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凌辱的陈独秀与潘兰珍的忘年恋(图)
2008年04月25日 09:02深圳新闻网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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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自《飞扬与落寞:陈独秀的旷代悲情》 张宝明 刘云飞/著 东方出版社

潘兰珍,1908年出于江苏省南通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又名潘若云,潘云仙,小陈独秀29岁。

她四岁那年,紧依长江下游北岸的南通在一场风暴之后成了一片汪洋,灾民也便象汪洋一般四处漫流。其父在1911年也带着全家逃荒至上海,在浦东谋生。上海码头上,他做搬运工、做挑夫,帮旅客搬运行李货物,后来又进入英美烟草公司当装卸工,以拼卖苦力维持全家生计,但还是捉襟见肘。其母在操持家务之余无奈带着她出外捡破烂、拾煤渣。在艰难的生活环境中,潘兰珍渐渐长大了,她过早地承受了家庭生活的重担,成了父母的得力助手。

在她七八岁时,家里又添了弟弟和妹妹,清贫的生活日渐困顿。这样又煎熬到10岁时,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她便去一家纺织厂做了包身工。几年后,父亲又把她介绍到自已卖苦力的英美烟草公司当童工。屈辱的生活,超负荷的劳动,使潘兰珍尝尽了人间的苦楚,也更加速了她的成熟,十七八岁时她己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朴素的衣着掩遮不住青春的光彩。

不想,这份天然的美丽却给他带来了人为的灾难。工厂里的一些流氓工头狼群般地整天纠缠着她,特别是在上夜班时,她更是心惊肉跳,无处藏身。其中一个工头,表面上大骂那些欺侮潘兰珍的流氓是狼群,对她表示极度关心,大献殷勤,并强行做她的“保护者”,但实质上为了达到一个独占的目的。几次夜闯潘兰珍住处威胁强迫遭拒后,他便在上班时寻故找茬,责罚打骂,受尽了屈辱,一个孤苦无助的弱女子终于在软硬兼施下屈服了。在衣冠禽兽的挟迫下与其同居并生下一子,不久夭折。在与虎狼相伴中,潘兰珍经受了非打即骂的非人的折磨,孩子的夭亡更使她雪上加霜,他为了抛弃她,常常以无端的暴力让她“心死”,每次潘兰珍都在那种“重刑”下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肉体的折磨,精神的刺激,使她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决定永远离开这个恶魔。她逃离了虎口,孤苦伶仃地隐居在上海熙华德路(今长治路)上一座石库门房子的后楼的亭子间里。

她怎么也难以想到,这次的搬迁却整个地改变了她今后的生活。她陪伴着一位孤独的老人度过了他最后的岁月。

她和陈独秀成了邻居,住在同一幢楼房的同一层。

1929年9月,陈独秀、彭述之组织了“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亦称“中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列宁派”),由陈独秀任书记。1930年3月1日,《无产者》创刊,该派亦称“无产者社”。下半年,陈独秀搬到了熙华德路一座石库门房子的前楼。

共产党的总书记被停职了,思索,彷徨,艰难中开发的思想结果,在贡献时当作了笑料。海外的托洛茨基给他带来了一丝惊喜,这不是政治上的知音吗?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被驱逐出了自己创立的党,党籍中注销了陈独秀的名字。在遭受的独裁与心中早己树立的民主形象之轰然撞击声中,他看不到任何希望。党组织的现状在与理想中的拯救危亡的组织,使他感受到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

另辟蹊径么?社会主义是中国革命的最佳方向,他不愿放弃这一理想。“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以反对派的立场,提出足以使那个被远方控制的已失去自我方寸政党惊醒的言论,未尝不是一种革命。

反对派的旗帜已经树立起来了,但四派的狂吵、争斗,告密与自我破坏,似乎又成了不能自我免疫的病毒。新的更光辉的前途又在哪里呢?做思想的“失踪者”么?

国民党的悬赏通缉令,两个儿子的牺牲,共产党的停职、开除的惩办,寄予希望的新的派别内部的纷争……

蜗居,书卷,独影,窒息。斗室的空气似乎在急剧地膨胀着,这种无形的压力逼得他几欲无法喘息。

他打开窗子,欲远放眼,对面的窗子及那张呆呆凝视窗外的脸又与自已的目光砰然相撞。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看到那张年青秀丽的面孔,他的心里蓦然跳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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