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忆父亲彭真(组图)
2007年12月05日 11:27文摘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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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5月,彭真夫妇和他们的子女。后排左起:傅彦、傅锐、傅洋、傅亮。此后全家离散达九年之久。

1965年底罗瑞卿同志挨整。开始时是父亲负责他的专案。有的专案人员跑去调查,过去谁去过罗家,谁和罗通过电话等等,父亲知道后坚持予以制止。他后来多次说:我当时发了火。康生在苏联学了“格伯乌”即后来“克格勃”的那一套,在延安就那么搞。听窗户根儿,没有意思。我们绝不能那么干。在党内搞侦查,弄得人人自危,离心离德。

我儿时,父亲总想让我学画画。问我想学什么画?我答:漫画。惹来大笑。到了中学,父亲还想让我学画,这时谈了理由:你学画画,将来可以学建筑。中国有几亿农民,现在比较穷,将来总要住好房子,为他们设计住房是个大事。后来“文化大革命”了,学画的事也就吹了。

1966年5月,彭真夫妇和他们的子女。后排左起:傅彦、傅锐、傅洋(本文作者)、傅亮。此后全家离散达九年之久。

父亲多次谈到:我只管一万,不管万一。不能事无巨细都管。他复出工作后担任中央政法委书记时,也是如此。父亲曾回忆说:我是负责协调政法政策,不是批具体案子。那时我只批过儿子的一个案子。我批的是,不能因为是的儿子就放纵,也不能因为是的儿子就重判。那也是谈政策问题,不是具体谈案子。

关于批评和自我批评,父亲有段很有趣的话,他说:一个人做事基本上对的时候,他作自我批评容易。基本上做错的时候,就难作自我批评了,所以要有别人批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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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傅洋   编辑: 刘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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