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芳:我自问无能 能够做个吴越王就足够了
2010年01月27日 09:11凤凰网历史综合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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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陈调元驻南京的代表孟星魁曾在办公之外与孙传芳闲谈,曾经问他说“中国军阀割据对国计民生均有不利,不知有谁能够统一全国军政,这是一个首先要研究的问题”。孙传芳就说,“我们这一代人中,我自问无能,我只做一个吴越的钱王,就心满意足了”。这倒是他的心里话。

(孙传芳 来源:资料图)

本文摘自《烽火智囊》 作者:伍立杨    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丁文江是以客卿和幕僚的身份参与孙传芳的行政系统,当时孙已经是五省联军总司令,丁先生之长才不在军事战略上,是以不可能有什么建树。但是在社会行政方面,则确为一时之选。

孙传芳最得势之际,曾放豪言:秋高马肥,正好作战消遣!好像运筹帷幄,天下独大的样子,可是在当他被赶出南京又想反扑的时候,却又通电发布文告说,“敌至赣边,犹迟缓进,兵临城下,尚尔言和”,又显出他骨子里的犹豫和徘徊。

孙传芳在驻节南京,以联帅自封,贵极一时,他的机构很多,除了三个厅、十大处以外,还有各类高参:军事、文学、政治、经济等,其中像蒋百里、章太炎都被聘请,月薪高至二三千元。当时的总参谋长是刘宗纪,精通军事,熟悉多国语言,足智多谋。另外秘书长是陈季侃,他是前清的举人,文章写得很好,他对孙传芳献计献策很多。当时的东南五省是全国的财富汇聚之地,孙传芳依托于此,大肆笼络人才。他对蒋百里和章太炎特别尊崇,企图以他们的战略头脑、文章学术为己所用。

丁文江正式的名义,是淞沪商埠总办。孙传芳希望留名青史流芳百世,他说,“吴佩孚喜欢讲《易经》,我喜欢讲兵法,亦喜考古”。他在南京举办了两次投壶尊孔雅集。一是联络感情,二是以礼贤下士的招牌发现幕僚和参谋人才,其中确有不少人上书献计献策的,怀揣所谓锦囊妙计,远道而来者也所在多有。

一般来说,各地的军阀都各有野心,拥兵自大,各据一方,他们之间时而变敌为友,时而弃好成仇,大抵上并不存在根本意识形态方面的对立。

但孙传芳的刚愎自用也影响到他对形势的判断。1927年春,北伐军占领南京,将其赶至江北,当时有幕僚建言,如果他在长江北岸伺机观变,可能北伐军内部会起变化,因为也不稳定,所以他的高参们都不同意立即反攻南京,可是他一意孤行,结果遭到了北伐军海陆两路的包抄夹击。李宗仁、白崇禧和何应钦进攻迅猛,而长江上的海军军舰不断开炮攻击,这是8月下旬的酷暑天气,孙部阵亡官兵弃尸稻田中,尸体腐烂腥臭,令人窒息。他的部属苏桂荣、李耀先等后来回忆说:“在龙潭车站附近,尸横遍野,田水为赤,被机关枪扫断的柳树枝条,满堤皆是。”

安徽陈调元驻南京的代表孟星魁曾在办公之外与孙传芳闲谈,曾经问他说“中国军阀割据对国计民生均有不利,不知有谁能够统一全国军政,这是一个首先要研究的问题”。孙传芳就说,“我们这一代人中,我自问无能,我只做一个吴越的钱王,就心满意足了”。这倒是他的心里话。

孙氏与蒋百里是日本士官学校先后同学,曾经有人利用同学关系从中斡旋,许以优厚条件,蒋介石派张群向孙氏建议,蒋先生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兼华南联军总司令,孙为国民革命军副总司令兼华北联军总司令。可是孙氏毕竟滞后于时代,竟然不为所动,最后退居天津,依然心有不甘。后来被弱女子施剑翘报父仇击毙于禅林佛寺中。

关于1926年孙传芳在江西的惨败,也跟他不听幕僚建议、一意孤行有关。当时在他部下当营长的汪飞熊后来回忆说,当先遣部队到达九江后,孙命令停止前进,召集营以上军官讲话,他说“你们好好待兵,我拿着望远镜——他两手握拳做圈放到眼上做窥测状——我望到哪里有空隙,我就打他一拳头——他右手向前做击打状”。

这些话大可玩味,不过,也充分暴露出他作战投机的心理。

孙传芳   民国   吴越   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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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伍立杨   编辑: 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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