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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童音在字里行间鸣响(上)


来源:《内蒙古日报》

原标题:天籁童音在字里行间鸣响(上)[   ◎张锦贻   编者按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坚持为

原标题:天籁童音在字里行间鸣响(上)

[   ◎张锦贻

  编者按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

  伴随着内蒙古自治区成立70年来的铿锵脚步,内蒙古儿童文学作为内蒙古文化艺术百花园中璀璨的一朵,以其强大的生命力盛开、绽放,为内蒙古各民族儿童提供了丰富的心灵滋养。透过这缀满鲜花的枝头,让我们去领略内蒙古儿童文学70年独特的魅力与表达。请看我区著名儿童文学理论家张锦贻撰写的评论文章《内蒙古儿童文学70年——天籁童音在字里行间鸣响》(上、下)。

  70年前,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内蒙古各民族儿童文学,作为内蒙古文学的一个组成部分,开始发展起来。用蒙古文和汉文创作的儿童文学作家开始涌现,一些知名作家也努力为新一代创作。

  一

  内蒙古儿童文学的开篇之作,是蒙古族作家岗·普日布的小说《小侦察员》。作品活脱脱地描绘了一个解放战争时期锡林郭勒草原上小侦察员都岱的民族小英雄形象,并由此展示了蒙古民族从民族斗争到民族解放的艰辛历程,为内蒙古儿童文学奠定了深沉、欢快的基调。

  之后,新中国诞生。蒙古族作家阿·敖徳斯尔的短篇小说《小冈苏赫》《草原童话》,分别描写了新中国草原上的牧民儿童和少先队夏令营的蒙古族小学生的不同生活和思想感情。还有如其木德道尔吉的《系铃的小狗》、斯仁维扎布的《在假期里》,着重对儿童美好心灵的探求,把儿童思想感情的变化与社会现实、家庭生活的变革巧妙地联系在一起。

  这一时期,汉族作家杨平创作了许多反映蒙汉儿童之间纯真友谊和快乐成长的短篇小说。如《草原上》《白丁香》《吉米徳》《小鸿嘎鲁》等。来内蒙古支边的汉族作家杨啸,接连发表描述新农村新儿童的小说,如《串亲》《二表哥的喜事》,令小读者耳目一新。

  这一时期,《内蒙古日报》记者李朝襄,为小读者写作了很多关于鄂伦春人狩猎生活的作品。如《鄂伦春老爷爷》《猎人一家》等,写出了林中猎乡独特的美妙和鄂伦春儿童独有的机智,别具韵致。而以写“矿工小说”成名的汉族作家张志彤,写作了矿区题材的儿童小说,如《红领巾的心》《献给节日的礼物》《第三代》《珍贵的种子》等,使内蒙古儿童文学的题材有所拓展。

  令人振奋的是,这一时期,不少著名诗人满怀激情,歌唱儿童的幸福生活,表现他们爱祖国、爱家乡的思想情感。如纳·赛音朝克图的《黄金时代的花蕾》《可爱的小弟弟们》,巴·布林贝赫的《不听话的笔》《问答》等,蒙古族儿童文学作家哈斯巴拉的创作就是从写诗开始的。他这时的诗作《孩子和春天》《巴特尔旅行记》《鹅尔德尼进幼儿园》,表现了草原儿童爱羊群、爱集体的好品质。

  二

  上世纪60年代,内蒙古的儿童文学作家们一方面继续写革命斗争题材的作品,另一方面,写当代农村、牧区儿童的现实生活。

  蒙古族作家云照光的中篇小说《蒙古小八路》,塑造了坚强勇敢的抗日小八路扎木苏的英雄形象,并由此写出了抗战时期大青山地区蒙汉抗日游击队,配合八路军打日本鬼子、和当地蒙奸斗争的故事,是那个年代党领导各族人民坚持抗日的缩影。

  哈斯巴拉用蒙古文写作了中篇小说《故事的乌塔》。作家从蒙古族小奴隶巴特尔的悲惨遭遇写到草原上来了共产党、从党领导罢牧斗争写到轰轰烈烈的朝图山起义,把三分之一世纪中蒙古族人的斗争浓缩在一本给儿童读的小书里。

  杨啸的短篇集《小山子的故事》《荷花满淀》,以冀中平原农村生活为背景,写好孩子小山子机灵活泼又一心为公的日常故事,写孩子们天真顽皮又辛勤劳动的有趣行动,内容清新丰富、精彩动人。

  蒙古族作家敖徳斯尔的短篇小说《雪花飘飘》、玛拉沁夫的纪实小说《最鲜艳的花朵》,都因为极其生动地写出了草原蒙古族儿童的新思想、新品徳而引起广泛关注。前者写一个为母牛接产的9岁小牛倌,怎样爱护小牛犊并将牛犊安全带回家的故事;后者写达尔罕茂明安草原上一对小姐妹,怎样用自己的生命保住公社羊群的经历,呈现了蒙古民族新一代的精神风貌。

