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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改良中国画”等话题继续发酵


来源:新快报

去年有关“花鸟画现状”“素描改良中国画”等话题,在今年引起了更广泛的探讨,不但引起了岭南地区包括林墉、陈永锵、卢延光等老一辈画家的参与,更吸引了活跃北方的梁江、霍春阳、何水法等名家的加入,更有海外学者朱绍正的参与,使得正常学术论战范围持续扩大,而另一边则有史国良、冷军“反驳”陈丹青的言论。学术探讨在近年已经是鲜见的事,今年除了上述,还有中国美院博士闻松弹劾该学院教授邱志杰、朱叶青的事引起了高度关注。

原标题:“素描改良中国画”等话题继续发酵

日期:[2016-12-25] 版次:[A16] 版名:[收藏周刊·封面] 字体:【大中小】

林墉史国良冷军等人“反驳”陈丹青

去年有关“花鸟画现状”“素描改良中国画”等话题,在今年引起了更广泛的探讨,不但引起了岭南地区包括林墉、陈永锵、卢延光等老一辈画家的参与,更吸引了活跃北方的梁江、霍春阳、何水法等名家的加入,更有海外学者朱绍正的参与,使得正常学术论战范围持续扩大,而另一边则有史国良、冷军“反驳”陈丹青的言论。学术探讨在近年已经是鲜见的事,今年除了上述,还有中国美院博士闻松弹劾该学院教授邱志杰、朱叶青的事引起了高度关注。

■收藏周刊记者 梁志钦 实习生 梁婉莹 卢远芳

【素描争议】

陈丹青批判素描是包袱,冷军反击

“艺考热”始终是十年来的热门话题,考前填鸭式教学模式(素描色彩速写训练),以及进入高等学府后必不可少的素描训练,却一直是行内争论不休的问题。“考前的素描学习”,“素描对中国画的影响”等等一系列问题都值得大众认真思考。

在今年2月之际,收藏周刊曾策划了一期《艺考观察》专题报道,引发了社会广泛关注,于此,著名画家陈丹青在回应此话题时称:“现在的‘基础’教学根本不是‘基础’,千篇一律的石膏素描与水粉静物,是不折不扣的‘考试招法’,素描原有的功能丧失殆尽,更与新时代视觉文化严重对立。”在陈丹青看来,“素描基础”,是艺术教育最大的神话,最具惰性又是最庞大的学术包袱。

如此尖锐的言论一出,马上引起一片哗然。面对此般素描争议,广东美协原主席林墉也很快做出了回应:“没有素描,就没有我的画,没有我的风格。而且古人的画中,很早就有素描的明暗关系了,坦白讲,素描只是一个观察与表现方法,仅此而已,没有必要夸大它,也没有必要贬低它。”

著名画家冷军接受收藏周刊专访时表示:“目前不少国画家在求学过程重视素描多于书法,这才是值得反思的地方。可以说,书法练习的缺失才是当代中国画发展的最大短板。问题不在于是否学习素描,而是太多人过于轻视书法。”

而著名画家史国良在接受收藏周刊采访时,首先也表示了自己对大规模艺考的质疑,但同时他也对陈丹青的“素描包袱”论提出了批评,“他的话对现在的年轻人更是一种误导,没有素描的基础他就画不出《西藏组画》。”

事实上,有关素描之于中国画的问题,除了话题性上的争论,也有不少美院在中国画教学方面悄然改变,继中央美院和中国美院在艺考环节增加书法后,广州美院在2015到2016年度也进行了较大的“改革”,增加了书法的练习而减少了素描课程。对此,广州美院中国画学院院长张彦在接受收藏周刊记者采访时就曾强调“一定不能将素描看作是个问题。素描帮助造型的塑造,但画家对造型的学习是广泛的,认为阻碍那是个人问题。”

【学术争论】

艺评人闻松点名弹劾邱志杰朱叶青

继去年朱叶青“邀请”中国美院副院长杭间、中国美院跨媒体艺术学院院长高士明和中国美院原副院长宋建明等“公开学术PK”之后,今年9月又有一起来自中国美院的学术争论事件,而这次不同的是,朱叶青不再是主要发起人,反而成为了被“弹劾”一方,甚至弹劾他的人,正是其在“公开学术PK”事件中,坚定支持他的闻松。

闻松是中国美术学院美术学博士、艺术人、现当代艺术实践者、研究者,其在微博公开点名弹劾时任中国美院实验艺术学院院长邱志杰、时任中国美院副教授朱叶青和艺术家王轶琼。他在微博上发表的言论称邱志杰、朱叶青、王轶琼三人学历都不高,缺乏最基本的艺术史学史训练及理论写作和阅读方面的训练,甚至没有在重要的学术期刊发表过一定量的学术论文等,“我认为,缺失基本艺术史学训练的人不要觉得在理论上可以叫板理论研究者”。

对此,王轶琼转发了闻松的弹劾言论截图并且附上了“中秋骂礼”四字疑似回应。事情发展到最后,与朱叶青主导的“学术PK”一样,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学术争鸣】

“花鸟画谁能扛大旗”

2015年12月20日出版的新快报《收藏周刊》上,发表了广州画院原院长张绍城先生的一篇名为《岭南花鸟画谁能扛大旗》的署名文章,引来岭南乃至全国艺术界的热切关注,有关花鸟画的讨论有此开始。2016年初时分,众多艺术家纷纷就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是谁来扛大旗已经显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众对花鸟画背后文化内涵的深刻思考。

在《岭南花鸟画谁能扛大旗》一文出来后,中国美术馆原副馆长梁江就主动电话本刊记者,对文章的个中观点给予回应。他向记者表示,可以理解吁求革故鼎新、引领潮流的“扛大旗者”的想法,但这实际是不可取的,也难以做到。而中国美协会员顾言也主动向周刊发来文章以参与话题。他立足当下,对于当代花鸟画的“通俗”加入他对时代的理解。

此外,加拿大华人艺术家朱绍正则从海外艺术家的角度谈到了岭南花鸟画。他表示在国外,花鸟画几乎是岭南画派的代名词。但岭南艺术家若想有更高的发展,应该多向北方学习。

其中现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霍春阳在接受收藏周刊采访时就表示,“有了中国人的观点,中国人的意识和精神才能谈花鸟画的传承问题。但在我看来,目前花鸟画精神传承状况与古人差远了,差距很大。基本精神没有传下来。”

而浙江美协副主席、西泠印社理事何水法曾认为,“目前中国花鸟画有几种倾向,第一要尺幅大; 第二,大写意越来越少,工笔越来越多,也就是说制作的成分越来越多,靠传统笔墨来表现越来越少;第三,很少一起到大自然去观察,过于浮躁,都想一夜成名,但是这个东西还是要厚积。”

除去以上提到的艺术家,还有前广东省美协副主席、广州市美协主席卢延光、广东省中国画学会会长陈永锵、关山月美术馆馆长陈湘波、广州美协副主席张思燕、广州美协山水画艺委会秘书长姚涯屏、广州市美术家协会花鸟画艺委会委员黄浩深等也曾在收藏周刊上发表自身对于花鸟画的看法,此乃真正的学术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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