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核心提示:张国焘南下分裂中央分裂红军,遭到包括朱德、刘伯承等原红一方面军将领的反对,于是张国焘对反对他的人进行打击报复,撤了刘伯承的红军总参谋长职务,还抓了一大批原红一方面军中的中高级将领进行审查、批判,因此这些将领秘密商议要带队脱离张国焘的领导,北上寻找党中央毛泽东,但这件事被朱德制止了。其实,除此之外,还有更惊人的内幕。今天我们采访老红军——当年刘伯承总参谋长的警卫员王泉云时,他道出了历史上未曾揭开的绑架张国焘未遂之谜。 |
提起绑架张国焘之事,话还得从一四方面军会师说起。1935年6月,红军一、四方面军在四川省西北部雪山深处的懋功地区会师,然后准备过草地北上,8月,两个方面军的红军又混编组成左路军和右路军,分路准备粮草北进。
我是红四方面军总部的警卫战士,两个方面军混编后,我仍在张国焘所在的左路军总部。当时,原红一方面军的朱德总司令、刘伯承总参谋长等领导也随红军总司令部编入左路军,与张国焘等人一同指挥左路军行动,因此我就有机会接触朱总司令和刘伯承总参谋长。刘伯承当时没有结婚,朱德身边有康克清照顾。我被安排为刘伯承的特别警卫人员,照顾其衣食起居安全等。
张国焘分裂中央害忠良,两将领沉着应对寻良策
1935年10月初的一天,总部通知刘伯承去开会,我送刘伯承来到一个大寺庙去开这个会,这是阿坝一个叫卓木碉的寺庙。还未来到会场,就见寺庙四周全副武装的岗哨神情严肃地站了好几层,各条道路口都站了不少岗哨。我预感到可能有啥子重要事情发生,于是我问:"总参谋长,今天这样子,有啥重要事情哟?"刘伯承只顾骑马前行,没有立即回答,走了几分钟后,他才说:"或许是吧!"我预感情况有些不妙。
来到寺庙前,刘伯承下马后径直朝寺庙大步地走了进去,两旁的岗哨相继向总参谋长敬礼。在会场外的我牵住了总参谋长的马走到旁边的大树下,同我骑的马拴好。根据规定,首长开重要会议,警卫人员都不能进入会场内,我只好在外面拴马处等着。寺庙周围有好些马和陪送的警卫战士。在外等候的时候,又见有不少首长来了,如朱德总司令,董振堂军长,徐向前总指挥等等。总之,个个都神情严肃,匆匆忙忙。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就听得会场内闹喳喳的,有争吵的,有起哄的,有笑的声音,总之乱哄哄的。我在外面是听不清楚的,外面的岗哨听得里面的吵闹,也都把钢枪握得紧紧的,神情更加严肃。又过了一会儿,好像听到里面有喊口号的声音,仿佛是:反对啥子北上逃跑……打倒×××××,拥护啥子主席,打倒××吃大米……听到这些,我也紧张起来,同时,本能地将右手握住挎在身上的盒子枪手柄,以防意外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听到寺庙内鼓掌的声音,我担心会拉几个人出来杀头示众,因为过去在遇到这类事情时,张国焘主席一般都会拉几个人出去杀头的。所以,我的心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之中,密切地注视着可能将要发生的事情,真有些担心发生什么不测。
这样的会开了两天,每天都是这样,天天都吵吵闹闹,很不和谐。
在开会的日子里,我们是不能同首长接触的,被安排在与首长们隔离的地方。会议开到最后一天结束时,各位首长都准备赶回各自的驻地。我见刘总参谋长走出会场,急忙起身,将马牵了过去。刘总参谋长依然一脸严肃,不说一句话,他骑上马就往驻地赶去,走得比来时快得多。见到这场景,我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是不愉快的事。出于对刘总参谋长的关心,我很想问一问,但考虑到四周都有不少红军将领、警卫员、岗哨,我觉得这时候问很不方便,所以就没有问了,也同样骑上马,护卫首长而去。在途中,红军将领们各走各的道,与会人员分散开去之后,我见四周无人,便问:"总参谋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刘伯承一路疾驰,一言不发。
回到驻地,他还是不愿说话。
这些天,我一直密切注视着总参谋长的神情变化。他始终不快的心情和特别严肃的表情,让我放心不下,我想是不是与9月中旬发生的事情有关呢?于是我想起了半个多月前发生的事。
那天,也是送总参谋长去一个寺庙开会,这就是"川康省委扩大会议",也叫阿坝会议。这个寺庙叫格尔登,当时也是周围岗哨林立,那天开会的人比今天多得多,是在寺庙里的大殿内举行的。我在外面,当时心情很复杂,在庙外看着不远处藏族坟头上飘着的彩色经幡出神。我虽不识字,但一看会场上的气氛,就知道两个方面军会师以后,由于种种原因扯扯绊绊,肯定出事了。果然不出所料,会场内一片"打倒×××,声讨×××"的声音此起彼伏。在此之前,我是知道一方面军队伍中有个毛泽东主席、周恩来副主席,张闻天是党中央总负责人。那天,我好像听到会场内在高呼打倒这些人呢,过去曾听说这些人物如何如何好,今天怎么突然变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总参谋长找我谈过话,他说:"小王,目前有些事情难以琢磨,现在上面意见发生了分歧,你若听到什么请及时向我报告,我这里的情况千万别向人透露。""总参谋长,我担心别人向我问到你的情况时,不晓得该咋个说呢?"我问。刘伯承说:"首先不用紧张,天塌不下来的。"然后又说:"平时咋个工作就咋个说。如果五军团、九军团、总司令部的人来,或者我去他们那里,你就更不能说了。"我听到总参谋长这么一说,知道他可能处境有些不妙,当即向他保证,绝不乱说一个字。
第二天,朱总司令果然来了。我端上奶茶,让他与总参谋长摆谈,自己就在门外站岗警戒。我先在屋前屋后查了查,别的警卫员都站得远远的在藏房前后警戒,两位首长在屋里的声音,外面根本听不见。我在最里面的一道门上站岗警戒,还负责端茶递水。当时,朱总司令对我不太放心,示意我离远点。刘总参谋长做了一个手势,仿佛是告诉总司令,这个警卫绝对可靠,但说无妨。总司令才放了心。但我也知趣,做一些服务工作后,退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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