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很多很多的走过历史的东西我不会忘记。包括“今天中国人说不”。在内地的传播理论当中,电视是属于一个冷媒体,大家看到都是一个摄像机镜头在那里,我对着镜头说话,上亿的观众看到我了。它没有一个交流和挥动。但是,在“中国人今天说不”特别节目推出之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做电视可以做到像热媒体一样,我当天在电视上说的话在当天的互联网上出现了,电话、传真就进来了。你跟所有关心这个世界的中国人一起呼吸这一段空气,在关心那一段历史。这是我生命当中不能遗忘的历史。
那一天是我唯一一次跟我母亲不太礼貌。她打电话来跟我聊天,我一直讲“妈妈我要工作了,不能跟你讲了”。那些天我每天都在看报纸看杂志,每天都在关心时事,一直在追踪在报道,很累,后来有观众看出来说,小莉憔悴了。我觉得这种憔悴,我是很乐意去承受的,虽然我不希望这些事情再发生一次。
另外还有好几段采访,觉得都跟追问有关系,年初我的自述叫《足音》,它不是自传,我没有那么老,我也没有很多的丰功伟绩,但它绝对是我亲笔写的自述,很多人帮我想名字叫什么,说叫《追问》吧。他们很喜欢其中一章,是我小时候的,我说我是一个好奇宝宝,什么事情我都爱问,他们觉得这个书名应该叫《追问》。很多朋友问我印象最深刻的采访是什么,我发觉都跟问有关系。像刚才大家看到的,包括1998年3月在人民大会堂的一个提问,包括在马来西亚我对江主席拿了一个十块钱的人民币向他提问。
今天用画面跟大家分享很多很多我曾经走过的一些故事。这是做电视人的工作的一部分。在座的很多不同的朋友,未来会从事不同的工作,每一项工作都有他的得与失,有他的快乐跟不快乐。对于我来说,我得到了很多很多我觉得很有成就的东西,比如说我到了中山舰打捞的现场,我到过别人没有办法去的地方。我的失可能是我比较少回家,比较少地看到我的父母亲。我在来演讲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你想跟小朋友们分享什么?我最想分享的是:所有大家看到的结果,它都不是一下发生的,都是一个累积的过程,或许我们现在的人都会去问结果。我只想跟所有朋友一起分享的是:结果很重要,但是过程也很重要。因为你曾经这样走过。我这一路走来,有风有雨我一直觉得风景秀丽。我想跟大家说的是要自我实现,它是一个累积的过程。
希望每一个每一个的今天都是你明天的累积。这样的话,我相信每一个人当你回首望过去的时候,即使你不记得你的结果是什么样,你都不虚此行,在这人生当中,在这社会当中。我今天非常高兴到清华大学跟大家演讲,我留下更多的时间请大家提问好不好?
问:在毕业典礼的时候你平生第一次化妆,你觉得有什么意义吗?
吴小莉:小时候像你们皮肤那么好干嘛要化妆?我觉得化妆是一个礼貌,要学得成熟一点,可以做社会的接班人,应该要可信。
问:吴姐姐你好!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文化融合的世纪,国内像你这样的记者我觉得并不是很多,我觉得现在节目有这样一个趋势,好像是个性、硬性太多了,缺少文化的内涵。就是说,很多科学家不愿意走出他们的实验室,在美国很多的科学家就是到了50岁的时候写书,他们去宣传科学,在中国就没有这样的现象。而美国大量地支持科学的发展的经费来源于民间。我想问我本身是一个研究生,我还一年就毕业了,请你给我点忠告好吗?
吴小莉:我想最主要的是,我相信在内地,在国内很多人的著书都还是有很多同学们愿意看的,很多教授也在做写书的工作。我觉得是怎么样把企业界跟学校结合在一起,让民间资本能够流入科研,科研出来的成果能够市场化。现在很多的科研项目非常细,并不保证它有市场价值,没有人看得出来,没有人愿意投入,像你们这样的研究生没有办法去研究。更重要的可能要呼吁一些企业界、资本家,他有一些资本能够流入到研究项目里去。研究之外,建立一个公司,把这个成果市场化。必须要科研、企业、产品、市场。我希望是一贯的。
问:小莉好,我是清华的一个女生,我觉得清华里许多男生女生都觉得你非常非常地美丽,可是许多外面的人可能觉得清华的女生不那么美,我想问问你,你对美丽、你自己的美丽是怎样看待的?你怎么来看待清华的女生,你想对所谓不美的女生说些什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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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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