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中忆:到延安接毛泽东赴重庆谈判始末(图)
2008年04月08日 08:35人民网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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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经过各方面的努力促进,终于由蒋电请毛泽东先生到重庆会商国是,毛泽东先生慨然电复应约。于是由我和赫尔利坐了专机到延安去迎接。记得就在八月二十八日那一天,我们陪同毛先生到了重庆。

1962年,左起:张治中、周恩来、傅作义、屈武在钓鱼台合影

黄埔斗争

一九二四年夏,黄埔军官学校成立,我遂进了黄埔,便认识了周恩来先生。他是政治部主任,我们一见如故。此外如恽代英、高语罕、熊雄等人,也是过从较多的。

不久,校内国共两党的斗争展开,在学生中分成两派,一是“青年军人联合会”,属于中共方面领导的;一是“孙文主义学会”,是国民党右派领导的。至于我,实在说,是站在中间偏左,因此遂为双方所不满,特别是右派的孙文主义学会,对我常加攻击。

中共方面,在事实上对我表示不满的只有一次,就是一九二五年春天,戴季陶、沈定一到校召开座谈会,中共对他们很过不去,使其下不了台,最后是我出来解围。我当时所以这样做,只是基于一种感情作用,绝没其他含意。因为我觉得他们是客人,我们是主人,主人不应使客人太难堪(当然,我当时的立场是不明确的)。事后,在我领导下的中共干部许继慎曾告诉我,中共方面对此表示不满。此外便没有听过他们对我有其他任何的抨击了。

斗争越来越尖锐,以后遂演成了廖仲恺的被刺,“三二○中山舰事件”(事后听说,当时广州方面逮捕恽代英、邓演达、高语罕和我四人的手令已下,后因我们不肯应约登舰谈话,蒋又恐强行逮捕,激起学生的抵抗,遂作罢论),周恩来的辞去政治部主任等事件。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一九二五年夏,我已经完全同情共产党这一边,我的言论和态度,都大为右派所看不惯,因被目为“红色教官”、“红色团长”,并把邓演达、恽代英、高语罕和我喊作“黄埔四凶”。

就在这时候,我动了参加共产党的念头,首先向周恩来先生提出。他当时表示很高兴,但说要请示组织后才能给我回话。过了一些时候,周回复说:中共当然欢迎你入党,不过你的目标较大,两党曾有约,中共不吸收国民党高级干部入党,此时恐有不便,不如稍待适当时机为宜。但中共保证今后一定暗中支持你,使你的工作好做(大意如此,倘使我的记忆不错的话。这件事当然经过中共的讨论的)。

建立文化工作委员会

一九四○年九月,我奉调为军事委员会政治部部长兼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干事会书记长。

政治部这个机构是在南京政府撤退到武汉时恢复设置的。当时还具有两党合作的一些形式和作用:部长是陈诚,副部长之一是周恩来,主管宣传的第三厅厅长是郭沫若,在第三厅内有不少共产党员和左派文化人。我一向对左派文化人采取同情和维护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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