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在海口与读者见面会。
作者访谈
屏幕上的朱军,感情充沛细腻,善于以情动人,经常让观众和嘉宾潸然泪下,由此也获得“催泪朱军”的称号;屏幕下的朱军,低调内敛,多才多艺,书卷气的外表下包含着一颗硬汉的心。
继2004年的《时刻准备着》之后,去年底朱军的第二本书《我的零点时刻》出版。2012年2月25日,朱军携新书到海口与读者见面,海南日报记者借此机会走进了朱军的“艺术人生”。
关于书籍
海南周刊:写《我的零点时刻》初衷是什么?
朱军:主要是对过去进行梳理,主持了15年春晚,又恰逢自己的第4个本命年,想进行阶段性总结。
如果说当年《时刻准备着》还有些许功利,还想追逐生活当中所想追逐的所有机会的话,那到了48岁,心态就趋于平和,觉得要珍惜眼前,珍惜一路走来的朋友,珍惜跟我们相亲相伴的亲人。
其实,我就是抱着坦诚之心来写,不矫情不做作。如果在读书过程当中,大家通过这本书能够多多少少有一些启示的话,那将是我莫大的荣幸。
海南周刊:这本书讲了很多“内幕”,比如在兰州工作两头拿“工资”,比如您第一次上春晚接受了朋友工厂免费的礼服等,那么您的书去年12月出来后,有没有因此遭受过异议?
朱军:到目前我还没有听到任何非议,相反很多读者、观众能够通过这本书全面的认识我、了解我。
长期以来,大家都是通过屏幕来“看”我,由于距离的原因,揣摩、猜测甚至误判的都有,我把真实的经历讲给大家,大家反而都理解了。
关于过去
海南周刊:怎么评价自己的过去?
朱军:自己对自己的评价真的不重要。我只能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工作好生活好,没有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没有丢人现眼,还能为社会做一些有益的事。
海南周刊:如何看关于2004年春晚零点报时的“黑色三分钟”和“过于配合”的质疑声?
朱军:所谓“黑色三分钟”,我首先要说的是远没有想得那么严重。首先,我们没有打架,也没有吵嘴。在那一刻,大家也没有觉得谁要在那一刻抢占风头。实际上大家的出发点非常好,但是因为缺少协调,相互之间都想往一个点上使力的时候,就撞车了。
我最怕别人说我虚伪,“过于配合”事件让很多人怀疑我的人格,有一段时间我确实很郁闷。但是我之所以没有站出来说,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其实愿意理解你的人,你不说他也理解你;不愿意理解你的人,你说死了他也不理解你。又何必呢?
关于现在
海南周刊:现在的工作状态和生活状态,是您期望的理想状态吗?
朱军:我有一个陪伴我20多年的太太,今天依然漂亮;我有一个跟大家一样的独生孩子、我的儿子朱思潭,他并没有因为所谓的优越而有什么不好的习惯,相反他是一个特别善良的孩子;虽然我的父母已经较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我现在跟我的岳父生活在一起,我仍然感受着一家三代的快乐;我在自己的工作平台上还可以得心应手,还可以有什么想法能够得以实施和展现;我还没有一种老年的心态,我觉得我还有很大的劲要付出。
海南周刊:您有各种职务和头衔,你更喜欢哪种身份?
朱军:主持人是我的职业,我的饭碗;我的本质工作,我必须把它做好。
至于社会给予的全国政协委员、公益大使等,你在这个平台上,大家给了你这么多关注,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也必须做好。
海南周刊:对今年的春晚您有什么要说的?
朱军:每一个春晚的参与者,都想把最好的效果呈现给大家。但由于这台晚会太受关注了,观众地域不同、年龄不同、文化层次不同,确实众口难调,想让大家百分百满意不可能。
作为春晚的参与者,只能是努力做到贴近生活,贴近真实,给大家在年三十带去多一点的欢乐。
海南周刊:《艺术人生》遇到瓶颈了么?
朱军:坦白地说,《艺术人生》与她最辉煌时期相比有一定差距,但她仍是一个高收视率的节目。
《艺术人生》已经播出12年了,观众出现一些审美疲劳,同时节目也存在缺少嘉宾的情况。
我们目前也正在找新的突破口,希望在节目内容上再下功夫,要在节目中真正把艺术家偶然成功背后的必然呈现给大家,《艺术人生》一定会“老树开新花”。
海南周刊:您一年主持100多场晚会,还要做很多节目,还要写书,您是如何分配时间的?
朱军:我要特别感谢部队,我从16岁多一点当兵,那个时候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睡懒觉,时间观念强。
我经常跟朋友这样说,不要推托自己没有时间,没有时间是因为你没有把这件事儿当成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事情做。
很多人说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时间去看自己的父母,那是你真的在心里没有把自己的父母当成最重要的。我相信当成最重要的时候,你就有时间了。怎么会没有时间呢?跟朋友少聚会一下,少干点闲事,说少点闲话,不就有时间了吗?我的书就是这么写来的。
海南周刊:您是如何定义幸福的?
朱军: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一样,我认为心里踏实、亲人相拥、朋友不弃、有一份事业就是幸福。
成功不一定幸福,幸福一定是成功的,做人内心感受很重要,我现在就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