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与卓琳下放江西改造时的艰苦生活(图)
2009年07月29日 21:03书摘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全体“女同志”大合影。邓林是艺术家、拿枝花;邓楠腰肢苗条,姿态美。自我感觉都挺不错的。

盛暑的时候,大姐邓林告假成功,回了一次江西的家。

邓林从小身体不好,是父母亲最担心的。这次团聚,父母亲自然要详细地询问她在宣化工作和生活的情况。邓林告诉父母,她和学校的同学们是在一个部队里“接受再教育”,虽然毕业领工资了,但却不算正式分配。邓林和同学们在一个造纸厂干了半年的活儿,以后就是纯粹地“修理地球”了。种水稻,拔豆子,什么活儿都干过。干活儿不怕,再苦再累也能坚持下来。最难过的是由军队管着,政治气氛太浓,精神上时刻处于高压之中。为了一些说来就来的政治“审查”, 邓林心情郁闷,精神上也总是承受着压力,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她羡慕在农村的弟弟妹妹。在农村,生活虽然苦,但精神是自由的。她羡慕弟妹们,更想念弟妹们,就把一个月四十六元的工资,除生活所用外,全都买些棉鞋、罐头什么的,给弟妹们寄去。她想回家到江西探亲,请了很久的假,连里却一直不准。

现在可好了,回家了,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审查”了,又能自由自在地和父母亲人在一起,想起来就像在做梦一样。学生连给的假期短,在家里呆不了多少时间,邓林想多尽点女儿的孝心,尽量地帮三位老人多出点力,多干点活儿。转眼间走的时候到了,心里头真不愿意呀。一直拖呀拖呀,拖到最后一天,不能不走了,邓林只好拿起背包,与三位老人洒泪而别。

女儿走了,又只剩下了三位老人。好在这个酷热的夏天,就快要过去了。

步校小楼院内桂花树前,母女二人亲亲热热,邓楠笑得花儿似的甜

虽然朴方已去北京治病,但家里一点儿也不寂寞。邓林所在的中央美术学院到现在还没有给学生分配工作,于是学生们便开始“造反”,全都跑回家了。邓林也就从宣化回到江西,在家里等待分配。邓楠也回来了,是准备生孩子。我和飞飞已在南昌上大学。我们那一批是江西的第二届工农兵学员。虽然在不同的学校里上的是不同的科目,但我和飞飞的文化水平在学校里都算是高的,补习文化课时,我们其实根本不用再学,于是就在班里帮助同学们补习功课。这样的“学习”生活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太轻松了。飞飞比较遵守规矩,而我则找空子就溜之乎也,经常回家。

炎炎夏日,让我们每每思念北方的清凉

南昌,是中国有名的大火炉,这里的夏天,真热呀!在南方呆惯了的人可能好多了,但久居北方的人,乍一到此,实在太不习惯了。可是,再不习惯,日子也还得过呀。在家还好,没人看见,就背心裤衩吧,少穿点。但每日去工厂,总还得长裤长衣吧,本来就热,一劳动一做工就更热。父亲做钳工,每锉一下就要出一身汗,几下之后衣衫就为汗水浸透。母亲看他大汗淋漓的样子,劝他锉一会儿坐下来休息一下。父亲说:“不是不坐。一坐下来,我就站不起来了。”毕竟是六十六岁的人了呀。

每次从工厂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用凉水痛痛快快地擦个澡。所谓凉水,也不是真的凉,跟手的温度所差无几。晚上睡觉,草席热,换篾席。篾席还热,就把席子上擦上水,再在地上洒上水,感觉上就会凉快点儿。半夜热醒了,就再擦个澡,再洒点水。最讨厌的是天一热,小山丘又高,自来水就上不了楼。父亲在家中算是壮劳力,从楼下往楼上提水的重活儿自然由他来干。有的时候,自来水连小山丘都上不来了。楼里没水,就得到院子外面去担水,父母亲是不能随便外出的,担水的“重任”只好由战士小贺承担了。小贺是个老老实实、厚厚道道的孩子,在两年的时间里,忙里闲里,帮了不少的忙。

生活就是这样,有乐就有苦,有苦也就必有乐。只要你能努力适应生活,生活就会给你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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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毛毛 邓林   编辑: 刘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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