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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吴怀尧
“我先问一下,你这个调查收费吗?”这是作家出版社宣传主管李宏伟在记者表明来意后问的第一句话。有些出人意料,在记者肯定地作出否定回答后,李宏伟似乎放心了。
作家社发行部和大多数出版社一样,是最热闹的部门,墙上贴着全国各地媒体对他们所出作品报道的报纸,电话铃此起彼伏,催款发货却在唱主角。
在墙角一台运行速度超慢的电脑上,记者看到了从2000年1月至2006年11月的销售详单。每本书销售总量精确到个位。抄录这些数据的时候,记者颇为感慨,有些作品可能有文学价值但是现阶段没有市场价值,有的恰恰相反,有的两者皆无;而既有文学价值又有市场价值,则寥寥无几。
记者有时为了求证一本书的印数,电话要转打N次,才能得到一个“可以负责任的数据”。这个数据会不会有水份呢?“没有必要。”对方的回答都很肯定,“一本书刚出来时,从宣传的角度考虑,可能有些夸大,但当它真正畅销后,就完全没有必要。”
据记者调查所知,并不是所有作家都能拿到出版社给出的版税。有的作家就抱怨索债比写作更辛苦。对此,出版社似乎也有苦衷。春风社社长韩忠良就曾解释过:“现在出书的周期大大缩短,稿费、纸张费、印刷费、制版费的支付周期都缩短,但回款周期没有缩短,还是6个月开始回款,中间便出现了一个资金缺口,所以有的时候就不能按时支付稿费。稿费滞后问题实在是无奈之举。”
颇让人深思的是,在80年代稿费制时代,作家的收入差距并不大,但在市场经济下,作家间也出现了贫富差距。
关于作家的贫富分化,很多受访作家都觉得正常。童话大王郑渊洁就是其一,他的说法具有代表性:“任何行业都存在这种现象,不要因为作家是一个特殊群体就另眼相看。”
(财经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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