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声音——1982年高考 选了符合自己个性的图书馆学
黄真,某经济类院校图书馆副馆长,1982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学情报学系
我是1982年参加高考的,我读的是大同中学,大同中学是当时少数几个重点中学之一,升学率比较高,我们班的大部分同学都考上了本科。在中学里,我虽然学得很努力,但远没有现在的孩子那么紧张。当然,这肯定也跟整个社会环境有关。我们那时候,一个家庭里有好几个孩子,只要一个孩子能考上大学,家长就觉得很光荣了,这样家长的压力就可以分摊到几个孩子头上;但是现在,每家只有一个孩子,父母和两边祖父母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一个孩子身上,一个孩子要承受六个人的期待,你想这压力有多大!
我的第一志愿就填了华师大的图书馆学情报学系,这在当时还是一个比较偏门的专业,要求的考分也很高。我的个性比较安静,挺喜欢看书的,总觉得如果能进这个专业,以后一辈子就可以在图书馆里看书,而且它相对来说也是一个文化机构,对女孩子来说应该不错。
大学毕业以后,我果然一直跟图书馆打交道,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1994年高考 保送生重新选择专业
商建刚上海得勤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律师。1994年保送进入复旦大学数学系,1995年转入法律系重读
我是湖北黄冈中学毕业的,我们学校的数学教学成绩,在全国都称得上是鼎鼎大名。高二下学期,我参加全国奥数比赛获一等奖,之后就有很多大学联系我。那时候,上海正兴起股票认购热,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新鲜事物,觉得上海人特别有钱。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要去上海,所以当复旦大学数学系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虽然已经被保送复旦,没有资格填报志愿,但我还是报名参加了全国高考。1994年的高考满分是750分,我考了658分,超过了清华北大的分数线。
我9月份入学,12月份期中考试的时候,我出了一次车祸,休了三个多月。在那期间,我想了很多事情,发现自己对数学完全没有了兴趣。那时读到陈景润很勤奋但同时也很悲惨的故事,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成为那样的人。相比之下我对社会科学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以前看过一本书《我在美国当律师》,那个华裔律师是个移民律师,就是这本书让我对法律产生了浓厚兴趣。我就去跟主管学生工作的老师说,我可能成为出色的数学家,或者是很蹩脚的律师,但我宁愿成为一个蹩脚的律师。我想老师确实是被一个孩子的诚恳打动了,在我之前,复旦好像没有报送生转系的先例,但因为我的高考成绩可以达到复旦法律系的分数线,经过一番周折,法律系接收了我,1995年我跟法律系的新生一起入学。没想到我稀里糊涂参加的高考,会在一年后给了我这样的回报。
2003年高考 进场之前先量体温
楼晔复旦大学软件工程系大四学生
我是2003年参加高考的,“黑色7月”改成“黑色6月”,我们是第一届。很多人问我感觉有什么不同,其实,我们早在2002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反而觉得不用大热天考试,是个很人性化的安排。要说我们那年最特别的事情,应该就是赶上了非典吧。
早在三四月份备战高考的时候,整个上海就处于一片抗非典的氛围当中。往届都在高考前一周回家进行考前复习,我们则提前了两周。进考场之前,每个考生都要在考场学校门口检查体温,我记得有些考生可能是因为紧张,体温过高,结果被带到一个特设考场参加考试。
考试科目中,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物理题目特别简单,150分满分,我考了148分。因为前一年的物理考试非常难,同学们都特别用心准备,没想到会那么简单,有种重拳打进棉花团的感觉。
对了,我们好像还是最后一届在知道分数前就得填报志愿的,我当时的第一志愿是复旦工商管理专业,我的摸底考试成绩完全可以达到往年的分数线,可惜我的数学语文发挥不太好,差了几十分,结果进了软件工程系。当然,我现在还是蛮喜欢这个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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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吴小鲁
编辑:
刘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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