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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人梁基爵和电影人蔡明亮,做了部形式独特的舞台作品


来源:澎湃新闻网

原标题:音乐人梁基爵和电影人蔡明亮,做了部形式独特的舞台作品梁基爵,香港作曲家、媒体艺术家。蔡明亮,

原标题:音乐人梁基爵和电影人蔡明亮,做了部形式独特的舞台作品

梁基爵,香港作曲家、媒体艺术家。蔡明亮,台湾金马奖导演。当这两人碰撞在一起,会有一部怎样的舞台作品?
2016年,梁基爵受邀为香港新视野艺术节创作一个新作品,他邀请了电影导演蔡明亮一起合作,于是,《一零》诞生了。
时隔一年,梁基爵根据台湾云门剧场独特的空间性格,将这场音乐会改造升级为《一零(二)》后在台湾再度上演。
2018年8月,媒体装置音乐会《一零(三)》将来到上海,在1862时尚艺术中心演出,这是一场“不只是巡演”的移地再生。两个创作人将和上海观众分享一次媒体装置音乐旅程,录像与即场音乐演奏结合的艺术作品。

作为音乐人的梁基爵,很长时间都是香港乐坛红极一时的人物。他是“人山人海”的成员之一,他的单曲《色盲》被收录在港版的王菲同名专辑里,许多歌手频繁邀请梁基爵来编曲,杨千嬅 《歌舞升平》、陈慧琳 《宝莱坞生死恋》都出自他之手。他还曾与刘以达、林海峰、郑秀文、陈奕迅、梅艳芳等歌手合作,负责作曲及编曲工作。
毕业于演艺学院音乐系的梁基爵,音乐创作范围极广,更是和多个舞台剧团体合作,曾参与“进念二十面体”“非常林奕华”及香港艺术节等多种不同类型演出。
本是当红之年,梁基爵却在某一天意识到“传统的方法来表达音乐”太过于滞后了,于是开始收藏类比合成器,一种在不同时候听会有不同声音的科技产品。这也启发了他追求音乐与科技的路,寻找很多不同的方法去制造和呈现声音。
近年来,梁基爵不断探索有关电子音乐演出形式上的不同可能,希望加强电子音乐演出的“现场性”及“表演性”。他的作品跨越了单纯的听觉艺术,集视觉、机电互动程序、工艺般的乐器制作及装置艺术于一体,为观众创造更全面的音乐体验。

《一零》是梁基爵和蔡明亮“共生”的孩子。
2016年,蔡明亮获梁基爵邀请,破天荒地首次以影像导演的角色参与多媒体演出。梁基爵全新创作的音乐和声音是主架构又是载体,蔡明亮独特风格的影像被伸延至剧场空间,他们以各自的艺术语言,建构出一层层人与人在城市穿梭互缠的丰满面貌,形成一种多维感官体验。
蔡明亮出生于马来西亚,是台湾新电影运动以来最具代表性的电影导演之一。1994年以《爱情万岁》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和第31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奖、最佳录音奖。2009年,他的作品《脸》成为卢浮宫首部典藏电影,2013年凭《郊游》获威尼斯影展评审团大奖及台湾金马奖最佳导演。
蔡明亮的电影喜欢用画面来讲述故事,使用配乐的部分并不多,但在《一零》这部作品上,他同意了与梁基爵合作。合作条件是“不要管我,不要讨论,不要沟通;你要跟我,不是我跟你”。
蔡明亮的作品多以幽默手法,表现着现代社会、寂寞、都会生活形态的狂乱等主题,尝试探讨城市居民有意识的自我防卫,这样的风格内含,也是蔡明亮多数作品所探讨的议题形式。
在《一零》创作的期间,导演将自己的生活日常拍摄下来,他拍给梁基爵的影片,主题只有三个——废墟、小康、墙。
近年来蔡明亮搬到山上住了下来,周围没有人,宛若废墟。回到安静的生活,每日在山中进进出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片中的男主角李康生是蔡明亮的御用演员,近年来他在山上养病,是蔡明亮生活中经常可见的面孔,于是变为了影片的主题之一。
在蔡明亮的影片中,李康生都扮演了一名叫做“小康”的青年人,从少年小康成长为孤独而无助的成年小康。这个年轻人身材矮小、相貌平平、寡言少语,表情中写满了孤独与压抑,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却建立了清楚的都会青年典型,有点忧郁,有点自闭,个性不乏叛逆,内心却孤独异常。
蔡明亮说,“每天看着那墙,我想,墙保护着我,又让我和这个世界有些距离。”
后来,当梁基爵到山上拜访,忽然有些明白了蔡明亮影像中的言外之意,“正如他说他觉得影像不是影像本身,有很多影像外的影像。对我来说,他的影像中,李康生为什么要睡在那里,为什么要走,那个墙为什么会动,那些外面的影像让整个意思很完整,也给我很大的启发。我会想,影像不只是影像本身,音乐也不只是音乐本身,这一切都会让作品更完满。”

这场演出的名字《一零》是“1”和“0”,是电脑数位科技的基本语言,也是“有”与“无”。
两个数位落在梁基爵的眼里,不但审视了科技和城市人的关系,同时,他运用科技,但脱离科技性的冷漠,以“1”和“0”编织、建构出无限的音乐领域,以容纳人们起伏的生命本质。
在蔡明亮缓慢的影像里,情感最终回到只有“1”和“0”的极简之状。
在无尽头的音乐时空里,穿过一层层流动影像,《一零(三)》不只是一个演出,更是一场游走在影像、音乐、装置之间,用多重感官去“体验”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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