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日不落帝国的百年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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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日不落帝国的百年噩梦

各位小伙伴好!我是知更鸟。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杀手怎么样会被称为连环杀手?顾名思义,这个凶手犯下多起命案、多条无辜性命因而丧生。

当一个连环杀手犯下第一件命案时,警方以及民众多半不知道一个连环杀手已现形,而是要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案,大家才会意识到,甚至要等到破案后,所有的真相才能大白。但是,如果一个连环杀手自始至终都没有落网呢?

“黑夜跟踪狂”落网那天是1985年的8月31日( 可点击在洛杉矶百年一见的酷暑,“撒旦之子”降临人间阅读 ) 。整整97年前的同一天,在英国伦敦东边,出现了一起命案,为一系列的凶杀案揭开了序幕。而凶手的真实身份,一直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仍然是个谜。

他就是“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

( “开膛手杰克” 当年的报道 )

很多人问,“开膛手杰克”这名字怎么来的?许多其他案子是媒体给连环杀手取名,而这一个是杀手给自己取的。大家接着看就知道了。

“开膛手杰克”案件历史久远,大多数警方的调查记录已经遗失(原因我会在中集解释)。多年来,很多民间侦探进行了调查,还有人把它当成了博士研究的主题。

一部纪录片里提到,当年办案的警方口风很紧,通常记者都捞不到什么信息,于是记者便自己进行调查。结果便是,这么多家报社的报道,有些信息完全不一样。

这就导致我在网上看到了海量的不一致、甚至相互矛盾的信息。除了交叉验证,我在选择文献的时候特别做了筛选,选择参考比较有公信力的来源,譬如《国家地理》杂志的文章,以及书籍或学术期刊文章。

这个案件很复杂,依然将分为上、中、下三集介绍案情,暂不分析。

最后是一条友情提醒:一些小伙伴们或许会上网搜寻这个杀手。部分受害者的照片非常血腥,慎入。(本文不配恐怖图)

命案背景:伦敦的黑暗与辉煌

大家或许都在电影里见过,19世纪维多利亚女王坐镇的英国。那时,一个外国游客只需在伦敦逛一天就会被这个国家的发达震撼。从泰晤士河到海边,商船和军舰一只接着一只,宣示着史上第一个日不落帝国。

但英国小说家约瑟夫·康拉德却在1899年的小说《黑暗的心》里,评论伦敦是“地球上最暗黑的地方之一”。对于伦敦城西夜夜笙歌的剧场、购物常客,他们大概觉得康拉德笔下的伦敦与自己毫无关联。可距离华灯不到5公里的城东,贫穷、疾病、酗酒折腾着无数的灵魂。

在城东的“白教堂”(Whitechapel)区,街道又小又脏,人口密度是城西的数十倍,到处拥挤不堪。俄国、法国、爱尔兰等各国移民和难民,还有犹太人,都在此落脚。

(伦敦城东“白教堂区”历史照片。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由于廉价的公寓楼林立,穷人都聚集于这一区,包括很多不幸的女人。

在“房间内的粉红大象”里,读了《简爱》、《小妇人》、《爱玛》等名著解读的小伙伴们,或许记得那个年代的女人如何处心积虑地物色老公(饭票)。(可点击名著解读|活成爱玛有错吗?)这里,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

那个年代的女人需要婚姻的经济和社会保护,否则便会遭受歧视。在伦敦,穷人家的女儿只能在有钱人家里帮佣,或工厂里打零工,而一天的工资只够求温饱。

万一婚姻触礁、或生活遇到什么问题,暂时遗忘的唯一办法是一瓶烈酒,寥寥几个便士就可以轻易购得,得到一时半会儿的百忧解。

对于很多可怜的女人,从所谓的良家妇女,到所谓的失足妇女,真不是道德的困境,而是能不能活到明天的现实选择。

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开膛手杰克,用一把利刃赤裸裸地将伦敦的暗黑面呈现出来。当时的伦敦,妓女遭遇暴力并非少见,但有很多征兆显示,犯下这几起案件的是同一人。

