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个针对中国的火爆谣言，让西方学者都无奈了
近些年，西方媒体上不断出现一个接一个的关于中国的恶毒谣言。而近一年，西方媒体又炒作起了一个新的话题，说中国正在海外开设“秘密警察站”，对外国那些说中国不好的人进行骚扰和镇压。
这当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谣言，中国政府也曾多次驳斥过。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这更是反华势力处心积虑妖魔化中国的又一例证。
不过，今天耿直哥却并不是要从我们自己的视角去谈这件事，而是希望介绍一位西方学者的观点，因为他除了从学术专业的角度揭露了这个谣言，介绍了其他抹黑中国的谣言在西方媒体上大行其道的原因，还吐露了一些西方学者的无奈，很值得我们参考。
这位西方学者名叫Jeremy Daum，是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蔡中曾中国中心的资深研究员，研究的重点是中国的国内法律。他还在境外的社交网络推特上经营着一个给西方世界翻译和介绍中国法律的账号。
与那些恶意曲解和歪曲中国的人不同的是，Jeremy Daum更希望将中国的法律政策文件客观地、不带任何政治偏见地、更精准地介绍给外界。
这也是为何这位客观研究学术问题的学者，会屡屡发现自己站在了那些反华势力的对立面，甚至被扣上“洋五毛”帽子的原因。
近日，Jeremy Daum与美籍华裔媒体人郭怡广（Kaiser Kuo）谈论起了“中国秘密警察站”这个传言的由来。由于这个采访比较长，耿直哥将摘取我觉得重点的部分呈现给各位。
图为Jeremy Daum接受郭怡广主持的Sinica节目采访的截图。这里值得一提的是，采访Jeremy Daum的郭怡广也不简单。他曾担任过百度国际公关总监，还曾是中国知名摇滚乐队唐朝乐队的成员，目前他参与主持着美国纽约一个关注华人和中国话题的媒体播客Sinica Podcast。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黄屏大使也曾于2021年接受过他与该播客的采访。
在访谈中，Jeremy Daum先是吐槽了一番目前美国对中国越发不友善的舆论环境。他说以前如果一个人公开说些中国的好话，会被打上“五毛”的标签，但现在你哪怕只是纠正那些说中国的坏话，没有火力全开地去骂中国，你就会感受到猛烈的恶意——而这，也是他原本并不太想谈论中国“秘密警察站”这个话题的其中一个原因。
Jeremy还说，他曾被人问及自己是“亲中国”还是“反中国”，而他给出的答案是“都不是”。可现在这种两极对立、让人必须选边站的情况却比比皆是。
截图来自Jeremy Daum与郭怡广的访谈原文，下同
接下来，Jeremy Daum开始进入正题，说起了所谓的“中国秘密警察站”（编者注：实际上是中国在海外的侨务司法服务站）的由来。
他说，虽然自己并没有去过这些所谓的“秘密警察站”，但他看到了中国媒体和官方材料中对这种机构的报道，而这些报道恰恰说明，这些所谓的“警察站”并不是什么“秘密”的，就连最初炒作起这个“秘密警察站”概念的西方“NGO组织”“保护卫士”（编者注：英文名为Safeguard Defenders，有反华性质），其资料也来自于中国地方政府公开发布的、希望人们知道这件事的媒体报道——而且当这样的一个站点在纽约落成时，人们还举办了开幕典礼。
紧接着，Jeremy Daum又点出此事的一个核心问题，即这个被炒作成“秘密警察站”的中国机构，其实并不是西方人传统上以为的那种警察局，这些机构反而确实是如中国政府所说，只是在给海外的侨民提供司法服务的。
Jeremy Daum进一步解释说，这是因为中国公安部门的工作不仅仅只是执法或是传统的警察工作，还有很多行政方面、档案方面的工作职能，而那些所谓中国在海外的“秘密警察站”及其配备的那些远程会议设备，更像是给侨民提供行政服务的驿站。Jeremy Daum还补充说，即便其中涉及了执法的部分，那也是侨民在通过远程会议设备请中国国内的警方在中国进行这些工作。
确实，正如Jeremy Daum指出的那样，大量来自中国官方，尤其是中国各地政府的公开宣传报道，其实早就清楚写明了被西方媒体污名化为“中国海外秘密警察站”的中国海外侨务司法服务站，到底是干什么的。
比如下图中这个来自湖北省的案例：
又比如下图来自广东江门和恩平的两个案例：
还有福建福州市乃至江苏涟水县的案例：
不仅如此，Jeremy Daum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在美国司法部对纽约2名涉及中国这种侨务服务站的人员提起诉讼后，尽管美国司法部在对媒体的声明中大肆炒作，称美国本土出现了中国的“秘密警察站”，并称这是对美国的“威胁”，但他们实际上起诉那2人的罪名，却并不涉及所谓的“秘密警察站”，而是指控2人没有按照美国所谓的外国人代理法案进行登记注册。
