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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安国军政府大元帅时的张作霖,摄于中南海。
那时,凡是有马的人大多数都是有问题的。有一种叫贩马的,就是偷人家的马,经过这个兽医转手。兽医跟这些人最容易接触。因此,我父亲自然就认识一些草莽英雄。后来他们这些人,有些就成了我父亲的朋友。
此时,正赶上义和团变乱,东北没政府了,政府的人都跑了,村庄只能自保了。就是这个时候,我父亲起来的,这就是人家说他是土匪的原因。
但我父亲并没有当过打劫那样的土匪。那他这叫什么?他就是跟他那些朋友,有十几个人做“保险队”。保险就是戏里说的坐地分赃,意思是说我来保护这个村庄,村里每个月要给我多少多少钱。如果有土匪来袭击,我就负责打土匪,但村里还要再拿钱。就这么着,人家说我父亲是土匪。其实他不是。
接下来来了一个叫海沙子的,这是父亲最喜欢给我讲的一段儿。海沙子这个人势力很大,我父亲才有十几条枪,这个人有二十多条。
他经过一个村寨(我出生的那个地方,叫八角台,现在叫台安县),就要过路费。我父亲不答应,说:“我们才是这儿的保险队,你从这儿过凭什么要钱?”海沙子说:“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打!”我父亲说:“我拿了这个村子的钱,就得负责这个村子的安全。咱俩要是一打的话,这个村子就被打乱了。只有咱俩对打好不好?咱俩开枪对打,你要是把我打死,这个村子就归你;我要是把你打死,那你的部下归我。”
结果两个人对打,我父亲身上挨了一枪,他一枪把那个海沙子打死了,海沙子的部下就都归我父亲了。父亲身上的枪伤就是这回落下的。
本书已由中国档案出版社出版
小故事:张作霖演讲记
来源:海峡都市报
张作霖在东北有个“干部摇篮”———东北讲武堂。一次学生毕业,要他去发表讲话,但他不善演说,只好让人先准备讲稿。张作霖大步走上讲台,只见下面黑压压一片,全场鸦雀无声,竟开始紧张。第一句还背得出来:“作霖戎马半生,饱经忧患……”下面全忘了,硬着头皮,再来一次:“作霖戎马半生,饱经忧患……”还是背不上来,这时气氛紧张,大家为大帅着急。
僵持半晌,张作霖突然破口大骂:“他妈的,我原来背得很熟,但看到你们,一高兴,都忘了。”接着走下讲台,绕着毕业生走一圈,频问姓名,频问年龄,嘴里不断重复:“好小子”、“好小子”。接着,重新登台,大声说:“我看到大家太高兴,许多要说的话偏偏想不起来。你们都是好小子,好小子就要好好干。你们毕了业,可以当排长,再好好干,可以当连长、营长,以至一路上可以当团长。”最后,他告诉学生,只要不贪生怕死,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啥我都给———但有一样,”他开始慢条斯理了,“我老婆不能给!”全场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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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唐德刚
编辑:
梁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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