尽管一般认为开膛手杰克犯下了5起命案,集中于1888年8月到11月之间,其实从1888年到1892年,白教堂区一共有11个女性受害者,被称为“白教堂谋杀案”(“Whitechapel Murders”)。

( 一般认为”开膛手杰克“有五名受害者 )

这5个受害者全都是妓女,同时做着清洁、卖花、纺织女工等低收入工作。她们在被杀害的时候,都是酒醉的状态。除了最后一起受害者,其他受害者尸体都在户外被发现。尽管有这些共性,但没有证据显示,她们彼此之间可能认识、或有任何关联。

受害者1:42岁的玛莉·安·尼古斯(Mary Ann Nichols)

1888年8月31日清晨3:45,查尔斯·艾伦·克罗斯(Charles Allen Cross)在巴克斯排巷子里走着,赶着4点上工。街道灯光昏暗,所以当他看到前方地上那堆暗色的衣服时,还以为是一块被丢弃的篷布。

( 案发现场附近照片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当他越走越近,才发现那是个女人。克罗斯不确定女人是喝醉了,还是死了。这时,另一个赶着4点上工的男人罗伯特·保罗(Robert Paul)也走了过来,两个人一起查看。

女人仰躺着。查尔斯摸了摸女人,她的脸是温热的,但她的手有点冰冷。保罗摸了摸她的胸口,认为她还在呼吸。为了不迟到,他们将她的裙子拉下到脚踝处,便离开了,想着等会儿向巡警报告这件事。由于街道的灯光很昏暗,他们没有发现,女人的喉咙有一道极深、见骨的伤口,使她几乎断了头。

两人离开了没多久,巡警约翰·尼尔(John Neal)便发现了这个女人。尼尔用他带着的那盏灯作为照明,查看了女人,注意到鲜血正从她喉咙的伤口汨汨地流出。

( 玛莉·安·尼古斯:苏格兰场拍摄于1888年 )

事后,尼尔在调查报告上写下:“她仰躺着,眼睛大大地睁开,身上的衣服凌乱。我摸了摸她的手臂,上手臂是温热的。她的无边软帽(通常是女人和小婴孩戴的,有一条带子系在下巴)掉落在一旁的地上。”

尼尔通知了他的同事约翰·塞恩(John Thain) ,并找来了医生利伟林(Llewellyn)。医生查看尸体后宣布,女人已没有生命迹象,而且死了不到30分钟。这表示,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凶手仍在附近。

有人被谋杀的消息在早晨逐渐传开,一群民众围聚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认识玛莉·安的人都喊她波莉 (Polly)。波莉的父亲是个穷铁匠,所以波莉从小就在各个工厂里打工。18岁时,波莉结了婚,与丈夫威廉养了5个孩子。尽管他们过的拮据,但两人勤勤恳恳,日子也算踏实。但波莉的快乐时光没有维持很久。

夫妻两感情不太好。威廉与一个寡妇邻居有婚外情,无可奈何的波莉只能借酒浇愁。这样过了3年后,波莉支撑不下去了。1880年3月,34岁的波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去。

女人没有财产权,离开家就等于净身出户。

( 白教堂区流落街头的女人。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或许是为了寻求经济、情感和保护,波莉有了一个男朋友。丈夫威廉发现后,向当局以婚外情起诉波莉,这导致波莉原本还领着微薄的社会救助这会儿完全停止了。波莉勉强打着零工、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最后流落到白教堂区。

遇害的那天晚上,波莉在酒吧里喝醉了。从酒吧出来后,她试着给自己找张床过夜,但身上的钱不够,她被赶了出来,只能在街上流连。

两个小时后,朋友爱伦·何伦(Allen Holland)在街上遇到她,此时的波莉醉得都站不直了。爱伦让她回到公寓来,但波莉拒绝了,因为她没钱。凌晨2:30,爱伦看着她的朋友踉踉跄跄地走入黑漆漆的街道中。