耿直哥查看了美国司法部的起诉状，中国“驾照”（driver’s licenses）一词在起诉书里出现了7次，被起诉的2人表示协助侨民续期中国的驾照是他们的主要工作，甚至还因为在纽约收费100美元办理更新中国驾照而与国内某地警方有一定纠纷——国内警方要求续期驾照不得收费。美国联邦调查局在所谓“秘密警察站”搜查到的设备，也确实是更新驾照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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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司法部的起诉状里还提到，被起诉的所谓“秘密警察站”工作人员告诉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人员，在联邦调查局来调查之前，国内有关地方警方就停止这个服务站的更新驾照服务了，因为服务站要求在美国为这项服务收费。这哪像“渗透”“颠覆”“影响”美国的“秘密警察站”？！
美国政府这种在舆论上的宣传口径，以及在法律上涉及起诉罪名的不统一，亦说明所谓的“中国海外秘密警察站”一说是站不住脚的——更别提英国等一些欧洲国家在调查了一圈后更是承认没发现中国的海外侨务服务站有违法行为。
可既然如此，西方媒体为何又会对那份由“自由卫士”这个带有反华性质的NGO撰写的抹黑中国海外侨务服务站的报告照单全收，完全不考虑这些漏洞和歪曲事实的部分呢？
对此，Jeremy Daum首先指出，那份报告本身其实存在着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操作，即报告中涉及被其污名为“海外秘密警察站”的中国海外侨务服务站的部分，其实相当有限，报告大部分内容其实说的是中国警方是如何通过各种策略劝返海外逃犯的。
但报告却通过对这两个其实并不搭边的内容的拼凑组合，让人们——乃至一些媒体误以为中国的侨务服务站干的就是在海外劝返逃犯的执法工作，从而诱导人们去认定中国在海外开设的侨务服务站，就是“秘密警察站”。
而即便是涉及中国海外侨务服务站的部分，“自由卫士”的报告也写得十分潦草。Jeremy Daum讽刺说，他觉得撰写报告的人明显没有搞懂那些中国的官方和媒体报道在说什么，很可能只是在使用谷歌的机器翻译技术去翻译那些中方的文件。如果要给报告打个分的话，只能拿个C+。
不过，耿直哥认为，Jeremy Daum这次访谈中最精华与核心的部分，是接下来他要说的内容，比如他的这句吐槽：
“（但）在我看来，真正让人震惊的是，一个单一的信源，居然可以驱动一整个关于此事的国际新闻报道”。
从Jeremy Daum的讲述来看，西方媒体之所以会不加分别地对“自由卫士”的这个错误的报告照单全收，不去做事实核查，甚至还为传播这种不实的说法而心安理得，是因为这些媒体会辩解说，他们只是在介绍这份报告的内容。因此，这些报道在乎的本就不是事实如何，而是这个很有刺激性的报告。同时这些媒体为了传播性和表现得对中国有批判性，还会使用与“自由卫士”一样的套路去进一步夸大与歪曲实情，导致事情越传越邪乎。
但Jeremy Daum是不认可媒体的这种操作的。他认为面对这种挑动性的议题，以及国际关系的日趋紧张，媒体不应该只停留在这种层次上。
而这，也是为何耿直哥觉得Jeremy Daum这部分访谈的内容是精华的原因。他对于西方媒体的这种“我们只是在报道别人在说什么”的话术的揭露和反对，引起了我的共情。毕竟，当我曾质问澳大利亚的媒体记者为何总喜欢不加甄别地传播澳大利亚带有明显反华色彩的智库“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炮制的不实内容，煽动乃至破坏澳中关系时，他们的回答也是这种“鸡贼”的“我们只是在报道他们的说法”。
当然，西方媒体这种以讹传讹的操作，之前也多次上演过。Jeremy Daum在访谈中也提到了另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案例，即被妖魔化成是中国政府用来控制大众的“社会信用体系”。
但让Jeremy Daum倍感无奈的是，在美国，人们如今不仅在搞错中国的情况，而且无比坚信那些错误的认知是对的。更魔幻的是，如果其他美国人指出他们的错误，他们就会认为这个人被收买或是渗透了。结果就是在这种氛围下，人们更容易去相信那些渲染中国可怕的玄幻故事和阴谋论，比如认为中国警察已经渗透美国、中国的统战部无孔不入等等。Jeremy Daum认为，这不仅会令那些真正需要关注的、切实的中国议题被忽视，还会引发对华人乃至亚裔的歧视，比如把华人或是华人面孔的亚裔都当成中国间谍，甚至引发仇恨犯罪。
这也与访谈开头他对美国目前在涉华议题上的越发对立分裂的舆论氛围的吐槽，形成了一种呼应。
最后，作为一个美国学者，参与的还是一个美国的访谈节目，不论是Jeremy Daum还是采访他的郭怡广，虽然重点谈及的是“海外秘密警察站”这个妖魔化中国的不实消息，但他们自然也会谈及一些他们认为中国做的“不对”或“有问题”的地方。
但反过来说，一名美国学者，在一家美国的媒体上，而且还是在美国的舆论场越发极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性，勇敢地去说一些关于中国的实话，耿直哥觉得，这也是难能可贵的。
那么作为一个中国媒体人，我也愿意去鼓励这样的交流，并分享给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