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寺舍利塔
大约在1月20日,开来了一支新的队伍,换下栖霞山火车站的岗哨。新来部队的指挥官是个少尉,他心地较好,自他来后,形势明显好转。他在寺庙内设了一个岗,哨兵努力把专来捣乱、偷窃和抢女人的士兵拒之于寺庙大门之外。因此,我们害怕,一旦这位少尉撤离此地被派往别处,原来可怕的情景会重新出现。所以,我们请求你们,不管是谁,只要能帮助我们阻止重现这种惨无人道的残暴行径即可。安置在我们这儿的难民百分之八十已失去了一切,他们的房屋被毁,牲口被杀,钱财被抢。此外,许多妇女失去了丈夫,孩子没有了父亲,大部分年轻男子遭到日本士兵的杀害,另一部分则伤的伤,病的病,躺在这里缺衣少药,谁也不敢上街,害怕被杀害,而我们还只剩下少量的粮食储备。我们的农民既无水牛又无稻种,怎能春耕播种呢?
在此,我们所有签名者再次恳请您的帮助。
1938年,积劳成疾的寂然法师就圆寂了,死时只有40多岁。几十年后,在南京栖霞寺出家的僧人传真从师傅辉坚法师那听到了关于寂然法师的故事。
此后传真参加全国统考,录取到南京大学历史系。他在寺里做知客,负责外事接待,每天和人讲1937年的故事,他想:讲得再多一年也只能讲给几万人,拍成电影就会传播得更广泛。
1990年,爱好文学的传真开始撰写剧本《栖霞山栖霞寺》,一直认为他不安分的寺众对此议论纷纷,他又在一部来寺拍摄的港片《神猫与铁蜘蛛》里当群众演员,学习拍摄知识,议论声就更大了,包括栖霞寺当家的也无法理解。有政府官员批评他,一切全靠师傅辉坚法师的庇护。
但随着《拉贝日记》的曝光和媒体的不断报道,传真又萌生了拍电影的念头。他四处化缘,因为佛教界不支持,影片投资来自一些企业界老板的赞助。先要在省宗教局报批,没通过;他直接到国家宗教局,找到一位副局长获得支持。这部自筹资金的影片拍完后被算作了主旋律,省委出了100万元,南京市政府拿了90万元。
之后,传真当上栖霞寺的监寺,可以做他想做的事。经过数年的奔走,电影终于完成,资料来源有逃到香港的方丈所写的《栖霞山志》,还有寺中挖出的碑记。片中也有“艺术加工”,比如日本人在数九寒天向寂然泼冷水,逼他说出秘密。传真法师对编剧是外行,又找到另一个编剧郑凯南合作。
《栖霞寺1937》2005年就在北京首映,直到2007年才进院线,总共放映的场次不超过50场。按传真法师的话就是:“还没我上电视宣传的次数多。”他期盼所有人都能看到这部电影,只收取5元钱的影院水电费成本,后来有一个香港老板赞助,免费发票,结果是南京观众人数尚可,其他城市很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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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梁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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