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赞誉太多遭妒忌
帕莎曾多次受到斯大林接见,斯大林很喜欢她,她对斯大林也非常崇敬,甚至给小女儿取名为“斯大林娜”。战争年代,帕莎每年都向前线基金会捐赠粮食,每次,斯大林都致电感谢。
用斯韦特兰娜的话说,帕莎的命很苦:“爸爸上前线时,妈妈怀孕了。后来,我们撤退到哈萨克斯坦,妈妈继续领导拖拉机队,还在那里开垦了处女地。”1942年夏,即将临产的帕莎到莫斯科参加最高苏维埃例会,返回途中,所乘列车在萨拉托夫附近遭遇空袭,几节车厢被炸毁。帕莎就在车上生下了斯大林娜,好几个月后才带着孩子回到家中。
帕萨的苦难并未到此终结。帕莎的哥哥康斯坦丁是集体农庄主席,曾在波罗的海舰队服役,经历了列宁格勒大围困。1947年,他因未按规定时间播种被逮捕,在国家安全部监狱里受到了拷打。
斯韦特兰娜回忆说:“妈妈后来出面求情,舅舅才被放了出来。虽然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他的健康状况已经非常糟糕。妈妈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他只能再活3个星期。事实果然如此。”
关于帕莎与斯大林的关系有很多传闻,有人说她和斯大林关系暧昧,说斯韦特兰娜和斯大林娜是斯大林的私生女。斯韦特兰娜认为,这些完全是出于妒忌的恶意诽谤:“不错,妈妈有事可以直接找斯大林,而斯大林对她也很好,但这很可能是因为妈妈来自南方,口音和外貌让他感觉亲切。”
斯韦特兰娜说:“有人说妈妈是个酒鬼。她当了22年的最高苏维埃代表,竞选活动中聚会在所难免,但她从不喝酒。1949年,有人写了一封可怕的匿名信,说帕莎的家是妓院,总有人去寻欢作乐。区委机关也有人妒忌妈妈的荣誉,因此匿名信很快就起了作用: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到家里,抽了所有人的血去化验是否有梅毒。斯大林娜被吓得哇哇大哭。妈妈打电话到州委,得到的答复是‘这是为你们好’。直到苏共乌克兰第一书记赫鲁晓夫出面,类似的非难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