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驳虎:强毒株O早已扩散全球,冬季多重风险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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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驳虎:强毒株O早已扩散全球,冬季多重风险叠加

文/凤凰新闻客户端荣誉主笔 唐驳虎

核心提要:

1.加上“Omicron”(B.1.1.529),近一年来,世卫组织已用24个希腊字母中的13个命名了新冠病毒的流行新毒株。

2.新出现的O株不受之前D株抗体的影响,仅用20天就取代了后者,在南非取得主导性地位,传播力极强。O株的大幅变化,免疫逃逸也可能非常严重,或使原始毒株中和抗体的效力下降达到16倍,导致出现“血清分型”。

3.一个好消息是南非最大医院住院的新冠患者几乎都没完成疫苗接种,完成接种的基本没住院。数据显示,南非只有24%的人完成两针接种。要计算O株的传播性比D株厉害多少,看O株的致病性究竟有多强,更需重视全球其他高比例接种地区的实际效果。

4.这次O株疫情的起点约翰内斯堡,是整个南部非洲的交通、商业中心,疫情很容易扩散到周边国家。尽管世界各国纷纷开始对南非以及南部非洲其他国家禁航,但O株病毒已在全球多国多地被发现。

5.在11月26日,深圳新增2例从南非回国的无症状感染者。是否感染O株,还需等待基因测序的结果。但在防火墙背后,国内的民众没必要对O株产生恐慌或焦虑情绪。

6.O株将导致全球疫情再次爆发,进而会全面影响外部世界的实体产业和国际物流。在部分国家间断性停工的条件下,全球各国都会进一步加深对中国产业链的依赖。

上一篇文章的截稿时间是26日周五北京时间早上8点,信息实际上来自25日晚上之前、还仅在各方专业人士间流动传递的情报汇总。

之后,随着新闻传开,远比D株更强悍的新变异毒株成为共识,也成为了舆论和媒体的大热点。

但是,截至28日周日上午,已经50多个小时过去,许多文章传递的依然是零碎的信息,而非事实的全貌。

病毒究竟怎么来的,具体有什么特点,已经产生什么样的传播效果(25日之前、25日之后),大部分人依然是一头雾水。

一些专家却持有不同的观点,对于这个新变种病毒的危险,有些轻描淡写。

在上一篇文章的基础上,我们进一步出发,看看这个已经撼动世界的小小病毒,已经推进到了什么地方——肯定出乎你所料。

24个希腊字母快不够用了

欧洲中部时间26日中午(中国时间晚上),总部位于瑞士日内瓦的世卫组织(WHO)应南非卫生部的倡议,召开了紧急会议。

结果,世卫组织不按常理,在之前最后一个命名的毒株“Mu”(B.1.621,哥伦比亚)后,接连跳过了“Nu”“Xi”两个希腊字母,把B.1.1.529命名为“Omicron”(奥密克戎)。

这里说明一下,O-micron也就是希腊字母里的“小o”。而不少人更熟悉的O-mega就是“大O”,是24个希腊字母排序的最后一个。

为何在希腊字母快不够用了情况下,还直接跳过浪费2个,世卫组织没有给出解释。

总之,近一年来,世卫组织已经用希腊字母命名了13个认为“最值得重视”的流行新毒株。现在,连同跳过的2个,24个希腊字母还剩11个可用。

但其实这13个命名毒株中,只有7个是真正流行开来,或者值得特别重视的。

在 今年3月底4月初接连命名的6个(Epsilon、Zeta、Eta、Theta、Iota、Kappa),最后都被D株(B.1.617)“拍死在了沙滩上”。

这大概是当时世卫组织慌了神,看着一堆新变异毒株都像大Boss,命名太草率了一点。

当然实际上,在这些“失败毒株”背后,有更多的“关注毒株”,更有再多几个量级的“测序毒株”,再多不知多少个量级不要说测序,直接就繁衍失败的变异组合。

聚焦这些强力的毒株,为何又是D毒株一枝独秀,成为从3月一直统治到11月的阶段王者呢?