(白教堂区廉价的宿舍楼,几个便士就可以有个床位。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一个多小时后,波莉的尸体就在街道上被发现了。对警方和媒体而言,这并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大消息。一开始,他们只是将波莉的死与先前的两起女性命案联系在一起。

其中一起发生于那年春天,爱玛·伊丽莎白·史密斯(Emma Elisabeth Smith) 死于3个男人粗暴的攻击。社会舆论归罪于受害者,认为她们从事不道德的职业,落得这种下场只是咎由自取。大家认为,这可能就是另一起流氓向妓女索要保护费后杀害她的案子。

案情侦办尚没有任何进展,不幸再次发生了。

受害者2: 47岁的安妮·查普曼(Annie Chapman)

1888年9月8日5点多的清晨,约翰·戴维斯(John Davis)从位于汉伯里街(Hanbury St.)29号的廉价公寓楼上下来。除了他,这里还住着16个房客。新搬来的戴维斯这晚睡得并不好。大门一整夜都开着,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而此时,戴维斯在公寓后面的小庭院里发现了查普曼的尸体。

( 安妮·查普曼:苏格兰场拍摄于1888年)

查普曼有酗酒的习惯。尽管她结婚后过得还算安稳,但来自父亲的家族遗传疾病经常困扰着她,只有喝酒的时候能让她暂时遗忘烦恼。家人曾送她去过戒酒机构,一切也看似顺利。可她回家后,酗酒又开始了。最终,她离开了家,迫于生计,开始接客讨生活。

1888年秋天,她的47岁生日在即,但她抑郁、身无分文,且患有肺病。9月7日这一晚,她没有地方住,身上所有值钱的物品都花在酒瓶上了。

(那时,晚上没地方住的女人只能流落街头。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根据验尸报告,查普曼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3点。在她被杀害半小时前,一个目击证人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看起来像个外国人,穿着一件暗色的斗篷。

几分钟后,一个年轻的木匠进入公寓隔壁的屋子。木匠称,他听见一个女人哭着说“不要”,接着是东西撞击篱笆的声音。由于白教堂区治安不好、暴力常常发生,于是他没有出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警方注意到,波莉和查普曼的死状很不寻常。波莉的尸体,除了喉咙那一道深及见骨的伤口,腹部还有12道刀伤。而查普曼的尸体,根据报道,伤口“与波莉的相似,但有些内脏器官不见了”。

警方开始意识到,这或许不同于以往的命案。

受害者3: 44岁的伊丽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

1888年9月30日凌晨。在街道上叫卖货品维生的路易,这天去了南伦敦的市场,很晚才驾着小马车回到白教堂区的家。教堂的钟声刚敲了一点,马车转入伯纳街(Berner St.)。街道两旁的灯还亮着,可小马却停了下来、拒绝前进。就在此刻,路易看见前方路上一具倒地的尸体。

那是44岁的伊丽莎白·史泰德。她的一生是一个颠沛流离的故事。

( 伊丽莎白·史泰德:苏格兰场拍摄于1888年)

史泰德生前说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所以很少人知道她其实出生于瑞典的农村。17岁的她开始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当仆人,不久后,她未婚怀孕,应当是被男主人性侵。更不幸的是,由于未婚怀孕,她被登记为妓女,并且由于性病而流产。

1866年,史泰德来到伦敦,也嫁了人。但更多的不幸降临。为了活命,她开始在街上讨生活。

生命的最后一天,史泰德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见了谁,没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最后一餐,她吃了土豆、面包和乳酪。尽管有几个目击者提供一些证词,但都无法证实。

在一部制作于2020年的纪录片里,犯罪学家朱蒂·罗伯瑟姆(Judith Rowbotham)这么评论: “凶手认为他有充裕的作案时间,于是他残暴地杀害、凌虐这个躯体。”

(犯罪学家朱蒂·罗伯瑟姆)

史泰德比前两个受害者都遭遇、承受更多的暴力。她的肠子被割开,放在她的右边肩膀上,有几个内脏器官都被移除了。从肋骨以下的腹部到骨盆腔底端被切下、扯开,她的子宫以及部分的阴道被锐利的刀锋切除。

