找了去,在昏黄的油灯影里重逢”的情景。与胡兰成在《今生今世》中写到的完全一样,可知完全是写实。这种罪恶的行径,彻底暴露了这个女人已经不可救药地堕落为卖国附逆的罪人了!

因此,我想奉劝众多的张迷看清楚,所谓的“祖师奶奶”是这样的一个人!《小团圆》承认“她不但是败柳残花,还给蹂躏得成了残废”。我想还不只是在肉体上,更是在思想、灵魂上都已被敌伪“蹂躏得成了残废”!

我还想请教为张女士百般辩解、振振有词的理论家和学者们:面对《小团圆》这样的不打自招、自我暴露,你们怎样再来为她的“人品”辩解和吹捧呢?人,总是应该有一点良心吧?为人,总是应该有一条底线吧?

至于对炮制出“张爱玲是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地下党员的慧眼发现、苦心扶持、多方揄扬而成名的”新神话的论者,我除了鄙视,还是鄙视。这是对中国共产党的污蔑。道理非常简单,他说的那几位“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地下党员”,当时潜伏在日伪内部,公开的身份是汉奸,而且当时人人都认为他们是汉奸(这正表明他们潜伏得非常成功)。他们所办的是地地道道的敌伪刊物,而且当时人人都认为它们是敌伪刊物,绝对不会因为他们的秘密身份就改变了这些刊物的政治性质(不然他们早就暴露了)。当时,中国共产党交给他们的潜伏任务,也绝对不可能是“慧眼发现、苦心扶持、多方揄扬”张爱玲。可悲可嗤的是,这样的痴人说梦,自以为是大大地讨了张迷们的好,可是即使在骨灰级张迷中也没有几个人相信这种谎言。在所谓“张学”铺天盖地的“论文”、“专著”中也没见有什么人加以引用。而《小团圆》这回的“不打自招”,等于是掮了他一个大耳光!

至于对美国大学者夏志清高唱的“鲁迅的文品和人品都不如张爱玲”的体会,我就不想再多写了。

附:追记

我曾将此文改写成较短的文章投稿某报。一位编辑回信说:“大作已拜读。从文章表现出的逻辑性和文字水准,我的直觉告诉我:大作是一篇好文章。我的专业背景是历史学和社会学,对文学只有一般性的了解,我想请两位懂行的朋友帮助看看,如无原则性的问题,我这里当然极愿刊用。”但不久,该编辑回信说不用了(也就是说有了“原则性的问题”)。感谢该编辑同时附来了“两位懂行的朋友”的意见,让我有了难得的学习的大好机会。不敢独享,抄在下面供大家一起研究,同时也附上我的一些疑惑,敬请大家指教。

一位的意见比较简单:“看过了。这种看法并无新意,我最讨厌拿民族主义说张爱玲的事儿。”我不解的是:拙文的看法在当今的报纸上似乎不多见吧。照理说,“少”就意味着“新”啊!而捧张的论文、专著铺天盖地,为何倒有那么多“新意”呢?至于“拿民族主义说张爱玲的事儿”,拙文已说了。那也是鄙人受到金宏达的话的启发。我认为金先生说得对,而有金先生这样看法的人太少,有“新意”。不是说言论自由、人权平等吗?为什么你“最讨厌”,别人就不能发表了呢?

另一位写得较长,而且很有激情:“我的意见很明确,我强烈建议不登。文章对《小团圆》的评论是从一种极狭隘的政治角度(而且自认为是政治正确的角度)来论述的,称不上真正的文学评论,缺乏对文学作品性质的基本认知;所谓夏虫不可语冰。任何事件都有多重的维度,文学作品之价值就在于表现这种多重维度,而且伟大作品之伟大往往就在于从事件中升华出人性。……我以为《小团圆》是以个体性来体验战争,无可厚非,更何况其意并不在于论述战争和所谓的‘ 民族大义’。从个人感觉来说。这类文章是我极厌恶的一种大棒文风,有文革气息。个人以为,此文实在会有辱××报之品位。”我不解的是:既然是“多重维度 ”,为什么就不可以从政治角度来评说作品了呢?谁都是应该从“自认为是政治正确的角度”来论述的吧?难道可以从自认为是政治不正确的角度来论述?什么是“ 真正的文学评论”,太玄妙了,我也不想弄懂,我写的就算是“杂文”吧,为什么你一“极厌恶”别人就不能发表了?“伟大作品之伟大往往就在于从事件中升华出人性”,鄙人就正是从《小团圆》这个“伟大作品”中谈论张爱玲的“人性”的啊!

一个“最讨厌”,一个“极厌恶”,这两个评语鄙人倒很喜欢,并以为它正是拙文的价值所在,并更进一步以为已取得了杂文的“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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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陈福康   编辑: 刘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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