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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胡适与蒋的这种亲密关系,有人推断胡适在美国批评吴国桢是在作“奉命文章”,不管胡适有意还是无意,他对吴国桢的这种激烈态度都是出于对蒋介石的“精神与道义之声援”,都是出自对蒋知遇的一份报答,但就是这样一篇短短的文字,却让一生“爱惜羽毛”的胡适坏了自己的名头,以至于曾紧紧追随胡适的殷海光、雷震等在关键时刻都义无反顾地站到吴国桢一边。从现代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独立精神来衡量,胡适此举可谓是其一生中最大的一处败笔。【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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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说:“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来的。”就是说,要建立民主制度,使国家成为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那么,国人就必须摆脱奴隶地位,去掉奴隶思想,使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享有自由权利的个人。他们指出,争个人的自由,就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个人的人格,就是为国家争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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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该文结尾的两段话无疑是胡适的知识分子风骨最有力的写照:“从中国向来智识分子的最开明的传统看,言论的自由,谏诤的自由,是一种‘自天’的责任,所以说,‘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从国家与政府的立场看,言论的自由可以鼓励人人肯说‘忧于未形,恐于未炽’的正论危言。” 【详细】
胡的意见相当尖锐,但是蒋介石却能够接受。这一点,从他当天的日记中可以看出:蒋公约我吃晚饭,七点见他,八点开饭。谈了两点钟,我说一点逆耳的话,他居然容受了。我说,台湾今日实无言论自由。第一,无一人敢批评彭孟缉。第二,无一语批评蒋经国。第三,无一语批评蒋总统。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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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看到,胡适在道德问题上给吴下药,不是因为吴国桢当年做了些什么或没做些什么,而是因为吴国桢今天在美国的表现。假如吴安心于一个寓公,他的道德问题就不存在;但他一张口,道德问题立即浮出水面:“你当权时从不曾有道义勇气讲出来。”胡适的逻辑殊成问题,如果以此为衡,不仅吴国桢,就连胡适的那些朋友,比如王世杰、朱家骅诸人,甚至包括胡适自己,至少在某种意义上,都有这个“道义勇气”的问题。【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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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是多么自由》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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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消解吴国桢文章在美国公众中造成的负面影响,胡适借一位旅台的美国人之口这样渲染台湾的自由:“巡视今日的台湾,可以发现八九百万中国人在那里正受到最好的管理。这种管理是中国任何地方多少代以来都没有的管理——最自由、最有效,当然也是最诚实的。【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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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闻检查,没有进出入检查……各国记者出入自由,驻台的美联社、合众社、路透社、法新社记者们,随时可以发回报道。拥有的另外一些自由,如迁徙自由、择业自由、进入台湾不再容易……但一旦合法居住台湾,并拥有警察局发给的居住证,他可以坐火车、公共汽车、飞机,或开小车、骑三轮,或到处转悠,自由如同在佛蒙德、堪萨斯或俄勒冈。而且,他可以干任何工作,只要他能找到,或者坐在一块岩石上,远眺大海,或者在轻柔的意大利乐曲声中边背诵诗歌,边品尝美酒。【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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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自私的政客们在享受政治权力时保持沉默,而权力不再,且安全地离开祖国时,却又向自己的祖国和政府泼脏水,这些政客们永远都不会赢得争取自由民主的战斗,因为他们自己的每一个错误和劣行,都逃不了道德责任的正义评判。……胡博士不是例外,这种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是具有道德勇气讲话的人都可享有的。……其次我想说,胡博士主办的刊物如何且为什么在‘警察国家’所享有的出版自由,对吴博士来说是个例外?《自由中国》杂志当然不享有例外的自由。很明显,1951年6月,无论是‘民主的’吴博士、台湾省主席和台湾保安部队总司令,都不能保护这本杂志。【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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