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读书专题出品】阅读,是应对时代给出的条件。概而言之,从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的阅读,到上世纪90年代“物质”之阅读,再到进入新世纪以来“个体”之阅读,30年的阅读完成了这样一个过程,“人从计划经济集体中的一员解放出来,成为个体的人;这个个体的人从精神之解放,到具体应对个人的复杂的日常的现实生活”。【详细】【讨论】
一个正常的时代,应该是一个读书自由的时代,要相信人是有很强选择能力的,它想看什么书就让他看去,时间长了他总会知道好坏,一个在自由选择环境里长大的人才会身心健康。如果一个社会连读书的自由都没有了,那是很可怕的。我个人认为,在中国知识分子中,193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基本是没有读过书的。【全文】
到了1990年代,读书的状态就变得沉稳了许多,一本心仪的书拿在手,不再急于一口气读完,而喜欢边读边想,边读边反省自己了。这时候我的目光曾转向舍勒、克尔凯郭尔、舍斯托夫等人,特别是舍斯托夫的《在约伯的天平上》和《开端与终结》,读时我是既兴奋又有说不出的沉郁【全文】
在1980年代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国内出版了许多久闻其名而不得的名著。我们狂热地阅读这些书,从中吸取营养,了解世界思想的最新动态。那是一个读书的时代,也是一个思想最活跃的时代。在我的一生中,这也是读书最多的时光。【全文】
先是1977年恢复高考,大学校园里涌进了一批特殊的大学生;继而有1978年部分中外名著开禁;紧接着是1979年《读书》杂志复刊,第一期第一篇文章题名为《读书无禁区》。【【全文】
“伤痕文学”涉及的内容很多,但大都是以真实、质朴甚至粗糙的形式,无所顾忌地揭开文革给人们造成的伤疤,从而宣泄十年来积郁心头的大痛大恨,这恰恰契合了文学最原始的功能:"宣泄"。【全文】
王小波在1990年代开始自由写作,同时,他又死于1990年代。王小波的写作年代正是大众集体感到阵痛的年代,一种巨大的精神解体和价值崩溃带来的精神混乱,使整个1990年代如过眼烟云,同时却使1990年代令人无限难忘。【全文】
1994年学者陈思和提出了“民间”的概念。这一理论赢得了一部分人的赞同,但同时也因其对知识分子精英立场的放弃遭到了相当广泛的批评与质疑,由此形成了一场范围广泛的论争。1999年诗歌界有关“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子写作”的分歧是此前这次论争的延续。【全文】
这是一个商业图书爆炸性膨胀的年代,商业文化成为主导文化,企业家取代80年代的哲学家、90年代的文化明星,成为时代的偶像。企业家的传记成为中国梦之一种,广为流行;而中国越来越加入世界大家庭。 【全文】
来谈一谈情色文学的现状。自元元无疾而终,无极又轰然倒闭后,当今天下成三国鼎立之态,羔羊、情海、风月称霸一方,各有各精彩。情色文学也空前繁荣,一派欣欣向上的气象,实在可喜可贺。【全文】
由于流行阅读投射的是国人内心深处的渴望,时代之阅读是国人的集体吁求和想像,所以,流行阅读与时代文化心理的变化紧密相关,是一部国人的“心灵史”。
在这30年的流行阅读轨迹中,其实有脉络可循。正如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的观察,流行阅读从一元走向多元,从一个整齐划一的阅读共同体走向复杂、无序、庞杂、多向,从深层聚合走向表层、发散式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