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奇葩库兵:自小苦练肛门塞银功夫,一次最多能塞1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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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奇葩库兵:自小苦练肛门塞银功夫,一次最多能塞1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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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清朝,户部各职位当中,哪一个最肥最容易捞油水?答案是主管银库的郎中——至少在同治、光绪年间是这样。


据《清代野记》记载,根据规定,银库郎中一个任期是3年,3年期满就得换人。


别看时间不长,但如果那个郎中想贪,那么在那短短的3年时间里,他能轻而易举地捞到20多万两银子,最笨的,也能捞到10多万。


这是什么概念?当时文武官员的年薪,不包括与品级相对应的俸米补贴,一品大员才区区180两。


据说当时民间流传着一个说法,叫做“一个银库小郎中,十个皇帝也不换”。


银库郎中如此,下面的司库书役等更小的角色,“无不肥美”。


众所周知,清朝是满人的天下,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这些肥差全都是满人,无一汉人,即使是搬运银子的体力劳动者库兵(同样是三年一换),也全都是满人担任,虽然有汉人,也一定是冒充满人之名。


服役期满,这些最“低级”的库兵,每人也能捞到三四万两银子。


这种肥差,当然是人人打破脑袋都想弄到一个,向满尚书(满清统治中国几百年,有一样始终未变过,那就是朝廷的重要岗位都安排两个人,一个满人一个汉人,同样的职位,满人高汉人一头)以及尚书左右行贿是唯一的途径,一个库兵的“价码”是六七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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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人员定下来后,满尚书端坐于大堂之上,演戏一般“唱名派充”,安排完毕之后,众库兵还要屈膝下跪、以额触地“谢恩”,很有仪式感。


如果某人有幸弄到一个库兵的差事,那么他顿时就成了明星大腕,出门即有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一般。


其实他本人并不想如此高调,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从此他就成了众矢之的,想绑架他的人很多,那些前呼后拥的人,是他雇来保护他的拳师。


而且这种绑架是明目张胆的,在点名的时候,几十个人早就等在大堂台阶下了,“见兵出,即乘其不备劫之去”。

被绑架者并无性命之忧,绑架者只是把他关在家里,关个三四天或者五六天就放掉。


这是什么操作?闹着玩吗?他们才不是闹着玩呢!


绑架者的目的,并非直接从被绑架者那里索要赎金,而是让他不能按时去点卯,他这一耽误,完了,之前所有的付出都白费了,他的名额,必将被人顶替。


绑架者看似温柔的这一手,实际上极其阴毒,这比要命还令人难以接受,所以有人一旦被点了名,必花重金请拳师保护,那些不幸落入绑架者手中的,则赶紧想办法筹钱,把自己赎出去,否则一旦耽误了点卯,死的心都有。


据记载,景濂为户部尚书的时候,有一次库兵换人时他正在点派,一个库兵突然被人劫持了,景濂赶紧把眼睛闭上,装作没看见,一个屁都不敢放,仅仅宣布明天重新点派,意思是给被劫持的那个库兵一个转圜的余地。


库兵的人数倒是不多,仅40人而已,一旦点了卯,开库日一到,即入库服役做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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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一般情况下,开库的次数是固定的,每月9次,遇到加班,也有一月十四五次的,银子有进有出,数量至少千万。


不过,并非每次开库都有每个库兵的份,他们采取的是轮班制,每个库兵一般每月可以轮到三四次,而每一次出入银库的,次数多的有七八次,最少的也有三四次。


若按每次夹带50两计算,出入4次就是200两,一天的“收入”,就能超过一个一品大员的年俸!


如果一个月能上3次班,则一个库兵仅那个月的夹带,就有600两银子。


这还是按最低限度计算的,实际情况则不止这点。


库兵入库,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天有多冷,都是要被脱个精光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夹带。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他们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原来他们早就练就了用肛门夹带银子的功夫,而练这功夫的过程堪称残忍,有些细节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首先是这份职业,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吃库兵这碗饭的都是世家,一代传一代。


还在小的时候,“候补”库兵的肛门就“须觅嫪毐之具(意为粗大的阳具)而淫之”,目的是“撑大”肛门,然后用裹了麻油的鸡蛋塞进去、取出来,反复无数次,直到能塞进一个鸭蛋,又反复无数次,直到能塞进一个鹅蛋。


能塞进一个鹅蛋之后,训练还未结束,还要用铁丸塞之,直到练到能塞进十两重的铁丸十枚,练到这个程度的,一次能夹带百两银子。


但能够练到这个程度的不多,多数人只能练到能塞进六七枚铁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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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问题又来了,即便把银子夹了出来,又在哪里“卸货”呢? 原来他们有专门的休息室,是为了搬累了休息用的,休息的时候,他们趁机把夹带出来的银子取出来,藏在休息室里。


休息室距离库房门大约一箭之远,是一间小屋,裱糊工整,门户严密,“距窗二尺皆以木栅围之”,之所以“四周以木栅栏护之”,是为了防止有人近窗偷窥。

此中高手,往往一次能夹带江西圆锭十枚,至少一百两。

他们为什么喜欢夹带江西银,而其他地方产的银基本不碰呢?

因为江西银光滑无棱,不会损伤肛门。

但是对于“肛之嫩者”来说,即便是光滑的江西银,也是一个“难题”,只不过终究难不倒他们,他们不敢直接往肛门里塞银,就用浸湿的猪脬(猪的膀胱)“裹银而塞之”。

而他们运出去的方法更是巧妙——京师风沙大,每逢开库日,都要用清水洒尘,库兵用来洒水的水桶是特制的,有个夹层,他们就把银子藏在那个夹层里,待堂官下班后,从容挑桶而出。

但俗话说得好,久走夜路总要撞鬼,运银的过程中也有失手的时候。

一个叫祁文恪的户部尚书,就曾亲眼看到银子从一个库兵的桶底掉出来。

既然发现了,就不能不管,祁文恪随即锁拿库兵数人,打算第二天严加审讯,没想到有人警告他说,难道你想兴大狱?难道你不顾身家性命?知不知道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拼出一人认死罪,然后来个半夜行刺,你连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祁文恪闻言变色,权衡了一下利害,觉得保命要紧,银子反正是国家的,只好“含糊了事”,不敢深究。

祁文恪是山西人,以为人方正严厉著称,管理工部时,“各省报销之稍与例案出入者,必驳斥”,哪怕左右替他们说尽好话,也毫不迁就,如此坚持原则的人,而且还是堂堂户部尚书,却不敢惹小小的库兵,实在令人叹息。

库款出入,只有一个大概数,而从来没有个确数,如果有人问今天放出多少,应存多少,管理人员必定张口结舌,一问三不知。

满清财政之紊乱,由此可见一斑。

至于银库管理人员捞油水的办法,则简单粗暴得多,比如北洋军中的绥巩军有一次来领十万饷银,直接被其吃了一千六百两“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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