这么残暴的死状引起一种想法:凶手谋杀这些女人的目的,是为了某种诡异的医学研究,需要新鲜的人体器官,所以才会取走受害人的器官。这种想法的前提是,凶手有解剖人体的知识与技术。

警察在几分钟内就赶到现场了。民众聚集在犯罪现场围观,谣言再次漫天飞。

受害者4: 46岁的凯萨琳·艾道丝(Catherine Eddowes)

大家还惊魂未定时,坏消息又传来了。

史泰德的尸体被发现后的45分钟,凯萨琳·艾道丝被发现横尸在1.6公里外的主教广场(Mitre Square)上。

( 凯萨琳·艾道丝:苏格兰场拍摄于1888年)

这是发生了双命案的一夜。

这一夜,巡警爱德华·沃金斯(Edward Walkins)在这个附近已经巡逻了4个小时,这个地点他也走过了至少10多次。伦敦市的瓦斯管线坏了,路灯比平日更昏暗。沃金斯用他带着的灯照明、费劲地想看清楚街上每个黑暗的角落。在他第15次巡逻至此时,他发现了艾道丝。

艾道丝才刚回到伦敦没多久。每年夏天,几千个伦敦人都会到伦敦东南边64公里的肯特郡(Kent)去挣外快。那里有大片大片的啤酒花农田,田里采收啤酒花需要大量人工。尽管薪资微薄,但雇主会提供食宿,算起来也是一笔收入。

这年八月,艾道丝也跟着一大群人走路去了。可那年下雨成灾,田里的庄稼都蔫了,根本没有活可以干。

数十里跋涉而来,如今只得失望而归。艾道丝别无选择,她一路走回伦敦,在9月28日抵达白教堂区的公寓,48小时之内便遇害了。

警方找得到的唯一线索是3个男人的模糊证词。他们声称,他们在离开酒吧时看到一个男人与一个符合艾道丝穿着的女人在一起。

从艾道丝的死状来看,这貌似是开膛手杰克的杰作。

在一部纪录片里,犯罪历史学家唐纳·朗比洛(Donald Rumbelow)描述了艾道丝尸体的伤口状况:喉咙被割开几乎见底、鼻子顶端不见了,脸庞也被划花了。从胸骨到阴道被剖开、内脏器官被挖出来放在一边的肩膀上、子宫和肾脏都不见了。

(犯罪历史学家唐纳·朗比洛)

但真相大白之前,一切都是可疑的。

艾道丝有一个正在分居中的、有暴力倾向的男友麦可,两个人多次分分合合。

犯罪学家朱蒂分析凶手的心理状态为“很明显的愤怒,以及坚决的要破坏、损坏以及羞辱受害者”。有没有可能是情杀、而凶手是麦可呢?

警方毫无头绪。

这已经是两个月内第4起命案了。此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警方,认为他们办案不力,尽管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厅的别称)上上下下都竭尽所能地搜寻线索。

艾道丝的案件后,平静了一阵子。苏格兰场投入更多的警力在夜间巡逻,居民们也自发地轮流看守。民众更是提高了警觉。所以,这短暂的消停或许是由于凶手缺乏机会。

或者,凶手行事开始谨慎了起来。由于史泰德尸体的受损状况相对比较轻微,于是警方推论,凶手在杀害史泰德的过程可能被中断,而让他变得更加小心。

受害者5: 24岁的玛莉·简·凯莉(Mary Jane Kelly)

被称为“伦敦最糟糕街道”的多塞街上,有一条米勒巷(Miller’s Court )。这条小小的巷子里拥挤地坐落着工人的小屋和公共厕所。

巷子里的13号是一个单人房,小的几乎只放得下一张床。8个月前,凯莉搬了进来,到了11月,她已经欠下好几个月的房租,一共29先令。

(凯莉的住处。出处:《国家地理杂志》)

