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庸像小孩 为快乐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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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庸像小孩 为快乐而画

漫画家朱德庸红遍华人地区,而他创作最大的动力是回归童年的“神经小孩”。(陈信翰摄)

“我每走一步,都会回过头来问自己,我画得快乐吗?”漫画家朱德庸二十五岁时就以《双响炮》四格漫画在台湾成名,十年前他将事业重心移向大陆,再造朱德庸旋风。

许多人好奇他本人是像他笔下《双响炮》一样犀利刻薄,还是像《绝对小孩》里那样调皮捣蛋?

留着披头、谈吐儒雅的朱德庸,始终是个拒绝长大的大男孩。他每天上床前都冥想,让自己回到童年时光;因为,那里有他最快乐的记忆,以及开启他随笔涂鸦想象力的神奇魔法。

“我四岁开始画画,转眼间也画了四十几年了。”他没受过科班训练,只因小时候父亲总为他的绘画亲自穿线,用手工装钉成册,这充满爱意的举动成为他创作最大的动力。

很久以后他到马来西亚访问才知道,父亲早年在马西亚教书的期间,曾在当地华文报纸发表抗日漫画,只是父亲从未提起这段往事。

《双响炮》一炮而红二十五岁成名作

朱德庸成名甚早,二十五岁便以《双响炮》四格漫画一炮而红,在中国时报连载长达十一年。他笔下一胖一瘦的夫妇尖酸苛薄的对话成为八○年代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紧接着《涩女郎》在时报周刊连载,创造了万人迷、天真妹等四个都会女性角色,他对上班族的犀利观察,掳获读者共鸣。十年前他将事业重心移向大陆,再造朱德庸旋风。

朱德庸成名前在村子里就是有名的“神经小孩”。他常常对着一个人突发奇想,幻想这人会发生各种妙事,像他在漫画中出现的情境一样:打扮入时招摇的女郎,迎着他走来,突然高跟鞋断了,在他面前跌了个狗吃屎。画面一出现,他便开始对着人家神经兮兮笑着,难怪村里大人觉得他很奇怪、没礼貌。

入学以后的朱德庸不快乐,他不爱念书,惹事生非,常被处罚。他只好靠画画来寻找快乐,把老师变成笔下的坏蛋来恶整。

 

一度考虑停笔学开飞机被太太挡下

他从未把画画和事业联想在一起,纯粹就是追逐创作的快乐。马祖当兵的苦闷阶段,他闷在被窝里用手电筒作画,《双响炮》就这样诞生了。

不过,事业看似一帆风顺的朱德庸却曾两度考虑放弃漫画事业。第一次他想停笔是二十九岁时候,结婚刚满一年,对家的责任感让他觉得必须严肃考虑未来,想转换跑道去开飞机,被太太挡下来。

“即使当时作品受欢迎,我还是觉得应该找一份‘正经’职业来做。”所幸当时太太告诉他:“在台湾开飞机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画漫画可以开创事业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一个。”

在太太支持下,他又持续画了好多年。十多年后他因为案子多,变成工作狂,太太发觉不对劲,叫他停手。当时他出版、专栏不断,信用卡、广告代言满档。原本重视居家生活的他连假日都工作。太太要他停,她知道这样下去,生活会扭曲。

两人大吵一架,朱德庸勉强妥协,推掉工作,陪家人一起旅行。重拾生活的快乐后,才发现太太是对的。“而且和儿子相处的过程中,竟然让我的童年重来一次,发现儿子和以前的我一样蠢,那种快乐真是难以形容。”

新作《绝对小孩》大陆狂卖七十万册

正因为这段与孩子共处的启发,朱德庸新作《绝对小孩》系列在大陆创下七十万册佳绩。

这些年画下来,他觉得唯有找到童年画画的快乐,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他感谢太太让他不至迷失自我,也感谢儿子让他再过一次童年,唤回那个“神经小孩”。

“睡前我都飞到以前建国北路的日式老房子,哪户人家发生什么事,哪边有同伴吆喝玩耍,我家小猫出来迎接我放学,然后陪着我回到屋子里画画。”朱德庸说:“那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我画画的初衷。”

报纸连载十一年《双响炮》创纪录

邱祖胤

朱德庸,一九六○年生于台湾,四岁开始涂鸦,大学时代学电影。他以《双响炮》系列投稿中国时报,一炮而红,创下报纸连载四格漫画最长的十一年纪录。另一漫画专栏《涩女郎》在时报周刊连载长达十三年。

朱德庸《双响炮》、《醋溜族》、《涩女郎》等作品在华文地区大受欢迎。

九○年代初期光《双响炮》在东南亚盗版数量多达五十六种,朱德庸漫画在台总销售量突破一百万册。他并创造出禁烟小子徐则林、著作权先生等知名卡通人物。

一九九九年朱德庸进军大陆,陆续发行十三种漫画作品,至二○○八年为止销售量已突破千万册,授权改编电视连续剧一六○集,改编舞台剧六次。

二○○七年杭州国际动漫节更订定“朱德庸日”。二○○九年“朱德庸漫画剧场”及四十集的电视漫画短剧将陆续在大陆启动。

很多人看朱德庸的漫画,以为他是阅人无数的情场高手,其实他与另一半冯曼伦相识时才二十八岁,对方是报纸主编,郎才女貌,羡煞不少人,冯曼伦也是他的初恋。不过当时女大男小的婚姻成为不少人关注的焦点。婚后冯曼伦从职场上退出,成为朱德庸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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