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遇见西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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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学遇见西伯利亚

原标题:当文学遇见西伯利亚

▲《命运的三个名字I·狗耳朵》,亚历山大·格里戈连科/著,寇小桦/译,定价:33.00元(精装)

▲《命运的三个名字I·狗耳朵》,亚历山大·格里戈连科/著,寇小桦/译,定价:33.00元(精装)

▲《叶尼塞,放手吧!》,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著,罗舒曼/译,定价:29.50元(精装)

▲《叶尼塞,放手吧!》,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著,罗舒曼/译,定价:29.50元(精装)

▲《丰田-克列斯特》,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著,魏圣尊/译,定价:58.00元(精装)

▲《丰田-克列斯特》,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著,魏圣尊/译,定价:58.00元(精装)

《泰加林人的故事》,亚历山大·格里戈连科/著,王莲涔/译,定价:23.50元(精装)

《泰加林人的故事》,亚历山大·格里戈连科/著,王莲涔/译,定价:23.50元(精装)

编者按 西伯利亚,这是一片占俄罗斯国土面积三分之二的广袤土地。在沙俄时期,因为生存条件恶劣,它成为苦役、政治犯和战俘的流放地。如今,神奇独特的自然环境和风土民俗,让它成了旅游发烧友的必去之地。

西伯利亚是俄罗斯文学创作的源泉之一。19世纪,因触怒沙皇而被流放西伯利亚的经历,直接启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自传性作品《死屋手记》;契诃夫耗费三年写作的《萨哈林旅行记》,是他考察了西伯利亚的苦役监狱和贫苦生活,“用文字诊断俄罗斯”的作品。苏联后期,西伯利亚文学的黄金年代来临,出现了“西伯利亚文学的三驾马车”——拉斯普金、万比洛夫和阿斯塔菲耶夫。

由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最新推出的“中俄文学互译出版项目·俄罗斯文库”,收录了当代西伯利亚文学两位重要作家亚历山大·格里戈连科、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的四部作品。他们或从西伯利亚土著传说和生活方式中吸取灵感和素材,或书写文明与自然、城市与故土之间的西伯利亚故事,展现了一个奇幻的、精神的、生态的、美学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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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土著民族涅涅茨人的传奇

——读《泰加林人的故事》

作家格里戈连科从西伯利亚土著居民传说中获得小说创作的灵感,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令人荡气回肠的奇幻故事,有关驯鹿、雪橇、大熊、战争、爱情、幻象……

格里戈连科凭借该书荣膺乌克兰国际科幻中篇小说奖、俄罗斯民族文学奖和全俄罗斯文学奖。

灰蓝色的封面上,影影绰绰中可见茂密的原始丛林,低调沉稳的风格让这个古老的故事愈加显得神秘;烫金的书名呈现出如血般的残红,这又是一个火热而充满激情的故事……在这部史诗般的著作里,我们将领略到茹毛饮血的涅涅茨人在原始部落时代的别样风情,并认识一个个性张扬的男人——梅贝特!

梅贝特是一个集智慧、勇敢、跋扈、张扬、执拗于一身的男人。他生活在苍莽的原始森林深处,是一个受到上帝偏爱的人。他的机智与勇武令人们嫉妒并痛恨,他的残暴与跋扈让人们心悸而敬畏;他徒手猎熊,令姑娘们在宴会上忍不住偷偷看他;他不顾森林法则,随意去别人的领地捕杀猎物;他从不同情弱者,认为他们是罪有应得……他的成功就像永不落山的太阳,他的名字就代表着力量。

然而勇武的梅贝特失去了年轻力壮的儿子,并在为儿子报仇猎杀了大熊后进入幻境。在那里,他知道了自己曾经的命运不过是上帝的一场游戏。在幻境中他遇见了已故的儿子,遇见了自己亲手杀死的对手,遇见了被他割掉了脑袋的巫婆……为了返回人间并找回自己,梅贝特决定以减少自己的寿命为代价去经受可怕的考验。(雨点)

命运的第一个名字

——读《命运的三个名字I·狗耳朵》

命运这个古老的命题,像一根无形之索,牵引着我们走进主人公曲折的人生。

一个来历不明、不起眼的小家伙,被尤拉克人亚伯托收养。

命运带给主人公一件神奇的礼物——听见不可能听见的声音,他因此得名“狗耳朵”。狗耳朵生来矮小、弱不禁风,饱受养父两个亲生儿子的欺负。一同被收养的孪生哥哥拉尔充当了狗耳朵的保护神,与养父亲儿子的矛盾由此滋生。

愈演愈烈的冲突,酝酿着养父亲生儿子心里的仇恨,并最终揭开了父辈严守的秘密。

亚伯托收养狗耳朵和拉尔以壮大自己部族的愿望化为泡影,打伤养父亲生儿子的拉尔被送到河对岸恩卡人的土地上,而狗耳朵,他的一半灵魂跟随着拉尔也被带走了。

失去了一半灵魂的狗耳朵活着,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人偶,这个向亚伯托传递古训的人,为狗耳朵这只从自己“窝巢”掉落的小个子指明了“回家的路”:跑吧,跑吧,跑吧……