  这一时期,蒙古文儿童诗歌发展很快,儿歌和童诗各有特色。乌·达尔罕的生活儿歌、吉日木图的幼儿诗、策·莫日根的摇篮曲以外,还有布林贝赫的《阳光下的孩子》《大青山的形影》、莫·阿斯尔的《小马的主人》、都嘎尔苏荣的《夏天的美丽》、德力格尔仓的《铅笔的苦水》、戈瓦拉布杰的《冰场上游戏》等等,都因其独特、新颖的内容,传播得既快又广。

  20世纪70年代,杨啸描写蒙古族少年英雄在战斗中成长的长篇叙事诗《草原上的鹰》,以及描述少年赤脚医生在农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中篇小说《红雨》,都有很好的社会效应。70年代中期,他又写出治沙造林题材的中篇小说《绿风》和反映山区、草原儿童美好心灵的短篇小说《青翠的松苗》《小兽医其其格》《小松树》等。这时,赤峰女作家王兰的短篇小说《纳拉》也受到欢迎;哈斯巴拉的《故事的乌塔》汉文译本,也在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的帮助下出版了。

  三

  历史进入新时期以后,老中青三代作家的创作热情被激发出来,出现了一种以小说创作打头,童话、寓言、散文等各种体裁作品都急速前进的兴旺景象。

  老作家杨平、杨啸,都写出了革命历史题材的长篇小说,显示出内蒙古儿童文学创作的大气派、大气势。杨平的长篇小说《向东方》,写抗战胜利后党派部队寻找、保护被日本鬼子、伪蒙政府奴化、摧残的一批蒙古族孤儿的故事。无论是题材选择、情节构思、人物刻画,都具有独特、深远的意义。

  杨啸的《鹰的传奇》三部曲(《觉醒的草原》《深情的山峦》《愤怒的旋风》),以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为背景,描绘了如火如荼的敌我斗争,塑造了大智大勇的蒙古族小英雄形象,使内蒙古文学的人物画廊更为丰富。

  乌海市乔澍声的《魔影下的闪光》《远去的云》是姐妹中篇。前者写一个蒙古族小马倌在敌我双方争夺军马的激烈战斗中为我方做贡献的故事;后者写一个蒙古族小羊倌在日本鬼子严密封锁下,出人意料地将他为蒙奸乡长放牧的羊群送到了大青山抗日游击队驻地的故事。这些故事真实、曲折、动人。

  这方面作品还有毕力格太的《古庙里的秘密》、张乃仁的《枪的故事》、刘正华的《智夺扎嘎岭》等。显然,爱国主义、民族团结,是这些作品的共同题旨。岁岁月月中,这一题旨,已成为内蒙古儿童文学创作的优良传统。

  这一传统主题,在上世纪80年代的内蒙古儿童文学创作中体现得充分而丰满,并具有了新的社会意义和时代内涵。如李朝襄的《大兴安岭历险记》,写出了新时代新的民族关系和党的民族政策的胜利,作品既具有思想性,又具有浓郁的民族生活气息;乌·达尔罕的中篇小说《警犬“黑豹”》,写训练警犬的故事,也展示了蒙古族、汉族警犬训练员之间的友谊;敖特根其木格的中篇小说《沙日淖海的故事》,写一名蒙古族儿童在父母受到迫害时,得到一位汉族大娘关心、照顾的故事等等。

  应特别提到的是,玛拉沁夫的短篇小说《活佛的故事》在各民族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作家以深切的笔触,描写一个活泼可爱的蒙古族儿童在旧社会怎样变成了身披黄斗篷、头戴黄缎帽、被人们顶礼膜拜的“活佛”;在新社会,这位“活佛“又怎样变成了著名的蒙医。寓深刻的社会批判于活泼的儿童情趣之中。张志彤的短篇《大木匠与小木匠》也因其独特题材而引发关注。

  一些在新时期文坛上崭露头角的作家,更注意描写各民族儿童在历史性变革中的意志、愿望和心灵波澜。许多作品以其新颖视角给读者带来启发。

  鄂温克族作家乌热尔图的《老人和鹿》,描写了特定时代中老少两代鄂温克人的独特心理状态,在揭示民族新一代的精神境界方面显示了新意。

  蒙古族作家力格登写作了儿童小说《哦,我的伊席茨仁》《祝寿》。作品中,回忆与反省交织,对作品主人公以往的行为进行当代性思考;白音查干的《孩子们的欢乐》、满都麦的《鹫雕岩上》,从孩子们的生活、情感出发,描写了蒙古族新一代的高尚品格和美好情操。

  兴安盟石·础伦巴干写作的3个蒙古族儿童帮助3个从盟里来的汉族科研人员的纪实小说《三个小伙伴和他们的三个大伙伴》,有一种散文的情韵,使民族团结的意蕴显得格外亲切和深沉;汉族女作家耿天丽的《乐园之谜》,别出心裁地描写了几个蒙古族、汉族小学生卖掉自己心爱的物品、省下零花钱,为的是要建一个自己的“乐园”——小小少年宫的故事。因为雄伟的市少年宫,他们考不上、进不去。该作品将严肃的社会问题隐匿在平淡的儿童生活之中。

  有些儿童小说描写了各民族儿童失去亲人的辛酸经历。如蒙古族作家云大建的《塞夫》、苏荣巴图的《除夕的饺子》,表现了草原上蒙古族儿童的心灵创伤和本不应该属于儿童所有的复杂感情,表现出这一时期社会思考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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