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胜利农场四站
难忘的记忆 美好的回忆
记得在宿舍里每天留一人值日,负责打扫室内卫生,早起还要给30多人打洗脸水。夏季还好,冬季还要去水房排队打热水。早起洗脸盆每人一个一字排开在地中央,值日生在起床前就要把洗脸水打好,30多个盆用水得挑几次。
那时也没个表,不知几点,只是听号声。记得有一个转业兵叫什么勤的吹号。起床吹号,上工吹号,每次起床号吹响后,都是小青年,干一天活累得早晨不愿起床,这时,班长排长起作用了,你不起就在屋内喊,再不起就掀被子了。起床后是吃早饭、上工。记得是半个月休一天吧,休息时我们小青年有去老乡家玩的,有的三五成群去串点的,就像电视剧《北风那个吹》里演的一样。
我在休息时先后串点去过三站、五站、鱼库和原种场六队等,还逛过辽宁的古榆树,那时的交通工具就是“11路”,全凭两条腿走,一天就这么打发了。记得在金宝屯冷库工作时,为了看电影《卖花姑娘》,从郑家屯沿铁路走回金宝屯的,那时要能搭上“专机”——拖拉机就是很幸运的事了。
后来农场成立文艺宣传队,我有兴被选中,就可以集中住在场部,不用干活了。每天只是排练文艺节目,然后坐着大解放去各分场演出。在场部生活期间,在机建队食堂吃饭,有几次买饭时碰巧排在共和国上将洪学智身后,方知农场共产党最大的官是上将。在此改造的还有国民党几个少将,好像也有中统军统人员,但只是听说,从未见过,不知是真是假。
知青生活中最难忘的是刚到农场那年割麦子,每人发一把镰刀,刀是新的,没磨过,自己又不会磨。看人家老知青磨,自己也用人家磨刀石磨几下,刀还是不快,就参加麦收大战了。我分在最弱的一组,前面开路的是浙江知青魏三号。我和一天津女知青在其左右,全排就数我们三个最慢。每次都是阚博民带几个老知青接我们。真是难忘阚排长接我们时的情景。记得全营开大会时,营领导袁纪宣布大会纪律“只许睁眼睡,不许闭眼听”,这也是一条独创的纪律吧,回想起来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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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冯立群
编辑:
刘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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