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遭英国王子性侵女子讲述细节:被迫为他裸体按摩

作者:詹佳佳,邱曼思

2015-01-04 第56期

“但那是一个病态的家庭,我是一个恋童癖的顶级女仆,他训练我为一位皇室成员服务,训练我做任何男人都渴望的事情。我很担心,但我得讨爱泼斯坦的欢心,稳固我作为一号女仆的地位。”

15岁的罗伯茨

美国一名代号为“女无名氏3号”的女子几天前向法院提交的性侵供状,牵涉到现年54岁的英国安德鲁王子(约克公爵)。根据供状,安德鲁涉嫌参与性爱狂欢派对,多次与未成年女子发生性关系。这名女子在1月4日以实名罗伯茨(Roberts)接受英国《每日邮报》的独家访问,提供了她沦为美国富豪的“性奴”、并被迫为安德鲁提供性服务的情色细节。

为恋童癖提供色情按摩

按照罗伯茨的说法,她是通过报业大亨罗伯特•麦斯威尔(Robert Maxwell)的女儿吉丝莲•麦斯威尔(Ghislaine Maxwell),先后结识美国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Jeffrey Epstein)和安德鲁王子的。

那时,她是玛尔拉格超豪华俱乐部更衣室的助理,这家俱乐部归唐纳德•特朗所有,是一家乡村俱乐部,位于美国弗罗里达州。当时她父亲在这家俱乐部任维修主管。

罗伯茨称自己是在1998年过完15岁生日之后在俱乐部遇到吉丝莲的。吉丝莲是爱泼斯坦的朋友之一。由于痴迷享乐主义,他们两个在伦敦的圈子里很“有名”。因此,在安德鲁王子和这两人结交之后,英国皇室颇为担心。在和这二人赴泰旅行期间,安德鲁王子曾被拍到被一群坦胸露乳的女人围着。万圣节前夕,在曼哈顿举行的一次以“施虐和受虐”为主题的派对上,安德鲁又被拍到和吉丝莲汗流浃背地热舞,更塑造了其爱参加聚会的花花公子形象。

罗伯茨称在应吉丝莲之邀为爱泼斯坦工作时,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冒什么风险。“当吉丝莲靠近我时,我正身穿着性感的白色制服(就像平时在玛尔拉格超豪华俱乐部穿的那样——包括一件白色的超短裙和一件白色紧身的保罗衫)研读一本有关骨骼的书。这位社会名流大概40多岁,操着一口正宗的英国口音,”罗伯茨周日在接受《每日邮报》的采访时说。

“她看到了我读的书,我告诉她说我想成为一名按摩师。她对我说她在为一位有身份的先生工作,这位先生名叫杰弗里•爱泼斯坦,他在寻找一名女按摩师陪他旅行。并且,如果我为这位先生工作的话,我会接受训练,还会得到一大笔钱。”

吉丝莲告诉罗伯茨说她可以马上开始工作,并且还载她来到了爱泼斯坦位于棕榈滩海滨的豪华住宅中。楼梯旁挂满了裸体的年轻女孩的照片,罗伯茨之后也逐渐认识到,当时有隐形摄像头在拍自己。“当时我太紧张了,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她说。“另一个女人把我带到了爱泼斯坦的卧室。里面有一张特大号的床,还有螺旋梯通向一个游泳池。”

“那个女人直接把我带到了按摩室。那是一间套房,里边还有浴室、蒸汽房和一个壁橱大小的房间。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存放性玩具的地方。”

“爱泼斯坦全身裸露着,面朝下躺在一张桌子上。第一个小时内,他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了解了我的生活经历。我告诉他说我是一个逃出来的人,曾住在大街上,曾吃过摇头丸,而且,我不是一个处女。之后,他说,‘所以,你是一个坏女孩儿,只不过长了一副好女孩儿的摸样’。”

“那个女人让我听从她的指示,她让我把双手涂满油,之后她抓住爱泼斯坦的一只脚开始按摩,并让我按摩另一只脚。然后她脱掉了衬衫,将她的乳房在爱泼斯坦身上蹭,还告诉我也脱掉衣服。当时我想,她的技法已经娴熟了。之后我又想,他们都是重要人物,我必须得做正确的事情才行。完事之后,那个女人给了我200美元(约合1200元人民币),并告诉我第二天接着来”。

