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墙成"死亡地带" 肯尼迪:今天我们都是柏林人
2009年11月25日 10:41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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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愚谦:东德电视台基本上看不到,很少能看到,除非你要是装另外一个天线,一般来说只能看西德的。而西德的电视台呢,一般东德他们是可以偷偷地看到的。

胡思梦:但是问题就在于,很多东面东德人实际上了解西德,都是从电视上了解的。

关愚谦:所以东德人一般向往西德,西德人把他的生活水平全弄出来,就看了人一到礼拜五晚上,礼拜六、礼拜天,他们就是完完全全去喝酒,去吃饭,去扭啊,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德国人很喜欢旅游。而西德人是可以全世界,你爱到哪儿去到哪儿去。

胡思梦:我们东德人不能去旅游,只能去东欧这些国家。

埃丽卡·格瑞格:比如我们一个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艺术家,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她不能出国旅游。当有一年我们去莱比锡参加一个记录电影节,她可以参加这个电影节,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我们会换上晚装,一起聊天、喝咖啡。我也会带一些吃的,我们会一直待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聊天,说事情。在柏林墙倒塌之后,我并没有过去,因为我不想过去,因为我知道很多我们很喜欢的人都给秘密警察写过报告,但是她去找。

乌里克·格瑞格:在公布于众的秘密档案里面,你可以去找你自己的报告。

埃丽卡·格瑞格:她说,埃丽卡,你不会相信,这里有一些文件记录的是我们那天在酒店里面的谈话。都写在纸上的,一页一页的。我读了一下,简直难以置信,我们那天聊了那么多的问话。因为你知道,我们是好朋友,我们谈论男人,谈论工作,谈论政治,谈论我们的孩子会止不住的咯咯笑,所有的东西。你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他们只是都打印了出来,所以就会出现“她们咯咯笑”这样内容。

解说:正是由于经济上的相对落后和工作、生活上的诸多监控,让不少东德人,尤其是知识分子对自己国家的命运开始了新的思考。1953年选择移居东德的艺术家沃尔夫·比尔曼就是其中之一,他不断以激烈尖锐的措辞,批评由统一社会党执掌的东德政府,并因此名噪一时。

胡思梦:后来他要求去西德,也让他去了,然后他在西德开演奏会,在演奏会上当然他还是照样骂东德政府领导,后来东德政府就等于开除他的国籍,不让他回来了,就让他呆在西面。从这个时候开始,很多艺术家,很多作家,很多知识分子,大家集会、签名,就是说反对政府这样做。这些人不一定跟这个歌唱家有同样的看法,但是反对政府用这种办法来对付持不同政见者,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不满的情绪。

解说:静坐、示威、抗议,七、八十年代的东德社会激荡着民众心底最热切的诉求。一个改革的时代,就这样在柏林、东欧,乃至整个世界拉开了帷幕。

陈晓楠:六十年代初的古巴导弹危机之后,美苏之间握手言和,东西方的关系改变了过去一直死板的僵硬。可是,这种纤弱如柳的和缓,在任何时候也都可能重新紧绷起来。而当时的东欧,人心思变,改革之风吹遍各地,布拉格之春又像是一记重锤落下,使得抗议和斗争成为当时时代的主题。不仅仅在东德,波兰的团结工会也发展成为了成功的地下组织,还有捷克斯洛伐克和匈牙利的知识分子也站到了抗议的最前线。大多数前苏联卫星国的共产党员都渴望改革,但是这样,自然也就免不了和苏联发生多种冲突。

不过到了八十年代,局势突然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人们期待的新的改革者,不再只是出现在某一个卫星国,而是出现在了这套体系的核心部位。很快,一道晴天里的霹雳从莫斯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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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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