狗耳朵选择了逃跑,选择了掌控自己的命运。

谋划,筹备,等待,逃跑,被亚伯托父子逮住,又被同在逃跑中的恩卡人诺霍所救,再次逃跑……

拉尔,狗耳朵追寻的另一半灵魂,死在了恩卡人的土地上。狗耳朵剩下的一半灵魂也犹如夜空的星星,落在了拉尔的棺材里。

拉尔的死让狗耳朵的命运与诺霍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命运向他和诺霍暗示,他们的前方只有一条路,就是回恩卡人的营地。仇恨,让诺霍变成了疯狂屠杀恩卡人的魔鬼;仇恨,也让狗耳朵变成了拯救恩卡人的“神”。因为拯救而被嫌弃、欺辱、遗忘的狗耳朵,第一次看到有人追随他而来。

一个“疯女人”,被恩卡人遗忘的“疯女人”瓦坦妮,阻止了狗耳朵前行的路。

留下的狗耳朵,继续被人尊敬,被人畏惧,也点燃了一些人的嫉妒。嫉妒之火跟仇恨一样,也招致可怕的魔鬼。是那个“疯女人”,她用一块石头砸碎了魔鬼之眼,也揭开了狗耳朵的身世之谜……(木木)

有关山河,有关故人

——读《叶尼塞,放手吧!》

这是俄罗斯作家米哈伊尔·塔尔科夫斯基的一本中短篇小说集,它告诉我们,生命的意义不仅在诗与远方,更在精神的原乡。

无论你走,或留,或归来,故乡一直都在那里,泰加林繁茂如初,叶尼塞依然流淌。泰加林,叶尼塞,一山一河,像是宿命,主宰着四位主人公的人生轨迹。

普罗科皮奇忍受不了与妻子柳达无休止的争吵,连同泰加林、叶尼塞一起抛下,出逃到城市,认识了娜塔莉娅,带着儿子安德烈与之生活在一起。然而,不管如何想更懂她,依然逃不脱分开的命运。最终,他孤身一人,回到泰加林,回到了叶尼塞岸边。

狩猎是伊万内奇挚爱的事业,他在叶尼塞河旁边的山上一个最好的位置修建好一座新的房子。然而儿子谢辽加并不向往这种生活,他的目的地是远方的城里。但是伊万内奇决定忍受病痛和对儿子的思念,凭着自己的经验修建澡堂。他拖着病躯最终把澡堂修建了起来,心满意足。当他第一次沐浴,他的灵魂化作一股空气飞向天空。

巴维尔是某公司的首要狩猎专家,一生打交道最多的是猎犬和猎物,孤身一人到了中年,“父亲去世时,巴维尔正在打猎。母亲故意晚点才通知到他,就是不愿把他从泰加林拉出来,为了他不会失魂落魄九天。有两周巴维尔与外界失去联系,他一头扎进了小木屋,非常激动地跟小山似的毛皮、背囊里四只刚射杀的黑貂在一起。”

“这个世界上瓦莉娅最想嫁的就是戈什卡,和他生养孩子,过着宁静的生活。”命运把戈什卡继续安放在泰加林,瓦莉娅则去了克拉斯诺尔斯克,变成一名城里人。多年以后,两人回到故土过新年,戈什卡酒后在零下50℃的恶劣环境下乘“暴风雪”向瓦莉娅狂奔去……“生活必需的一切最终都回到了身边、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这部中短篇小说合集,是一部心灵之书、乡愁之书、男人之书,四个故事既相互独立,又紧密相连。故土,童年,家庭,妻儿,都是最接近平淡生活的真相。然而我们最有可能从中迷失的,也往往是这些。“四部曲”的主人公均为男性。他们出走或坚守,还乡或远行,他们不断反思、回忆、找寻,为的是认清自我,安放心灵。一山一河,逃不掉,离不开,已成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各种相关的人,夫妻也好,父子也好,来来往往,最终淘沥剩下的,只有自我本身。

四位男主人公都是猎人,都在泰加林深处游牧,间或在叶尼塞流域安居。让猎人们着迷的,除了猎犬、林中木屋、雪地汽车,还有无边无际湛蓝的天空、宽阔无边的泰加林、壮美的叶尼塞河。(易小柚)

理想让他重新上路

——读《丰田-克列斯特》

当热尼亚第一次遇见玛莎时,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浅褐色的秀发,油画般的面孔,曲线完美的腰身,她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他们因为拍摄电影而相识并迅速坠入爱河。玛莎喜欢大城市、霓虹灯、酒会、电影节、游艇……而热尼亚,虽然努力地配合,但终究,他知道,这不是他要的生活。他迷恋她的微笑,她的味道,她的身体,但他更需要自由,他需要泰加林的空气,他需要叶尼塞河的味道,他需要找回那个迷失的自己……

于是,他开着他心爱的“丰田-克列斯特”,重新上路。远方和白雪,森林和湖泊,寒冷和黄昏,教堂和十字架,上帝和祈祷;他如此孤独,却又如此清醒,如此思念,却又如此决绝。

当他和丰田一路向东,穿越欧亚大陆,行驶几千公里后,终于,他来到了西伯利亚,回到了他的家乡——叶尼塞斯克,这里有他的兄弟,有他的朋友,有那条不可思议却又让人热爱的叶尼塞河……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他的理想。(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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