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病得不轻:总统越来越老,表演型政客当道,临时换人难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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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病得不轻:总统越来越老,表演型政客当道,临时换人难救急

当年,克林顿当选总统时46岁,卸任时不过54岁;小布什54岁当选,卸任时62岁;奥巴马47岁当选、卸任时也才55岁。

虽说没有一定之规,但这种适龄政客当总统的惯例在2016年大选期间被打破。希拉里和特朗普相比以往候选人明显超龄。当时希拉里68岁,特朗普比她大一岁,69岁。当时这两人都已被称为“高龄”。特朗普2017上任时已70岁,成为美国史上最高龄总统,打破里根69岁上任的记录。

为什么越来越老?其来有自。这次既是拜登和特朗普恰巧年龄偏大的偶然,也是美国近年来政治僵化、中生代政治人物普遍缺乏全面能力和魅力,青黄不接的现象,是从奥巴马执政后期开始,美国政治环境既极端又僵化的必然结果。

一方面,以特朗普为代表的民粹声势崛起,无论极左还是极右都在美国有市场

另一方面,政治的良性革新遇阻,没有多少真正有能力和负责任的政治人物,尤其缺乏能包容多方、有广泛号召力的人物。目之所及,都是为了胜选无所不用其极的表演型政客。不论民主党的AOC、伊丽莎白·沃伦,或共和党的卢比奥、克鲁兹,都只能在较窄的范围内得到支持,算不上全美级别的人物。

这解释了像希拉里、罗姆尼、麦凯恩这样的老派政客,肩负起了建制派传承的任务。相比根基不深的中生代或年轻政客,他们树大根深或家大业大,有能力动员更多人,价值观也比较偏中间路线,不走极端的目的就是争取更多选民。毕竟,决定胜负的就是中间派选民。为了胜选,就算已经古稀之年,甚至耄耋之年,也被寄予重托,披挂上阵。但从效果上说,未必老而弥坚,有可能出现反效果,比如这次。

特朗普这样的民粹人物同样以高龄参选,某种程度属于巧合。但共和党内部,同样也缺乏一呼天下应的人物,没有出现既年轻又有足够号召力的人物,同样后继乏人才是特朗普的机会。

德桑蒂斯、黑莉、印度裔的拉瓦斯瓦米等人,在人气、声望和表现力上,都看不见特朗普的车尾灯,一个个退出是必然的。

拜、特二人是几乎无法替代的明星式人物,选民对他们已产生了路径依赖。拜登身为现任总统,在各种场合曝光。特朗普则如同天桥说书一般,选择人多场合,隔三差五上演脱口秀。

民主党内原本预期拜登至少能保持正常状态,并没有指望他超常发挥,但在辩论后,已明里暗里讨论起“换登”方案。

“换登”终究不是“换灯”。如果民主党有一到两年的时间做准备,就会有充裕时间考察、酝酿并推出新人,配合强大的宣传机器,热启动“造神行动”。如今在距投票不足6个月的时间冷启动,仓促换人是豪赌,比马克龙赌的还大。

更关键的是民主党的“口袋名单”里,没有能与拜登比肩的人物。哈里斯等人跟特朗普对决,零胜算。

另一热门人选国务卿布林肯,只专长于外交,有曝光量,却没什么政绩建树。

希拉里复出“戴罪立功”?她在2016年被翻盘,已有巨大心理阴影,民主党内至今有怨言,对她也没什么信心。更何况,希拉里今年也已77岁,只比特朗普小一岁,就算现在身体状况OK,未来几年都是未定之数。

这么看来,拜登表现再拙劣,反应迟钝、战斗力不足,也只能被民主党赶鸭子上架。

如果换人,就是矬子里拔将军。在政治极化、双方都输不起的情况下,尤其忌讳换上号召力不足的小鲜肉试错。就算台前人物输得起,背后金主们却输不起。

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拿下白宫,两党宁可把年龄、健康等因素放一边,把老人推倒前台,继续搏杀,导致出现如今的“高龄巅峰”对决。

拜登本人倒是没有什么突发的严重疾病,反应迟钝、语无伦次,属于高龄老年人的通病或普遍现象。如果民主党人充分考虑其年龄问题,不至于像今天这么被动。

这里面一个可能的原因是拜登在4年前当选时,还没有表现得这么严重,但这几年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速度之快把民主党打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培养后起之秀。老年人这种状况转折并不少见,在某个年龄段会快速走下坡路,家人都可能措手不及,更何况只是在工作层面跟拜登接触,并不具体了解他健康细节的同党同僚。所以,这几天讨论非常多的吉尔·拜登,是最真实掌握拜登状况的人,她的判断才最具参考价值。

美国其实并没有所谓“老人政治”的传统,如今出现两位七旬老人先后进白宫、年近八旬后又开撕的现象,只能说明政坛缺乏德才兼备、统领全局的后起之秀,不得不严重依赖明星式人物。

经此一役,两党会从长计议,在中生代中发掘可堪大用之人,给他们更多机会和历练。否则,美国政坛暮气沉沉,甚至死气沉沉终将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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