看定量的数据表格(来自世界各国病毒学家的研究汇总)就明白了,Delta的厉害,就在于传染性增强了60%,取得了传播、繁衍优势。

相比之下,其他6个被冲走的“平凡”命名毒株,传染性大多不增反降,分别降低了5%(Eta)~30%(Epsilon),或者不增不减(Iota),最多微增5%(Kappa)。

这样,就在病毒圈的激烈内卷当中,被铺天盖地繁衍的D毒株覆盖掉了,变成了历史云烟。

这就是进化论——那种基因突变能在生存竞争实践中获取一点繁衍优势,就会迅速在本种群中扩散开来

在这些被长江后浪冲前浪的毒株中,也有厉害的角色。例如曾引发疫苗界高度重视的南非Beta毒株(B.1.351)。

经测试认定,原始毒株康复者中和抗体对付B毒株的效力下降了8.2倍,mRNA疫苗的效力也下降了6.3倍。

(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降低了×倍”“to reduce × times”的简洁说法,在各种语言,尤其是科研中非常常用自然,也容易理解——数学上的1/×。实际上,汉语口语乃至文言文、二十四史也常用。

但如果按早年制定的现代汉语语法,一些语文学者坚持认为,倍只能用作倍数,不能当成倍率,只能指增不能指减,要求统一为“减少到原来的×分之一”“减少了×分之×-1”的冗长复杂模式。

只是,语法本来就是人为总结的,严重不合时宜的部分也应与时俱进。这次疫情中,在用汉语讨论抗体效率的变化倍率问题中,矛盾最大。

语言的发展本身就是约定俗成的过程。一旦某种语言现象频繁运用于表达、交流的场合,这就说明有着合理、必须的一面。)

如此厉害的Beta毒株,顿时在今年年初引发疫苗厂商的重视。mRNA疫苗厂商还曾计划尽速推出针对B毒株的更新疫苗。

但很快,横空出世的D毒株就横扫了一切,包括在B毒株的发现地——南非。

实际上,回溯测序发现,B株的最早采样可追溯到去年(2020)5月疫情爆发之初的南非。 但一年多的时间都始终仅在南非活跃,没有席卷世界,还最终被D株冲了老巢。就是因为传播效率不如D株高。

至于另一种更厉害的Mu毒株(B.1.621),使原始毒株中和抗体效力下降了高达12.4倍,mRNA疫苗的效力也下降了7.6倍。可以说免疫逃逸能力极强。

但Mu毒株最早采样可追溯到今年1月的哥伦比亚。大半年来但仅仅部分外溢到南美洲邻国,然后就被D毒株和疫苗、公卫手段和传播环境共同压制了“风采”。

因此,在仅仅在上个月,还有很多学者在探讨——“Delta会不会是最后的强力变异毒株?”

