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西方各国在经济危机的冲击下,整体实力迅速下滑,而坚持自己模式的中国却显示出不凡的生命力。此时,一些中国学者和日本学者经过测算,认为2009年中国的GDP或能超过日本。此消息立即震动日本朝野。自然,日本一些人的反应比较消极,冷嘲热讽,比如指中国人均GDP还差得很远,转型中的问题很多之类。但有一种
说法却是相当地耐人寻味:不管怎样,我们是民主国家。言下之意,只要我们是民主国家,中国超过又何妨?无独有偶,印度学者在谈到目前远远落后于中国的时候,也这样自我辩护:我们虽然很穷,但民主却很发达。就在今年,达赖也这样为印度辩护:“它虽然是一个贫穷的国家,但是它是一个民主的国家,民主的社会。”这种逻辑的荒诞无稽而又大行其道,令人叹为观止。如果我们说“我们很穷,但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请问可否有人接受?中国在30年前就发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的论断,何以在西方,在全球,“贫穷不要紧,只要是民主”论还能畅行无阻,无人质疑其荒谬和违反人性?
西方民主的荒诞还表现在当这个制度在一个国家实行50年、60年、70年后,仍然无法解决贫穷、安全、混乱、腐败等基本问题时,整个国家却照样不会对这个制度产生怀疑,更别说需要改变。印度实行西方民主制度已经60多年了,其人均粮食产量还不如上世纪初——原因在于其民主制度解决不了人口的爆炸。如果有政党要求实行计划生育,就会立即被选民选下去。到现在,有一半的人口生活在联合国规定的贫穷线以下。泰国实行君主立宪制70多年,总是在政变和民变之间徘徊,连最基本的西方民主形式——选票箱里出政权都做不到。更为奇特的是泰国可是有“微笑国度”之称的佛教国家,怎么实行起西方民主制度后都变了:围攻总理府、占据议会大厦、占领国际机场、冲击国际会议,出足了国际“风头”。
从历史上看,一个国家实行西方民主制度而又成功放弃的个案并不多,而且往往是在国家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一刻,才最终使举国上下摆脱西方式民主的束缚。俄罗斯在十月革命前,曾建立过西方式民主政府,但却无法解决俄罗斯广大民众对“面包和停战”——实质是生存与安全两大基本人权——的诉求,从而迅速被俄罗斯人民抛弃。但由于这个阶段过于短暂,教训仍然不够刻骨铭心,结果70多年后,俄罗斯再次选择了西方民主制度,再次把俄罗斯陷入全面危机之中:经济崩溃——国家资产缩水50%,政府靠贷款度日;人民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出现和平时期人均寿命下降的罕见现象;国际地位一落千丈——西方大搞北约和欧盟东扩,在其周边大搞颜色革命,蚕食俄罗斯的传统势力。另外一个例子是德国。德国一战投降后发生革命,德皇退位并效仿西方其他国家颁布了当时最为完善、先进的宪法——魏玛宪法,史称魏玛共和国。然而在魏玛共和国治下,却创造了德国历史上最严重的经济问题:通货膨胀已经无法用数字来表示,1923年8月,一马克兑一美元由4.2元跌至100万元;3个月后,更是一落千丈;失业人口500万,人民生活水平急速下降。与此同时,一战的战胜国对德国继续索要战争赔款,更加剧了德国的国内危机。但魏玛共和国对国内外的挑战均束手无策,在人民心中信誉扫地。在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况下,德国百姓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票给刚刚跃上政治舞台的纳粹党,不料半年间通货膨胀消失,失业人口降至50万。这时,一向以理性著称的德国百姓才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把自己绑在了纳粹这辆战车上。其实只要魏玛共和国能够哪怕稍微解决一下民生问题,纳粹就不会有机会。可惜,民主在德国除了更糟,什么也做不了。其最后的毁灭就是用西方民主的机制把纳粹党送上历史舞台中心,从而带给全人类无穷的灾难。
不过,中西方民主之毒最深的还是中国的个别自由派人士。明明中国已有过惨重失败的经历,明明其它国家包括和中国相似的转轨国家也有同样惨重的教训,明明多民族国家实行西方式民主往往导致分崩离析——这也是为什么藏独、疆独、台独都期盼中国西方民主化的原因,明明中国模式经过实践验证十分符合中国国情,其成就已被公认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奇迹,可是他们却偏偏认定中国不仅要必须搞西方的民主化,而且是必须马上搞,刻不容缓,否则中国就要翻船。如此非理性、非逻辑的观点,除了是中西方民主之毒外,还可能有别的解释吗?
最后,不由得要问的是,西方民主何来如此之大魔力,竟使一些人和国家以生死相许?原来,西方民主制度最自我标榜的是领导人是由百姓自己选出来的。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不错,表面上看,是选民决定哪一个政党的候选人上台执政。可是要清楚的是,这些候选人的产生却都是政党自己决定的(只有美国等少数几个国家有公开的党内初选),选民所做的是只能从各政党确定后的候选人中选出一个。其次,由于选举需要巨额经费,谁拥有更多的资源谁就能够赢得大选。美国总统的党内初选也是决定哪一个候选人有更强的筹款能力。到了最后的政党对决,更是如此。得胜的一方往往是筹款能力最强的,从而可以做更多的广告,做更多的宣传。美国首位黑人总统奥巴马的选举开销,平均于他所得到的选票,是13美元一张!其实际运行已经变成谁拥有最多资源,谁就能控制更多媒体,谁就能影响更多选民。2004年小布什已经开始不得人心,但在强大的媒体作用下,大多数美国人相信小布什总统可以创造300万个海外就业,克里将提高税率300%。这么荒唐的观点就这样征服了选民,而且还自认为是自己决定的选举结果。其实,西方这套制度的实质,从安然公司一事上就一目了然。前几年倒闭的美国第17大公司安然,是布什总统最大的金主之一,71%的参议员、众议院能源委员会的23名委员中居然有19名拿过安然的钱,甚至联邦能源管制委员会的主席就是在安然总裁的推荐下才获得这一重要职位的。一个在国会和政府中都有发言权的安然,怎么可能得到有效监管呢?从而直至自我毁灭为止。
不过,公正地说,西方的民主制度虽然在其他地区大多水土不服,但在本土仍然有合理性。西方最大的错误是把它当做普世价值,妄图建造一个西方民主一元化的世界。其实从人类历史上看,唐朝时,中国的制度模式是最好的,美国独立之前,英国的君主立宪在全球表现是最好的(但美国没有采用)。二战后,美国被认为是最好的制度模式。因此,从历史的发展角度讲,中国的政治制度如何演变需要历史来验证,但绝不会是西方的民主制度。我们也相信,曾经在政治文明领先全球的中国,肯定会再次以自己的模式领先世界。(宋鲁郑/旅法华人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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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宋鲁郑
编辑:
刘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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