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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萍曾活捉抗战中的死对头 因不认识给路费放其回家


来源:中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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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第一期《中国摄影》杂志的封面上,有张爱萍将军和其妻子李又兰的一张自拍照。画面中,将军横卧床上,手拿杂志,气定神闲,其妻亲密地依偎在身旁,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和他合看着杂志,面露甜蜜的微笑。(来源:周末)
2010年第一期《中国摄影》杂志的封面上,有张爱萍将军和其妻子李又兰的一张自拍照。画面中,将军横卧[详细]

他率领少先队员们配合正规军作战,活捉韩德勤。但他们不认识他,还像对待一般俘虏一样,放下武器的,一律发给路费,送他回家。这一疏忽给他带来的是意想不到的后果。

核心提示:他率领少先队员们配合正规军作战,活捉韩德勤。但他们不认识他,还像对待一般俘虏一样,放下武器的,一律发给路费,送他回家。这一疏忽给他带来的是意想不到的后果。

 

本文摘自:中国网,作者:张胜,原题:《有所为,有所不为》

红14军在我军历史上只存在了很短的时间,就全军覆没了。父亲因为治伤去了上海,算是捡了一条命。后来他辗转去了中央苏区。也许是他小布尔乔亚的气质吧,让他留在共青团工作,一干就是4年。从共青团中心县委书记,干到共青团中央局秘书长、宣传部长、总训练部长、少先队总队长,1933年当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

听李坚贞(注:当时任苏区中央局妇女部长,解放后任广东省委书记)大姐(这里是按父母的叫法称她为“大姐”)说:“那时你的父亲啊,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比你们这几个小子可白净得多了。总是见他手里拿本书,一见面就听他提问题,可能说了,什么阶级斗争啦、无产阶级专政啦、列宁主义啦。中央直属机关搞活动,总能见到他,常主持个什么报告会的,是个挺活跃的人。”

共青团嘛,中央直属机关活动,出来张罗,自然少不了。我想像中的他,瘦瘦高高的,脸上的棱角分明,目光略带些忧郁,有些像保尔•柯察金。也许是在团中央工作的原因吧,给了他和党中央领导同志广泛接触的条件,像周恩来、博古、朱德、顾作霖、任弼时,还有刘伯承、陈毅、叶剑英、罗荣桓、张鼎丞、邓子恢,以及邓颖超、康克清、蔡畅等。大家都很喜欢这个书生气挺足的年轻人。

父亲后来回忆,在中央苏区,第一次感受到了共产党队伍中,独有的人与人之间同志式的关系。他们是一群有着远大抱负和学识的热血青年,有一种全新的观念和自我牺牲的勇气。在这期间,他系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的经典著作,写出大量的文章,《我们怎样进行阶级斗争》、《青年工作的组织与领导》、《对战争和战略的思考》等这类的专题,慷慨激昂、热血沸腾见著笔端。他组建了少共国际师,并谱写军歌。他率领少先队员们配合正规军作战,活捉韩德勤。但他们不认识他,还像对待一般俘虏一样,放下武器的,一律发给路费,送他回家。这一疏忽给他带来的是意想不到的后果。8年后,在抗日战争中,韩德勤出任国民党苏鲁战区副总司令兼江苏省主席,拥兵10万,成了他在苏北反摩擦斗争的死对头。

在共青团中央的几年中,他的眼光和思路打开了,思维层次提高了,思想方式更加趋于理性化,在气质上增添了更多的激情和浪漫。同时也学会和掌握了群众工作、青年工作的艺术,以及高层机关工作缜密的工作方法。尤其是团中央工作的特殊性,使他能够经常地、毫无顾忌地和党内一大批优秀的领导者、军事家、理论家接触。这对他的人生阅历和今后的政治生涯,无疑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虽然他的本性并不喜欢这里的工作。

红色政权在危机中!他要求去红军的机会终于来了。

1934年五次反围剿,红军节节失利,中央根据地风雨飘摇。父亲坚决要求上前线,保卫红色政权。他送走了由少先队扩编起来的最后一批红军队伍,这个少共总队长,先入红军大学,紧接着被派往前线,编入彭德怀统率的红3军团,任红4师政治部主任。与那些久经沙场的红军将士相比,他或许太像个小布尔乔亚式的白面书生了。但战争是不论背景和长相的,在残酷的拼杀中,很快就显现出了他超乎寻常的个性和品质。湘江战役,他率部队担任阻击,身先士卒,敢打敢拼,他拼命三郎的狠劲释放出来,人们对他刮目相看。这是我军有史以来最惨烈的战斗,红军伤亡达5万之众,湘江水成了血水。湘江两岸流传民谣:“三年不喝湘江水,十年不吃湘江鱼。”在长征路上,他先后率领红12团、红11团、红13团,作为红军的主力,一路夺关斩将。土城激战、四渡赤水、抢夺娄山关、一占遵义、老鸦山阻击战,然后是二占遵义、克贵阳、强渡北盘江、逼昆明、抢占金沙江绞车渡、大渡河、过藏区、翻雪山、过草地,然后是狙击马步芳的骑兵,一路打到陕北。红军长征中的著名战役,几乎都刻上了他的名字。翻开16军、22军(舟嵊要塞区前身)、38军、64军的军史,记载着这几支王牌军的前身红4师及所属红10团、红11团、红12团和红13团的辉煌战绩。

从此,开始了他长达55年的军事指挥员的生涯。

在他身边倒下的战友有:军长何昆,师长洪超,团长邓国清,共青团时的好友,他的参谋长钟伟剑。军团参谋长邓萍牺牲在他的怀里,血和脑浆喷洒了他一身。

他的性格变得粗犷、豪放,言语辛辣、尖刻;他的意志刚强,喜欢独断;他不再热衷奢谈理论,而更崇尚实干;他的面容渐渐脱去了天真和无邪,变得威严而刻板;眼神由温情和忧郁,变得冷峻甚至冷酷;他总是腰板笔挺,再热的天也是风纪扣、腰带、绑腿严紧,不苟言笑;他自信,甚至自负,他认定的事情,几乎没有商量。他不喝酒、不抽烟、不打牌、不和别人闲聊,没有任何嗜好。空闲时一个人关起门来读书。即使读书,也是正襟危坐;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苦行僧。他也很潇洒,探访名胜古迹、写诗、照相、书法、篆刻。他好像总有些和周围的氛围不大和谐。他的上级、同级认同和信任他,但很难说是喜欢他;他的部下倒是喜欢他,但又怵他。

毛泽东说他“好犯上。”

叶剑英说他“浑身是刺。”

邓小平说:“军队中有两个人惹不起,你,张爱萍,就是一个!”

彭雪枫说起他:“张爱萍,你看人,鼻子都是朝天的。”他也不示弱,谈起彭雪枫也是:“你问彭雪枫啊?这个家伙,英雄主义的厉害!”

陈老总挖苦他:“被你张爱萍看得上的人没几个;但要知道,看得上你的,也没几个!”

只有周恩来有些袒护地说:“其实,爱萍还是服道理的。”

多么牵强的评价。

[责任编辑:高飏]

标签:张爱萍 韩德勤 死对头 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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