然而,Omicron、O毒株或者简称O株(B.1.1.529)改变了一切。

仅仅用20天时间,就在南非把已经取得统治性地位的D株“扫地出门”,展现了极强的传播能力。

数量级的传播能力

O株的传播能力极强,已经在南非的简易测序结果中充分体现,毋庸置疑。

并非“尚待观察”、“还不明确”或“尚未可知”。

原理在上一篇也已概括讲述了,那就是O株的变异程度极大,关键结构S蛋白(刺突蛋白、Spike蛋白)上共出现了32个氨基酸位点变异,而D株仅约7~10个位点变异。

其中在关键的S蛋白顶部RBD区域(受体结合区域),O株的变异就有10个(也有不同统计11~15个)。相比之下,B株只有3个,D株只有2个。

如 果把S蛋白 比作病毒刺向细胞表面ACE2的“长矛”,RBD就是最前端的“矛尖”。 它和ACE2受体的蛋白质对应部位,构成分子键结合。

对病毒而言,谁的RBD和ACE2结合更强更稳固,谁就能在繁衍竞争中取得优势。

增益变异的意义,就在于赖氨酸电荷发生反转,RBD-ACE2对应结构部位的分子键结合更紧密。

另外,抗体的“虾兵蟹将”大军,也主要是抓住这个RBD部位结合,挡住病毒S蛋白、RBD去结合入侵细胞ACE2的可能。

在之前免疫系统感染,或者疫苗模拟训练教导中,经过抗原递呈细胞(“测绘工程师”),获得了S蛋白、RBD的结构图纸,储存在记忆B细胞(“烽火台”+“档案库”)中。

病毒再次入侵,效应B细胞(“兵工厂”)释放出大量的抗体(“小兵”),Y型前端的关键“蟹钳”,就是按之前测绘的结果,量身精确打造的。

如果新旧病毒的S蛋白、RBD关键部位变化较大,按旧敌人打造的抗体,就抓不住新敌人的关键部位,导致原本迅速有用的免疫记忆失效。

病毒变异带来的结果和意义,不仅是是蛋白质分子结构的变化(让抗体抓不住),更有结合能力的提升(戳ACE2更有效)。

现在分子生物学家对O株的新突变,已经根据计算机模型等,计算分子动力学可能的影响,从25日的定性估测,转为目前的定量计算。

目前的初步结果,O毒株的关键部位不仅发生了多处变异,让抗体抓不住;在几个关键部位,与细胞ACE2受体的亲和能力还出现了数量级的提升。

从分子键亲和能力来说“提升500倍”,有可能成立。但体现在最终的提升效果就没这么大了。

震撼的免疫逃避

D株的传播能力是提升了60%,O株再盖过D株,就能取得传播优势。 回头再看免疫逃避(另一个角度就是抗体降效)的提升。

D株、B株、M株的总体免疫逃避分别大致是2.5倍、7倍、8倍。 O株的大幅变化,免疫逃逸可能非常严重,导致出现“血清分型”:

血清分型指的是一类病毒的不同子病毒之间,抗原-抗体无法交叉反应,或同源/异源的抗原-抗体反应,相互滴度比大于16。

这时就认为它们已经是不同子类型的病毒了。请记住这个数字:16。

Mu毒株(B.1.621),使原始毒株中和抗体的效力下降了高达12.4倍,O毒株(B.1.1.529),确实很有可能达到和超过16倍。

达到“血清分型”,就可能对现有所有疫苗、中和抗体、感染获得免疫出现严重影响。

人们从1型病毒康复/免疫接种后获得的免疫力,无法保护免受2、3型的感染,这就是血清型的概念。

南非在今年6~10月份(相当于北半球1~4月冬春)经历了一轮D株疫情高峰,约翰内斯堡近期的血清检测阳性率高达接近70%(成年人还要更高,印度更测出过90%以上的数字)。

有人据此认为,在D株的疫情波峰后,由于南非/印度多数居民在接种疫苗或感染后,都产生了抗体,D株疫情已经很难继续传播。

这就是“群体免疫”花费了巨大的人道代价——9万、几十万人死亡后成功的标志。

然而,新的O株完全不受之前D株抗体的影响,才能迅猛地异军突起。

“群体免疫”不可行,躺平不可行。 这就是血淋淋的例证。

致病能力的一个好消息

强传播能力、强免疫逃避,更令人关注的是O毒株的致病能力究竟如何?在全世界的“躺平”环境下,对人类带来的伤害有多深?

代表南非官方的医学协会主席安吉丽克·库切(Angelique Coetzee)称, O毒株目前仅引发“轻度疾病”。库切还介绍,一部分患者正在家中接受治疗。

“这是一种轻度疾病,症状包括肌肉酸疼、疲倦,并伴有轻微咳嗽。到目前为止,我们发现感染者并没有失去味觉和嗅觉,也没有明显的症状。”

但是,这更像是安抚人心的说辞。因为据美联社报道,南非Chris Hani Baragwanath医院(南非乃至非洲最大)的重症监护室主任 Rudo Mathivha说:

“我们看到最近新冠疫情患者的情况发生了显著变化。”“许多20多岁到30多岁的年轻人患有中重度疾病,有些人需要重症监护”。

这应该才是更真实的情形。

因为仅仅根据最早的理论估测,O株的大量新突变,除了增强病毒感染力、复制能力和免疫逃避之外,有生物学家指出,它的N蛋白R203K/G204R突变,会提高病毒毒力。

但Baragwanath医院还提供了一个相对不错的信息——住院患者中65%未接种疫苗,35%只接种了一针疫苗。

那就是住院的几乎都是没完成疫苗接种的,完成疫苗接种的基本没有住院的。

这大致说明,既有疫苗虽然不能防止感染,但阻止重症的效果还可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数据显示,南非只有24%的人完成两针接种,另有5%人完成一针接种。