罗伯茨被那些行为恶心坏了,但是她被爱泼斯坦白手起家的故事给迷住了。爱泼斯坦暗示罗伯茨也可以像他一样变得有钱。“爱泼斯坦说他想成为我的导师,”罗伯茨说,“我觉得他和吉丝莲是真正地关心我。我们就像一家人那样,一起看《欲望都市》,一起吃爆米花。”

“但那是一个病态的家庭,我是一个恋童癖的顶级女仆,他训练我为一位皇室成员服务,训练我做任何男人都渴望的事情。我很担心,但我得讨爱泼斯坦的欢心,稳固我作为一号女仆的地位。”

2002年,罗伯茨和她的丈夫罗伯特举行了婚礼

与王子同舞:他抓着我的臀部

2001年,罗伯茨被告知必须立即飞往伦敦。抵达后,有专车直接将她送到了吉丝莲的房子。“吉丝莲将我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卧室,那天晚上,我为爱泼斯坦提供了色情按摩服务。因为倒时差,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吉丝莲活蹦乱跳地走进来。她跳上床来喊我‘起床啦,起床啦,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啊。我们要去购物,你要挑一件连衣裙。今晚你要和王子跳舞啦。’她说我必须欢快地围绕在他身边,因为他是英国女王的儿子。”

吉丝莲带着罗伯茨去商场,买了价值5000英镑的巴宝莉手袋,以及一些连衣裙、香水和化妆品。下午4点才回到吉丝莲的房子,罗伯茨上楼洗了个澡。吉丝莲和爱泼斯坦在休息室,尽管大家都很期待见到王子,但没有人表现得过于焦急。

过一会,门铃响起。门外停着一辆车,和两名安保人员。“吉丝莲让安德鲁进来,并介绍我们认识。我们彼此亲吻了脸颊,这是我学到的英国礼仪。”

吉丝莲倒了茶,和安德鲁聊起了他的前妻Fergie和女儿们。接着,吉丝莲玩起她最喜欢的猜谜游戏,让安德鲁猜罗伯茨的年纪。安德鲁回答了17岁,他们都笑了。吉丝莲开玩笑说,我对于爱泼斯坦来说,已经变得有点老了。众所周知,爱泼斯坦喜欢年轻女孩。

吃晚餐的时候,罗伯茨坐在爱泼斯坦和安德鲁之间。“安德鲁不时地盯着我看,目光投注到我的V领上,但他并没有跟我说些什么。我只能面带微笑地坐着。吉丝莲偷偷说,王子看上去对你很感兴趣。”

“然后我们去了Tramp酒吧,被领到一个VIP区域。安德鲁递给我一杯鸡尾酒,接着邀请我跳舞。他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舞伴了,抓着我的臀部,流着汗,并且笑着。我的确是跟无数个男人有过性交易,但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还是被一个拥有女儿的王子这样搞,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们”。

按照罗伯茨的说法,她和安德鲁第一次的幽会发生在当晚,在吉丝莲的别墅群里。“所有人都上了楼,我让爱泼斯坦帮我和王子拍张照,想给我妈看。之后,他们把我们留在那里。”

到了早上,吉丝莲跑过来跟罗伯茨说,“你干得非常好,他很满意”。然后我们就被送回美国,“我想我去伦敦的唯一理由就是作为安德鲁的礼物了”。

罗伯茨特别提到,她从爱泼斯坦那里得到了大约1.5万美元,作为伺候王子和为爱泼斯坦提供的其它性服务的报酬。

没有证据说明,安德鲁知道爱泼斯坦给了罗伯茨报酬。“王子没有亲手给我钱,一直以来都是爱泼斯坦在负责给我报酬,在我为他的朋友提供服务之后”。

“我完全是在爱泼斯坦的控制下,只是他的私人性奴。”“我的工作就是做任何能让他满意的事情,根本不敢违背任何要求。”

王子安德鲁与爱泼斯坦

加勒比海岛海天盛宴:我们都赤裸着

罗伯茨说她每次见到安德鲁,还是会寝食难安。“坦白说,能够满足王子让我觉得兴奋,这也是长期以来爱泼斯坦让我适应的生活方式”。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2001年复活节,地点是在爱泼斯坦的曼哈顿豪宅里。“当时我正在佛罗里达州,他们打电话让我过去纽约。当我到达爱泼斯坦的豪宅里,他们告诉我做好准备,我要在图书馆见一个人”。

