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老知青忆:插队时农工排活最苦 清晨两点半就得起床


来源:凤凰历史

我们农工排的活最苦最累。每天太阳划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时候,天空刚刚有一点亮光,我们已经排着队,走在通往工地的土路上了。北大荒的太阳升起得很早,清晨2点半就能听到司号员吹响“起床号”。

核心提示:我们农工排的活最苦最累。每天太阳划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时候,天空刚刚有一点亮光,我们已经排着队,走在通往工地的土路上了。北大荒的太阳升起得很早,清晨2点半就能听到司号员吹响“起床号”。那时每天干的活很累,晚上回到了帐篷里,每人2盆水,洗洗上身,洗洗下身,就倒头呼呼睡着了,第二天真是不愿意起床。

 

北大荒知青 资料图

本文摘自:枫网,作者:佚名,原题:北大荒知青忆:农工排的活最苦清晨2点半就得起床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现在我每天都要听上几遍这首名为《雪花飘飘》的歌。它令我荡气回肠,使我更深深地眷恋黑土地,追忆我们的青春年华……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当年我们的确吃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如果仅以工作条件和劳动强度论,当年最苦的应该是“农工”班、“农工”排了。我们连有农工排4个,一个排4个班,每个班12个荒友,这样一算,“农工”荒友共计是192人。其余那些连部班(包括文书、司号员)、食堂班、“猪号”班、“马号”班、科研班、蔬菜班、机务排(拖拉机排),都没有农工排这么大的规模。

我们农工排的活最苦最累。每天太阳划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时候,天空刚刚有一点亮光,我们已经排着队,走在通往工地的土路上了。北大荒的太阳升起得很早,清晨2点半就能听到司号员吹响“起床号”。那时每天干的活很累,晚上回到了帐篷里,每人2盆水,洗洗上身,洗洗下身,就倒头呼呼睡着了,第二天真是不愿意起床。

冬天,鹅毛般的雪花铺天盖地,漫天飞舞,帐篷外呼呼的东北风,像野兽的吼叫,但是无论怎样的天气,只要听到“起床号”,我们硬是抖抖精神爬起来,穿上黄棉袄,带上黄军帽,蹬上大头鞋,吃早点,排好队,向工地进军。

夏天,到了工地就得赶紧取土、切草、挑水、合泥、脱坯……蚊子叮在脸上,小咬钻进耳朵,人人一手的泥,一拍蚊子,脸成了花脸;一挖小咬,耳朵眼塞满了泥。就这样,我们还争先恐后地争取第一名。

农工排工作最累,脱坯盖房之外,还要割豆、耪地除草、修路、打马草、抡大镐挖排水沟……农工荒友们的身影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们排有一个北京荒友石国华,她长得好漂亮,大大的眼睛,双眼皮,梳着两只小短辫子,1米65左右的个子。她不爱讲话,很腼腆,但是干起活来很用劲。有一天赶上抢收玉米,不巧天空下起了小雨,雨点“嗒嗒”拍打在翠绿的玉米叶上,加上我们找寻成熟玉米的“哗哗”声,和掰玉米的“咔嚓”声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敲打乐。而且干活之外,我们还要时时防备狗熊的出现,因为玉米成熟时正是狗熊下山掰棒子的时段。干着干着,我们穿的棉衣服全让雨水打湿了,装玉米棒子的麻袋勒着我们的脖子,把我们勒得个个像罗锅。我转头看看石国华,只见她一边掰着玉米棒子,冷得浑身直打哆嗦,脸快冻成青色了,可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着毛主席语录:“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那情景真是让人心疼。就这样,我们一直冒着小雨抢收玉米,直到雨水透到内衣,我们才收工回连队。那时的我们,真是不知道怎么就闯过来了?

在我们排还有一个荒友班长北京知青吴淑琴,她是圆型瓜子脸,也是大眼睛双眼皮,眉毛又浓又黑。因为她能干,又敢讲,嘴一份手一份,我们就管她叫“辣椒”。冬天抡镐挖排水沟,她总是一声不吭地抢着抡镐,干重活。寒冷的北大荒能把人冻死,可“辣椒”仅仅穿一件毛衣,还浑身冒着热气。当有的荒友抡不动镐了,“辣椒”抢过镐来自己接着抡。大家羡慕“辣椒”能干,也怕她生气,她一生气,那嘴橛起来能拴一头小毛驴呢!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责任编辑:马钟鸰 PN018

  • 笑抽
  • 泪奔
  • 惊呆
  • 无聊
  • 气炸

凤凰历史官方微信

凤凰新闻 天天有料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