当然,抗体疫苗效果具体下降多少,取决于实验室模拟(用假病毒和抗体、疫苗对抗,检测中和水平)和真实世界的研究。

更需重视全球其他高比例接种地区的实际效果,计算O株的传播性比D株厉害多少,看O株的致病性有多强。

强毒株O早已扩散全球

南非国家传染病研究所(NICD)11月26日表示已在22例阳性病例中检测到O毒株,27日又迅速增加到77例。

然而更大规模的核酸特异位点PCR检测显示,南非目前75%以上的感染者都已感染O株,约翰内斯堡所在的豪登省更是高达90%。

与此同时,南非疫情规模在D株风暴过后的初夏(现在相当于北半球的5月底)重新快速抬升——从22日的新确诊312例攀升至25日的2465例,其中80%以上来自豪登省。

这说明,以约翰内斯堡为中心,正在刮起O株的新超强风暴。

11月25日晚上,英国最先宣布对南非以及南部非洲其他国家禁航。很快,世界各国纷纷跟进——

各国长长的名单中,不仅包括传统的南非、纳米比亚、莱索托、斯威士兰、津巴布韦、博茨瓦纳6国,还包括了东南非洲的莫桑比克、马拉维,甚至包括了位置已经很北的赞比亚。

上一篇文章就指出,这有用吗?完全没用。

2020年底各国对英国的旅行禁令,阻止A株流行了吗?

2021年初各国对印度的旅行禁令,阻止D株流行了吗?

还是面对现实吧,O株早就传播到世界各地了。截止11月27日:

英国确认2例O株感染病例,这2个病例已分别位于切姆斯福德和诺丁汉,相互有关联。

德国巴伐利亚州慕尼黑确认2例O株感染病例,这2名患者于11月24日从南非乘机返回德国,抵达慕尼黑机场。

同时,黑森州的欧洲最大枢纽机场法兰克福,也于26日的一名南非旅客身上检出O株。

意大利确认该国第1例O株感染病例。该患者居住在意南部坎帕尼亚大区,从莫桑比克旅行归来,此前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并被隔离,目前身体状况良好。

这个周末,巴黎奥利机场两名25日周四晚来自北非的旅客确诊感染新冠,目前已排查出这两人感染的不是D株,是否感染的是O株,还需等到下周一(29日)进行测序。

比利时26日成为第一个宣布发现O株感染病例的欧洲国家。 该病例为30多岁的女性,未接种新冠疫苗。11月11日从埃及入境比利时,22日出现新冠病征,检测结果呈阳性,但目前为止还未发现重症迹象。

注意,该旅客并没有去过南部非洲地区,只去过7000公里外的土耳其和埃及。 这说明早在11月11日,O株早已抵达了非洲北端的埃及!

就连捷克北部城市Liberec的一家医院在一名女性患者身上,也确认了Omicron新冠病毒毒株。

26日,以色列也表示,一名从非洲归来的旅行者已确诊,另外两名疑似病例已被隔离。

O株变异病毒于25日周四深夜被发现。在一名从马拉维返回以色列的个人身上检测到这种病毒。

另外两例从国外返回的人也被怀疑感染了该变种。他们感染的病毒已经在进行基因测序,结果尚待确定。

在这3个病例中,旅行者都接种了疫苗。一名旅行者接种了3剂辉瑞疫苗,一位注射了2剂阿斯利康疫苗,另一位注射了2剂强生疫苗。

紧接着,第三针疫苗已接种全民40%的以色列27日宣布,暂时不允许非必要的外国人入境。回国的以色列人即使打了疫苗也要隔离3天,没打疫苗的要隔离7天,期间检测两次核酸。

11月初以色列刚再次宣布对外国游客开放,打过疫苗的无需隔离就可入境。现在又成为全球首个因O株而锁国的国家。

不设防的世界,迎接疾风吧

除了以色列暂时宣布管控边境14天,其他国家象征性地“将加强边境的检查措施”,或者拉高调门宣布“紧急事态”。更大规模的感染依然是冰山一角。

这次O株疫情的风暴起点约翰内斯堡,也是整个南部非洲的交通中心、商业中心,所以疫情很容易扩散到周边国家。

根据约翰内斯堡机场的统计,10月份共有188530人次的国际航班吞吐量,折合就是9万人出境。

那么从11月初O株冒头开始,到25日为止,至少有6万人乘机飞往国外。

不算飞往非洲邻国的航班,约翰内斯堡的远程国际航班就包括:

