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卡夫卡 寂静的《城堡》
2008年07月15日 10:10 】 【打印

前言:

卡夫卡的《城堡》(1926年)与他的另两部长篇小说《审判》(1925年)及《美国》(1927年)合称"卡夫卡三部曲",它们看起来都荒诞不经,而《城堡》更富于"卡夫卡式"的构思和语言风格,故把它列为代表作提出来。

卡夫卡(1883~1924)的出生地是布拉格,身上带着纯种犹太人聪明的血统。父亲是一个半行乞的屠夫的儿子,白手起家,故在家中专横如暴君,任意虐待妻儿,所以卡夫卡自小心里充满恐惧感,敏感成性。加上他作为布拉格讲德语的少数人的一分子,更造就了他无边无际的孤独,与世无争,他一生三次订婚,又三次解除婚约,其中原因之一就是怕婚后打破孤独的生活。迫于父亲的压力,他学法律,后入一家私人保险公司任低薪职员,一直湮没在人群之中,加上肺结核病的侵扰,使他成为一名自由作家的梦想至死未能如愿。

卡夫卡业余创作的大部分作品在他生前一直锁在抽屉里,少量面世的短篇小说还不足让他一鸣惊人,因为当时的人们远未有能力体验卡夫卡独特而奇怪的荒谬感。他因病死后遗下大量手稿,在遗书中他委托他好友布罗德将其所有作品"毫无保留地,读也不必读就统统予以焚毁"。万幸布罗德自作主张将卡夫卡的遗稿保存下来,整理出版,这一次明智的"背信弃义"使我们今天依旧能一睹卡夫卡这位文学大师一生勤奋的成果。

二战之后,世界在废墟上重建所带来的人类心灵深重的阴影,使人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30年前死去的无名作家卡夫卡,他及其作品在西方世界掀起了一股热潮,人们像投票选举政界要员一样把他列为现代派小说家的第一候选人。

和卡夫卡的其它小说一样,《城堡》没有唯一正确的解释,解释权授予了每个阅读者,这来源于这部作品的多义性。表面上,这作品的故事再简单不过了,一个土地测量员K来到一个村庄,想进入管辖附近地区的伯爵居住的城堡,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摊上一切也没能达到目的。《城堡》所具有的荒谬、虚拟,无明确的时代地理背景的特征使它抹上很浓的寓言色彩,也使无论评论家还是普通读者都能够获得不同的结论,《城堡》究竟表达了怎样的主题,这终了还是一个难解之谜,有人说它表现的是"人试图进人天国而不得的痛苦";有人则认为它集中反映了卡夫卡本人的精神世界的荒诞,孤独与恐惧;有人则结合写作年代背景,说明城堡实际上反映了奥匈帝国官僚体制与大众的鸿沟,更有论者以为,《城堡》和《审判》、《美国》的主题相同,即"人们所追求的真理,不管是自由、安定,还是法律,都是存在的,但这个荒诞的世界给人们设置了种种障碍,无论你怎么努力,总是追求不到,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在《城堡》中,"城堡"是最大的谜团,它与主人公K的目标总是若即若离,也正因此,能够激起人们相当的阅读兴趣,其中的人物如CC伯爵,以至于克拉姆部长等都神秘莫测,足以见卡夫卡这位小说家的天才的智慧。

内容简介:

土地测量员K在一个冬夜到达了一个村子,他要前往村子附近的那座城堡去执行公务,彼时,城堡笼罩在夜色之中,如同一片空洞虚无的幻景。他前往客店投宿,客店老板对他的到来有点不知所措,他无房间出租了。勉强安顿下来后,来了位年轻人,告知K,每个进入城堡的人都必须得有一张许可证,K于是开始为此而奔波、他被告知这得去找城堡里的伯爵。

第二天,K走向城堡,可他无论如何一步也没有靠近它,只好又去寻找投宿点,无奈总被拒之门外,他只好搭上雪橇前往客栈,在那里,他遇到了两个自称是他的助手的人。他们一起和城堡里的办事机构用电话联络,请问何时能上城堡去,对方回答:"任何时候都不能来。"这时,来了一位叫巴纳巴斯的人,他是城堡的信使,K对他很快抱着极大的希望,指望着能通过他和城堡接上线,巴纳巴斯给他带来了城堡来的信,然而此信对他的到来依旧采取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事情依旧毫无转机。K和信使一道去了他家,其妹随后又十分亲呢地把K送进了一家旅馆,在那里K获知城堡的头面人物克拉姆住在那里,K于是无论如何也要住下,以伺机向克拉姆陈情。

在旅馆的酒吧里人认识了克拉姆的情妇弗丽达,K顿时使出浑身解数试图靠近弗丽达,然而旅馆里的人不停地添乱,助手们则在一旁窥视,使他无法和弗丽达亲密地谈一谈关于克拉姆。他甚至用与弗丽达结婚的许诺想换得跟克拉姆谈一次话的机会,可弗丽达终于坦白,她办不到,她和信使一样,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她早已失宠了。

K去见村长,村长告诉他,他们根本用不着土地测量员,只因城堡里不同部门彼此封闭,造成了一些差错,而且他确实也曾在几年前收到一个招聘一位土地测量员的公文。然而他无论如何找不到那张可以证明K来得合法的纸片儿。村长对早先克拉姆的来信的意见是,那不过是一封私人信件,只不过是克拉姆本人的关心而已,不代表城堡的意志人感到受骗上当了,但他依旧决意要求得到他应得的权利,那就是找一个住处,安顿他和弗丽达的新家。

客栈老板一心想赶走K,K临走前,又从老板娘那里听到了关于她和克拉姆陈旧恋情的回忆,这使K感到很不舒服,因为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这时村里学校的教师奉村长之命前来,允许K带家眷住进学校任看门人,同时他也强调,学校并没有发现需要一个看门人。K拒绝了,可弗丽达坚持要K接受它,她说不如此他决找不到一个能使她这个当未婚妻的不感到害臊的地方,城堡仍未给K任何温情。

K踏雪来到旅馆,他还不死心,一心想要赢得哪怕一点儿希望见到克拉姆,女招待说这会儿克拉姆正准备离开旅馆,雪橇已在院子里等着他,K二话没话,守到雪橇边,喝着白兰地等克拉姆出来。一如既往,出来了一位老爷,告诉K:"不管你跟我走或者留在这里,你都不会见到他。"这下子K可以自由自在地等下去了,一种无聊与失望的自由。然而他一旦撤退,周围人的神色举止里就表明克拉姆就这一当儿脱身了,只因为克拉姆不愿意和K说话。那位老爷公布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克拉姆的秘书摩麦斯,他拿出一份会谈记录,向K指出这是引K走向克拉姆的唯一道路,但首先K必须接受一番苛刻的审查,K觉得不可忍受,于是他们两人大笑着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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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严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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