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阜新“举报事件”成功吸引眼球
2009年12月02日 10:07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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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12月1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主持人):《锵锵三人行》,今天这个话题刺激了,“吸毒淫乱”。这可不是文学,许老师这是中国的事,而且这个事我觉得是太多方面可以说了。先看一个照片,这个人叫上官宏祥,他是东北那边阜新市的一个人大代表。拿着的是举报材料,这人现在跑北京来了,上官宏祥。你再看下边,这是他的部分证物,为什么证物里有女人的这种小花内裤?还有一些好像性爱之后的一些纸巾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涉嫌疑似毒品的这些东西,这是他的部分证据。这个人从11月2号开始,在网上发帖子,他这个帖子吸引了上百万点击量。他本来是举报阜新市的政法委副书记索贿、受贿、纳贿,但是我看这事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主要是指控他,吸毒、集体淫乱,拉女人下水,特别是拉他身边的,他公司里的女人下水。

许子东:政法委在他公司里也都是政法的。

窦文涛:你知道一个现象,《正义网》采访他,我认为《正义网》提的问题很到位,你猛一看这个人的举报有一种怀疑这是不是真的。然后你会怀疑这个上官宏祥是不是有某种受迫害妄想狂,因为他也让你不可思议,照他的说法,他早年就跟政法委副书记结下了梁子,俩人有仇。然后他说这个人这么多年来处心积虑的打击我、埋汰我、侮辱我,怎么侮辱我呢?他说到一种现象,就是说这些人吸毒淫乱,而且似乎是毒品对于拉女青年淫乱具有致命性的作用,拉一个就下水一个,拉一个下水一个。他说这个政法委副书记为了侮辱我,他就通过毒品拉我手下的女人,比如说我的公司里的女职员,一个、一个拉到他们的淫乱团伙,据说这一淫乱就上瘾,女青年欲罢不能,一个个离他远去。

为什么《正义网》的人问他,就说我们感觉不太真实。他说他要打击你,他这个政法委副书记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打击你?你且听是什么方式呢?拉他公司里的一个女职员,然后跑到他公司去、他的企业里、跑到他的厂区、跑到他的办公室、跑到他的生活区,让他公司里的女职员打开门进去淫乱,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秽物。他就说他们这么干的时候,政法委书记感到极大的快感,就是说我就搞你。然后随着记者问他,他又把他认为的更深的内情说出来,他说他怎么侮辱我,他说我跟你讲。有的女人是我身边的女人,咱也知道在中国很多情况下,一个茶壶几个茶杯的这个情况是在所多有。他除了老婆之外,他公司里的比如说女经理、女厂长或者是女会计、女职员,有的也跟他是情人的关系。

许子东:就是他的女人。

窦文涛:等于说这个政法委副书记为了弄我,把我身边的女人拿毒品拉过去,就在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厂区,这不就是侮辱我嘛。你看为什么我说这个话题值得说很多方面。他说这个政法委副书记这种行为叫玩儿性福,就是吸了毒之后大家性爱,然后男女集体的性爱,甚至他逮到一个他公司里的女大学生,你看他这个帖子叫“强迫吸毒然后乱交,一个女大学生的血泪控诉”,他策反了,统占了他公司的女大学生被拉下水的,有录音为证他说。就问当时这个是怎么搞的,怎么强迫你吸毒的,几个人搞,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那些女大学生就说,那肯定是毒品控制我们,这个人当时在屋里跟动物一样,拼了命的乱搞,这个跟这个搞、这个跟这个搞,然后他把这个发在网上。这个惊天的举报,在短短几天之内阜新市当地政府的态度发生的变化也很有意思,开始公安局调查,这里头还有一个阜新市公安局的交通科长,都是他举报的淫乱团伙里的,这一调查就说这人纯粹是诽谤,甚至阜新市的领导者都说了,开头几天都说这个上官宏祥是癌症晚期病人,他完全是诽谤。

许子东:确实是有癌症晚期?

