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毒患者死亡前的自白书:
啊,我看到了美景,感受到疯狂的翅膀扇来的微风……
我的神经系统已经被梅毒彻底控制,恍惚看到了天上的光、看到了上帝、耶稣、诸神,甚至天使在为我歌唱,恍惚我正在加冕。或大笑、或狂怒,或充满深深的恐惧。
渐渐地,我完全忘了自己是谁,直到最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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