欧洲的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德国法兰克福、荷兰阿姆斯特丹、瑞士苏黎世、意大利罗马、法国巴黎、英国伦敦,美国纽约;

亚洲的以色列特拉维夫、阿联酋迪拜、卡塔尔多哈,中国深圳、香港,新加坡;

以及非洲北部的航空枢纽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巴西圣保罗。

那么多接收南非乘客入境的目的地,除了深圳、香港、特拉维夫等少数几家机场之外,其他的都根本没有入境后的防范措施,想想这几万人里边会有多少O株携带者吧?

11月26日,在荷兰对南非的停航生效前,最后2架从南非约翰内斯堡和好望角出发,飞抵荷兰阿姆斯特丹的航班上,初筛发现近600名乘客中的61人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

然而,荷兰卫生当局通报,对于核酸呈阳性的乘客,他们将在机场附近酒店进行集中隔离,有症状的隔离7天,无症状的隔离5天,但其他检测结果为阴性的乘客可离开机场或转飞他国。

《纽时》的健康记者Stephanie Nolen就在这批人当中,她最近飞往南非,报导了南非科学家对新的突变株做的工作。她指出,航班上30%的乘客都没有戴口罩。

由于这是阿姆斯特丹机场首次对某一航班的全部乘客进行新冠病毒检测,因此现场情况混乱。

在等待检测时,所有人挤在不通风的室内等候了6个小时,有些人还不戴口罩在焦急大喊。按照Omicron的感染率估算,这两架飞机上最终得有多少带Omicron病毒的人扩散啊?

而还有媒体记者搭乘英国对南非禁航之前的最后一趟航班抵达伦敦。全飞机几百号乘客就跟没事一样给放走了,甚至连最基本的下机PCR检测都没有。

唯一的措施,就是下机之前,通过机长广播建议乘客们自行隔离、自行检测。

在O株的迅疾风暴面前,欧洲和这个世界肯定是马上沦陷了,又要乱成一锅粥了。仅对南非搞个禁航,能起什么用?

世界面临综合政经危机爆发的前景

中国用国门隔离、动态清零的坚决防御策略,使仅有的五分之一人类获得免于染疫的自由,在肆虐的病毒面前捍卫了人类文明的尊严。

就在11月26日,深圳新增2例境外输入无症状感染者。这都是搭乘一周一班的CA868航班(南非约翰内斯堡-深圳)回国的。

1例病例为男性,中国籍,来自莱索托(南非包围的国中之国),11月11日抵达;

1例病例为女性,中国籍,来自南非输入,11月25日抵达;

值得注意的是,按中国大使馆统一管理要求,所有CA868的乘机乘客都提前一周入住远端闭环管理隔离酒店,但仍有同胞不幸被感染了。

以上病例入境后即被集中隔离,后转至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应急院区观察治疗,情况稳定。

这两例无症感染者是否感染了O株?等待基因测序的结果。海外同胞归国的权利要保障,国门防控的细节需抓牢。

在防火墙背后,身在国内的读者没必要对O株产生恐慌或焦虑情绪。

但即使大家被此起彼伏的疫情搞得烦躁不安,目前也需要放弃幻想,认清现实,准备战斗。

南非提前批量挖掘墓穴

O株将导致全球疫情再次爆发,进而会全面影响外部世界的实体产业和国际物流。在部分国家间断性停工的条件下,全球各国都会进一步加深对中国产业链的依赖。

而就算没有疫情,全球的经济危机也该爆发了,因为地球上大部分国家在两年的疫情中已经透支了未来。

未来三个月的冬天,将充满云诡波谲的变局,全球的政治经济都进入到一个风险叠加的临界期、爆发期。一切皆有可能。

在这艰难的冬天,这个世界已站在综合危机的关口,一定要挺住!

自助者天助之,自弃者天弃之。这实际就是一场无声的世界大战,关乎生命、健康、尊严、财富和国运。

2021年11月28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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