窦文涛:这咱就不清楚,就诽谤,胡说八道。可是这个正义网,看来是检查日报的这么一个网,正义网登了以后,就是说他举报的是你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里面的交通科长,但是还是公安局去调嘛。

查建英:利益冲突嘛,下级去调查上级他怎么敢。

窦文涛:然后到11月19号,市委书记的态度马上变了,就说我们现在专门纪委什么的组成调查组,重新认真调查这个案件,但是这个里头也有阜新市公安局的参与,就说我们要调查。这个人跑到北京来了,就调查这个上官宏祥,但是上官宏祥现在声称就是说我对阜新市公安系统产生信任危机,我不要跟他们进行调查,我要求什么更上一级。

查建英:怎么听着这么乌烟瘴气。

窦文涛:乌烟瘴气。

查建英:以前我听过一些对东北人的一种,我觉得是一种偏见吧,老觉得东北那边不知道是跟气候还是风俗有关系,都很豪放,一个首先大家都很讲究,都很潮所谓,就是追时髦,你看东北人烫的那个头,穿的衣服都特讲究,比如说他一个月两千块钱,他一千块钱买皮大衣去了。戴着大皮手套,涂着口红,也不是时尚界的。再一个总觉得他们比较性开放吧,所以怎么就说那边一下场一大批,然后很多女的就去从事性工作去了。是不是跟他们的民俗有关,我觉得这个可能都有点大而化之,但是具体我听到这个例子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词,就是你刚才说这个“玩儿性福”。

窦文涛:玩儿性福。

查建英:他怎么叫“玩儿性福”呢,我们有好多这个玩儿深刻,比如是玩儿时髦,好像是你越不时髦,越不深刻的人要玩儿他一把。这性福,玩儿性福好像感觉也许他平时不太性福,他要玩儿一把。而他理解的这个幸福,我一听是用这个吸毒、群交这些,我首先的一个联想就觉得特别错位的感觉,因为我在美国很多年,刚去上学的时候也发现他们60年代的校园文化里面,吸毒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到现在美国的大学、高中里遍,还是有很多学生是有过吸毒经验的,或者他认为这是成年礼的一部分。但是他赋予它的意义跟我们刚才描述的这个场景太不一样了,真是南辕北辙。比如60年代它是一个叛逆,一种摆脱物欲,他其实要超越一个物障。就是那种特别紧梆梆的,大家都要挣多少钱、找什么工作、开什么样的车的这种对人的束缚,他希望有一种超越,所以他把吸毒,比如说印度的哲学、吸毒,然后你能打破你心里上的,或者很多障碍成见。

窦文涛:咱们怎么说呢,这个是个特别复杂的问题,咱们现在只能说有种亚文化,这个文化是很多元的,包括各国都有各国的法律,包括中国具体的国情还是“珍惜生命远离毒品”。但是你不能否认当年在某个年代,在某种特定人群当中,出过一种这么一种跟一些精神药物联系很紧密的一种活动,人类的一种活动。比如说你即便在60年代的时候,你也很难想像美国全国人民都在那抽大麻、吃迷昏药、乱交,他也是某种青年这么一种。但是你发现鸦片没有?我在西方的记载当中,很多文学家他们用鸦片提进了什么灵感,写了什么诗歌,但是你看表现在中国,当然是英帝国主义搞我们,是吧,在中国就是全民性的抽鸦片。

查建英:大烟嘛。

许子东:但是后来有很多大牌唱戏的,他们其实一直有抽鸦片,很晚,一直保护他们这样的。

查建英:艺术圈的中西都是一种,就是用毒品来打破某种创作危机。

许子东:这是另论。

查建英:但是文涛说的这个我觉得就不那时候大烟床,前些时候咱们有毒品问题,就是包括一个小县城的馆子里面,你去一个面馆,据说这家面条生意特好,为什么呢?

窦文涛:放了鸦片了。

查建英:里面放了鸦片了,你吃了一碗还要吃第二碗。他这就完全是和商业、跟盈利有关,你看这“玩儿性福”就跟权利的控制,这个女的他觉得只要我给你强制性的吃了这个东西以后,你就随我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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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锵锵三人行   编辑: 陈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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