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电话采访刘言超
记者电话采访陈光权,左为陈的母亲
昨日中午,记者驱车赶到瓮安草塘镇那乡村,几经周折才找到刘言超和陈光权所在的岩门村民组。“陈、刘两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生活水平在村里算中下等。”村支书温文全告诉记者。
刘言超的父亲刘扬富去了瓮安县城,在村民们的指引下,记者找到了正在地里干活的刘言超母亲许正英。
许正英说,6月27日下午5时许,儿子刘言超从瓮安县城回到了家中。当晚,刘言超对她和丈夫说,22日自己和几位朋友在瓮安西门河边玩耍时,其中一位朋友李树芬突然跳河溺水死亡,自己为了救李树芬也跳进了河里,“要不是陈光权赶来,我可能也被淹死了。” 29日中午,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电话通知刘言超前往接受调查,“当时是他爸爸陪他去的,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儿子。不过他爸爸曾经打电话回来,说他和儿子在一起,叫我不要担心。”许正英说。
记者问许正英是否能够可以联系到儿子,她说可以试试。昨日下午2时22分,许正英用家里的座机拨通了儿子刘言超的手机。“超儿!你在哪里?”电话接通,许正英异常激动。“我住在看守所的办公室。你们不用担心。”得知儿子平安后,许正英长长地舒了口气。当刘言超听到记者要采访他时,表示“就在电话里讲,不用见面。”
在电话中,刘言超向记者叙述了当时的经过。6月21日20时许,他与陈光权一道,在同学秦明位于瓮安一中的租住房里玩耍。其间,他骑摩托车到瓮安三小三岔路将李树芬和王娇接了过来。随后,他与李树芬、王娇、陈光权、秦明、刘思桃等人便开始喝酒。李树芬用一次性塑料杯喝了一杯糯米酒,王娇喝了半杯,而他们另外几人分别都喝了两杯。当晚10时许几人喝完酒后,原本准备各自回家,可李树芬却提出到西门河边玩。随后,刘言超与李树芬、王娇、陈光权四人便从瓮安一中步行到西门河边,当四人到达大堰桥处,李树芬便到桥中护栏上坐着。“李树芬当时面朝桥下。”刘言超说,他当时位于李树芬左面,在相隔两米远的护栏旁靠着,而陈光权则躺在桥头岸边的地上。“我在与李树芬吹牛时,李树芬说她要跳河,跳河死了算了,活着就好好活下去。”他听后急忙上前拉住李树芬说:“你跳河,你疯了?”在他的劝说下,李树芬放弃了跳河念头,并平静了下来。
刘言超说,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陈光权说自己困了要先走。陈光权走后大约2分钟,他突然听到一声大喊“我走了”,李树芬便已经跳下河去。他见状来不及脱衣服,跟着就跳下河去救李树芬。在桥头护栏处的王娇见状,急忙打电话给陈光权并呼叫救人。陈光权随即返回,此时他在河中已体力不支,是陈光权和王娇合力把他拉回了岸上。等他们准备再去救李树芬时,李树芬已经下沉河中不见了踪影。
王娇随即拨打了110报警,随后又打电话通知李树芬的哥哥李树勇。
当记者问到“李树芬为什么要跳河自杀?”时,刘言超告诉记者,李树芬跳河前对他说,她觉得父母重男轻女,且哥哥经常欺负她,父母时常谩骂她,所以想跳河死了算了。
陈光权:
我没和她发生性关系
记者随后来到陈光权家,陈光权母亲卢登荣也用座机拨通了儿子的手机。陈光权在电话中说自己现在也住在看守所的办公室,并且一切安好。他对记者说,自己与李树芬确是恋爱关系,但他反复强调:“我和李树芬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电话清单
再现报案场景
7月3日晚19时45分,记者从瓮安移动公司找到了李树芬朋友王娇、刘言超的手机在6月21日至22日的全部通话记录,这份电话清单再现了王娇等人当时的报案场景,同时印证了李树芬溺水身亡的时间。
通话记录显示,6月21日,王娇所使用的手机(尾号为3349)手机通话共29次,其中,与尾号为8345、4372(陈光权和刘言超的手机)分别通话10次、5次;6月22日零时27分31秒、31分40秒、36分50秒三次主叫“110”报警;15分钟之内,分别与尾号8267、8823、4355、4372等的手机用户通话9次。这与公安机关通报的报警时间和向亲人、朋友呼救时间完全吻合。
刘言超尾号为4372的手机在6月21日通话33次,其中,与尾号8345、3349的用户(陈光权、王娇)分别通话11次、5次。后由于4人在一起,7时48分后,三方没有通话记录。这与公安的调查相吻合。(贵州商报 瓮安报道组)
作者:
金黔
编辑:
印权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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