“安德鲁当时就坐在大皮椅子上,身后是一张铺满美女照片的桌子。我看到了我的照片,几乎是裸体的。在安德鲁走进来的时候,他一定看到了它。吉丝莲刚刚给了他一份礼物,一些大型充气玩具,几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将要被父母带去迪斯尼乐园玩耍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叫Johanna Sjoberg的漂亮女孩坐在安德鲁的大腿上,她也是爱泼斯坦的性奴。吉丝莲把我带到了安德鲁面前,他猜他一定认得我,虽然未必记得我的名字。我们互相亲吻了脸颊,吉丝莲将我推到安德鲁另一条大腿上。

Johanna在接受《每日邮报》采访时确认了此事,她说她当时只有21岁,是吉丝莲雇用的秘书,负责接电话、倒茶水,每个小时大约20美元报酬。吉丝莲后来让她给爱泼斯坦做足部按摩,“爱波斯坦还想让我去摸他的乳头,但我拒绝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拒绝,之前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做”。

在二人在图书馆见面之后,罗伯茨坐到了安德鲁的大腿上。罗伯茨称她被告知,她得和安德鲁发生关系。“吉丝莲说我应该带他上楼去按摩,于是我把他带到了禁室的上层,他脱掉了衣服,脸向下躺在桌子上。我从他的脚开始按摩,之后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就像爱泼斯坦喜欢的那样。”

这一项服务并没有另外计费,“因为我还没有上手呢,像往常一样,我只得到了200美元服务费”。

她最后一次与安德鲁见面是在爱泼斯坦的加勒比海岛上,她以“一顿盛宴”取悦了他。“我和爱泼斯坦、吉丝莲一同坐飞机赶到了那里,在场的还有七个不会说英语的俄罗斯女孩儿以及一位模特经纪人。爱泼斯坦很兴奋,他说‘我们将会为你和这些女孩儿们照一张大大的合影’。照片是那位模特经纪人照的。”

“在场的人都很疯狂,我们当时都赤裸着上身,他让我们摆出撩人的姿势。接着,他让我们聚集到一个海滨小屋里面。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安德鲁和爱泼斯坦坐在椅子上,爱泼斯坦用手势指挥我们。他们还一起肆意地放声大笑。第二天,安德鲁就走了。”

罗伯茨说的就是真相吗

“我想过我不会再有正常的生活了。尽管这听起来有点儿不可理喻,但爱泼斯坦是我的主人,我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从未曾想过要逃跑。”当被问及她是否打算逃跑,她脸红了。尽管她经历的那些事并不光彩,但她坚称她从未对自己的“导师”撒过谎。“我真的认为,如果我在泰国学了按摩,我将能为他提供更好的服务”。

为庆祝罗伯茨的19岁生日,爱泼斯坦为她在泰国注册了一门课程。然而在到达泰国后,她遇见了一位澳大利亚武术专家(我们只能称他为罗伯特),二人坠入了爱河。十天之后,两人便登记结婚了。“罗伯特重新教会了我怎样生活”,罗伯茨说。

11年来,他们一直生活在悉尼郊区的乡下,实际上处于一种隐居状态。但一年前,这对夫妻和他们的三个孩子一起,返回了美国。“我仍然会在梦中梦到爱泼斯坦,我依然会在半夜在哭泣中醒来”,罗伯茨说。现在,她正在写一本回忆录。

王子安德鲁是她挥之不去的记忆。“爱泼斯坦曾与许多有权势的人结交,但我唯独记得安德鲁。”

但是现在,“反击”的时刻到了:“每当我想起他和其他男人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要把每一个欠我的男人的名字都说出来,我要将他们每个人告上法庭。”

在她是描述受到质疑之后,她说自己“再次受到了不公正地迫害”。“我所受到的这些攻击也是使另一些性虐待受害者保持沉默的原因,而我也是这样做的。这种趋势应该改变。我不会再忍受欺凌了,我也不会再保持沉默了。”

安德鲁当时是一名贸易特使,在爱泼斯坦2008年因性侵案被起诉后,他辞职了。他后来断绝了与这位百万富翁的交往,并试图通过慈善活动重建声誉。在罗伯茨的供状被曝光后,白金汉宫和安德鲁本人都极力否认了相关的指控。

涉事的爱泼斯坦称这些指控都太陈旧、太淫荡了,而且并没有什么根据。

而吉丝莲•麦斯威尔还未就此事做进一步的评论,不过之前她否认了所有针对她的指控,称那些指控“不真实”,而且“明显就是谎言”。

编译来源:《每日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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