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普知Reader's Digest》
CRAIG NELSON 撰
三名宇航员身穿重达15.9公斤的宇航服,静静地躺在贴身设计的座椅里,等待着最后倒数的开始。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进舱工作团队,向他们送上登月前的最后一声“祝你好运”,随后关闭了舱门。
发射
“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其他事情,都只能算是注脚了”
这是佛罗里达1969年7月16日的清晨,温度为华氏85度(29℃),有微风,能见度16公里。一大群人涌向海滩,想要见证这历史性的时刻——在那里,沿地平线排列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发射台,还有列队的美国空军,述说着美国向太空进军的历史。
阿姆斯特朗、奥尔德林和科林斯所在的密封舱十分狭窄,长约4米,宽约3.4米,里面却有5扇窗户、各种各样的仪表盘和刻度盘。用科林斯的话说,还有一大堆开关,要是把活塞、棘轮、手柄和旋钮都算在内的话,大约有400个。
密封舱仪表板上,贴着最后时刻的任务事项清单、手写的提示卡和火箭使用指南。阿姆斯特朗的座椅边则放着最重要的工具:中辍控制杆(用于紧急情况下强制终止当前操作),它看上去就像一根杆子上挑着一个大大的烤箱刻度盘。
每一次执行飞行任务时,NASA的宇航员和地面控制工程师们都会默默祈祷:“上帝啊,千万不要被我弄糟了!”而这一次,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全世界都在看着我们,我们不能失败。我当时真正感受到了那种压力和令人敬畏的责任感。升空的时候,我两只眼睛的眼皮甚至都在跳。”科林斯说。
“阿波罗11号”开始缓缓升空,发射的声音盖过了现场百万观众的欢呼声。许多人流着泪齐声高喊:“飞吧!飞吧!”
“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其他事情,都只能算是注脚了。”当时,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电视新闻节目主持人沃尔特·克朗凯特这样说。
韦纳·冯·布劳恩,这位负责设计发射“阿波罗11号”的“土星5号”运载火箭的天才,则将这一时刻评价为“重要性堪比人类进化史上海洋生物爬上陆地的那一刻”。
然而,当时宇航员们却有着不同的感受。“摇晃、碰撞、翻滚还有噪音,大量噪音。最主要的还是剧烈晃动,我们时而被抛向左边,时而被甩向右边,虽然系着安全带,但身体被猛地推过来、扯过去,仿佛一阵阵痉挛。” 科林斯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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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克雷格·纳尔逊
编辑:
梁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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