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2年3月10日,法庭不顾一切无罪的证据,粗暴地判决卡拉车裂之刑。临刑前,老卡拉(新教徒)悲愤地说:“我已经说明真相,我死得无辜……”
事发不久,伏尔泰便听到各种传闻。他对教会(上文一直说的是法官、法院,怎么突然出现了教会?)历来持怀疑态度,认为无论天主教还是新教,都是无耻之徒。(那他还为何为新教徒辩护?卡拉是新教徒)
卡拉老汉的悲惨遭遇,激起了他对教会(是教会审理这个案件吗?)和司法当局的无比愤慨,他决心为维护人的尊严、为争取信仰自由而奋斗。(这个案件涉及到信仰自由了吗?)
他通过各种渠道,沉着冷静地亲自调查和搜集证据,并将被流放到日内瓦的卡拉的两个儿子召到费尔奈,根据他们两人提供的详情和从过往旅客中听到的反映加以比较,从而对整个事件作出个人的判断。其间,他发表了卡拉两兄弟的口供,写了揭露这起惨无人道的冤案的小册子,并为卡拉太太提供一切费用,把她接到巴黎,以引起舆论的注意。1763年2月3日,伏尔泰亲自写了上诉书,作出“我敢肯定这家人无辜”的结论。3月7日,枢密院下令重审此案,蒙受不白之冤的卡拉老汉及其一家终于得到昭雪。
思想观点
伏尔泰尖刻地抨击天主教会的黑暗统治。他把教皇比作“两足禽兽”,把教士称作“文明恶棍”,说天主教是“一些狡猾的人布置的一个最可耻的骗人罗网”。他号召“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同骇人听闻的宗教狂热作斗争,一些人咬住他的耳朵;另一些人踩住他的肚子,还有一些人从远处痛骂他。”不过伏尔泰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而是一个自然神论者,提倡对不同的宗教信仰采取宽容的态度,终生与宗教偏见作斗争,但又认为宗教作为抑制人类情欲和恶习的手段是必不可少的。他认为要统治人民;宗教是不可缺少的。他说“即使没有上帝;也要造出一个上帝来”。
奈德(Knight, Walter B.)说道:有一天,伏尔泰对朋友说:“基督教是由十二个无知的渔夫所创立,我要向世界证明,一个法国人便足以将之摧毁。”他积极推行此一任务,公开嘲笑艾萨克 牛顿(Sir Isaac Newton)。有一天,牛顿根据但以理书十二章4节和那鸿书二章4节作出一个预言:“有朝一日,人类将能够以每小时 40 英里的速度前进。”伏尔泰回应:“你看,基督教可以让聪明如牛顿这样的人变得如此的愚笨。他难道不知道如果一个人以每小时 40 英里的速度前进,他将会窒息,而他的心脏会停止跳动吗?”
伏尔泰死后二十五年,他的家宅被日内瓦圣经公会买下,作储藏圣经之用,而他的印刷机还被人用来印刷出大量圣经。” (ibid., p. 24.)
他的护士看到伏尔泰死前的挣扎,说:“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一个不信神者死亡。”
伏尔泰信奉自然权利说,认为“人们本质上是平等的”,要求人人享有“自然权利”。他主张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但又认为财产权利的不平等是不可避免的。他把英国的君主立宪制理想化了,认为最理想的是由“开明”的君主按哲学家的意见来治理国家。伏尔泰在启蒙运动的思想家中,反映上层资产阶级的利益,主张开明君主制。他在哲学上信奉英国唯物主义哲学家洛克的经验论。
在哲学上,他承认物质世界的客观存在,肯定认识采源于感觉经验,但他又认为神是宇宙的“第一推动者”。他对劳动人民是十分鄙视的,认为他们只能干粗活,不能思考,说“当庶民都思考时,那一切都完了”。
伏尔泰在反封建的启蒙运动中作出的巨大的贡献,是值得人们永远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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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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