11月9日星期五早上,房东让他的助理去收房租。助理约10:30时敲门没人应答。在门外等着的他看见窗户上有块玻璃破了没修补,只是塞了一团破布来抵挡凛冽的寒风。他伸手穿过那个洞,拉开窗帘朝里看,只是一瞥便让他惊慌失色、飞快地逃跑。

事后助理对报社记者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房间里那幕惨状。

(我觉得他没有夸大其词。小伙伴们,尽管那张照片年代久远很模糊,还是不要轻易上网查看哦。)

1883年,初来乍到的凯莉在伦敦市西边的一个妓院工作。1887 年3月,她遇见在鱼市场里工作的班尼特,两个人便在一起过日子。尽管两个人居无定所,但总是有个伴。1888年的春天,他们从伦敦城西流落到东边、来到白教堂区。接着,班尼特丢了工作,两人渐渐入不敷出、债台高筑,凯莉于是被逼回到街道上讨生活。

但是,10月31日班尼特离开了她。

凯莉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唯一知道的是,前一天晚上八点半,一个目击证人看见她还活着。

据说那天凌晨4点,有人听见微弱的声音,喊着“谋杀”。但这可能的求救声同样被忽略了。

根据多数人的看法,凯莉是开膛手杰克最后一个受害者,也是最大的谜。

25岁的凯莉是所有受害者里年纪最轻的,其他都是40多岁。人们除了知道她的丈夫死了,对她的了解最少:她是哪里人、凯莉是不是她的真名等等。如果她还有其他家人,他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凯莉已成了开膛手杰克的刀下魂。关于她的各种谣言又开始流传,譬如她来自爱尔兰等等,但全都无法核实。

可以确定的是,那天早上,惨死在床上的凯莉遭受的不仅仅是开膛破肚。她的房间,简直成了一个屠宰场。

她的喉咙几乎割断、尸体被一一肢解,鼻子和胸部被切下、堆在床头柜上,还有骨头、碎肉等散落在床上。整个身体被去皮,内脏被取出、盖在一幅画框上。据说心脏和子宫都不见了。

警察近距离地拍下了凯莉睁大的双眼,想着或许她的视网膜上会留下凶手的身影。

凯莉遇害后,警方请医生汤玛斯·庞德(Thomas Bond)来验尸,那份验尸报告,即使今天读了都让人感到反胃。庞德注明了凯莉与其他受害人尸体的共性:凶手以尖刀刺入喉咙、从一边到另一边(左到右、或右到左)地割开,接着切开腹腔。

警方认为凶手是个医生、甚至是外科手术医生,对人体有深入的了解,才能够如此严重地残害尸体。但庞德推翻了这个想法。

根据对切口的专业知识,庞德认为,“开膛手”这个字摆在凶手身上很确切。从那些切口来看,凶手无法精准地下刀,甚至缺乏一个杀猪或杀马的屠夫所需要的技术。

庞德还试着分析凶手的心理状态(日后被称为罪犯心理侧写),并归纳总结称,凶手不仅仅满足于夺取性命。他在杀了受害者之后,还必须对尸体实行极度的暴力。

( "开膛手杰克"的残暴被媒体大肆报道 )

他判断凶手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行事非常冷静与大胆……但很可能是一个安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中年男人,外表整整齐齐,而且穿着高大上”。

这起谋杀引起的惊恐以及公众的强烈抗议导致苏格兰场警长,查尔斯·华伦爵士(Sir Charles Warren)辞职下台。

开膛手杰克的暴行突然开始于1888年8月,又突然结束于11月。这被称为“恐怖秋季”(“Autumn of Terror”)的三个月过去后,席卷白教堂区的血腥风暴终于平静了下来。

屠杀尽管停止了,但凶手身份的寻找一直到今天仍然持续着。

( 图示 )

为什么这起震惊全英国、甚至惹怒了维多利亚女王的系列谋杀会成为悬案?整个苏格兰场就找不到一个凶手吗?下一篇,我们来看看警方的侦查过程、出现的证据、以及2个嫌疑犯:一个多年来被很多人认为是凶手、另一个被DNA检验符合。

小伙伴们,记得回来帮苏格兰场一起办办案,看谁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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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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