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伟大作曲家贝多芬经过长期的痛苦挣扎,于1827年在维也纳去世。从他入土的那天起,其死因便众说纷纭。日前,奥地利维也纳一位病理学家又宣称,贝多芬其实是死于医生之手:此人在给贝多芬治病时无意中用了过量的含铅药物,致使他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治疗害死贝多芬
维也纳法医专家克里斯蒂安?雷特在经过数个月的分析后,宣称拥有了更多发现。他采用法医使用的技术,对贝多芬的发丝进行了分析。分析结果显示,在贝多芬生命最后几个月,他每次在接受医生安德烈斯·瓦维鲁克的治疗时,体内的铅浓度都出现升高的迹象。这项研究发现于上周刊登在《贝多芬杂志》(BeethovenJournal)上。一些研究人员对这一说法尚存在怀疑,不过有一点确信无疑,即贝多芬死于铅中毒。此前,研究人员先是在他的头发中发现铅含量超标,两年后又在他的头骨碎片中发现了同一问题。上述发现进一步证实铅中毒是这位伟大作曲家早逝的罪魁祸首。
含铅药物为罪魁祸首
雷特认为,瓦维鲁克医生在贝多芬生命最后几周用含铅药膏给他治疗,并且剂量不断增加。他通过分析贝多芬的几根发丝发现,“从1826年12月5日到1827年2月27日,贝多芬体内的铅浓度有四次急剧上升迹象。这段时间,贝多芬本人留下的记录证明瓦维鲁克一直在给他治疗水肿”。“每次他腹部被刺穿,他头发的铅浓度就出现升高的趋势。”
据雷特介绍,为了缓解贝多芬晚年的病痛,瓦维鲁克不断刺破贝多芬的腹腔,给伤口上含铅的药膏。但他显然不知道,他的治疗手段是在攻击已经生病的肝脏。致命剂量的铅慢慢渗入贝多芬已病入膏肓的肝脏,最终要了他的性命。
不过雷特认为,尽管贝多芬的死归咎于瓦维鲁克医生的治疗,但不能责怪瓦维鲁克医生。“因为他并不清楚贝多芬已经患了严重的肝病。”当时确实没人预料到这一点。直到贝多芬逝世后,医生们通过尸体解剖才发现,贝多芬身患肝硬化和腹部水肿。
铅中毒之谜仍未解开
雷特的说法还激起了其他研究贝多芬死因的研究人员的兴趣。美国一位研究人员比尔·沃尔什认为雷特的数据明确表明,贝多芬在生命最后的111天里深受铅含量过高之苦,这些铅可能来自于医生所用的药物。沃尔什说:“我相信贝多芬是死于含铅药物,他本来已经身受严重的铅中毒之苦,再用含铅药物治疗,只能加速他的死亡。”两年前,沃尔什领导的一个小组发现,贝多芬的骨骼碎片中有大量铅,证实了贝多芬的死因,但并没有将他的死与瓦维鲁克这位医生联系起来。
但沃尔什认为,来自头发分析的样本通常没有骨骼样本可靠,而贝多芬骨骼的样本显示,他体内的铅浓度偏高这种状况持续了几年,而不仅仅是几个月。沃尔什解释,在对头发样本进行分析时,“外部物质的污染、洗发香波、风化等问题会稍微影响最终判断。头发外面的膜通常会退化。”他建议,要想确定贝多芬生命中最后几个月所接受药物治疗的准确构成,必须进行更多研究。
至于贝多芬接受瓦维鲁克治疗前为何会铅中毒,研究人员莫衷一是,有的说可能是贝多芬饮用了含铅的葡萄酒,也有的说是他年少在温泉玩耍时喝了铅浓度高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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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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