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１９３１年１月，浙江新昌人，１９４９年３月入党并参加工作，大连工学院机械系机械制造专业毕业，高级工程师。

１９４７年至１９４９年在上海光华大学附中学习。１９４９年至１９５２年在大连工学院机械系机械制造专业学习。１９５２年至１９５３年在东北工业部有色金属管理局抚顺俄语训练班学习。１９５３年至１９５５年赴苏联乌拉尔卡明斯克铝加工厂学习企业管理。１９５５年至１９６６年任国营东北轻合金加工厂生产计划科副科长、科长，车间主任，厂长办公室主任、厂生产总指挥、厂党委常委。１９６６年至１９７０年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冲击，后下放车间劳动。１９７０年至１９８０年任国营东北轻合金加工厂生产部部长、厂革委会副主任、厂党委常委、厂党委副书记、厂长、厂党委书记。１９８０年至１９８１年在中央党校一部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学习。１９８１年至１９８３年任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委副书记、市长。

１９８３年至１９８４年任全国总工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党组副书记。１９８４年至１９８５年任中央组织部副部长。１９８５年至１９８７年任中央组织部部长。１９８７年至１９９２年任监察部部长、党组书记。１９９２年１０月当选为中共第十四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中纪委常委、书记。１９９３年１０月当选为中华全国总工会第十二届执委会主席。１９９５年至１９９７年８月兼任中共北京市委委员、常委、书记。１９９７年９月当选为中共第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书记、常委。１９９８年１０月至２００２年１２月任中华全国总工会第十三届执委会主席。

是第十二届中央候补委员、委员，十三届、十四届中央委员，十四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十四、十五大当选为中纪委委员、常委、书记。

１９８０年被授予哈尔滨市特等劳动模范、黑龙江省特等劳动模范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